他大胆对厂长建议,把他们的牙膏企业跟一个生产消炎杀菌药的药厂结合,双方合作,生产出具有消炎杀菌功能的药用牙膏。
因是第一个药用牙膏的品牌,原本几乎濒临破产的工厂,因这个“第一”的提议,“第一”的合作,很快就在业界打响了名号。
夏一涵看的认真,叶子墨也没有打扰她,只是靠在她肩膀后方跟着她的目光一起在文字上移动。
给书翻页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他靠在她身后,她刚想回头跟他说一句话,他却忽然上前一点从她身后搂抱住她。
这么温情的拥抱,这样胸膛贴着后背,好像还是第一次,夏一涵的身体不由一僵。
他靠在她耳畔,轻轻浅浅的呼吸,哑着声音对她轻声宣告:“夏一涵,我就是你的第一,你的第一次接吻是和我,你第一次成为女人,是做我的女人。所以,我永远会独占你的市场,决不许其他品牌进入。”
他低声的话语从她耳朵似乎直接贯入了内心,她的心激烈地狂跳,闭上眼,甚至连呼吸也不再均匀。
而他宣布了占有权以后,陡然把她柔软的耳垂吸进口中,缓缓逗弄。
“别……叶先生,你该去洗澡睡觉了。”
想着白天他那么粗暴,夏一涵扭着身子想要拒绝,却被他忽然一搂,扳过她的身子转而压到他身底下。
“你吃了我的黄金糕,就要回报我。”他无赖地说,夏一涵脸一红,小声嘟嚷道:“是不是太小气了,就是几个黄金糕而已……嗯……”
他猛然侵吞了她的小嘴,她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叶某人晚上倒是充满柔情,几乎是在取悦夏一涵了。
他这样对待她,她是觉得很意外,平心而论,谁都喜欢被人珍惜,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珍惜。
只是经过了几次这样的过程,夏一涵已经学会了理智,她明白,他随时都可以对她好,也可以对她不好。所以她不要像个傻瓜一样一门心思栽进去,不想在他忽然变冷漠的时候她过于狼狈。
亲热过后,他轻声问她:“要去洗个澡吗?一起去?”
她身边这位可是一个需索无度的超级色郎,夏一涵不敢再跟他去洗什么澡,万一他再热血沸腾,她估计要三天都起不来床了。
早看出了她的心思,叶子墨也不多说,随便把自己衬衫往她身上一裹,就把她抱起来去了大浴室。
这天中午已经狠狠要过她一次,晚上这次虽然不算特别激烈,时间还是很长的,他知道她体力已经透支了,虽然在水里还是想使坏,却还是忍住了。
叶子墨晚上就留在夏一涵的房间里过夜,早上酒酒像往常一样去管家那里拿钥匙,想要去夏一涵房间偷偷把那份协议送回去。
谁知管家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今天别去了,估计一涵要睡到很晚。”
酒酒昨晚回工人房回的早,并不知道叶子墨回来的事,所以有些奇怪地问:“您怎么知道她会睡的晚?没关系,晚也没关系的,我就到她房间等她,她一醒来就见到有人在身边,肯定会很高兴的。”
酒酒总记得夏一涵是个孤儿的事,她觉得有人守着她,她一定会感觉到很安全和幸福。
管家脸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提醒她:“今早和平时不一样,叶先生在她房里。”
“啊!”酒酒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想起前两次撞上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真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再去闯了。
她只好又悄悄把那份协议拿回工人房,才来找管家请示,给她安排些工作做,不然闲着太无聊了。
叶子墨早早的醒来,有些留恋夏一涵柔柔的体香,还有她依偎在他怀抱里的柔软感觉,所以没去晨练,只是把她更往他身边搂了搂。
这女人似乎每天都是过了后半夜才能熟睡,但是一睡着就会睡的非常非常熟。
很多次他悄悄来看她,她都不知道。
他弯了弯唇角,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她这么靠在他的怀中,让他心里溢满了柔情,假如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真是世上最美好的事了。
夏一涵在睡眠中常常会感觉到寒冷,这晚也许是因为有他取暖,她睡的异常香甜。
他始终醒着,她始终睡着,没人打扰。夏一涵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一堵肉墙上,鼻息中满是他阳刚的味道。他一直搂着她,没走吗?顿时她也不知道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大概是喜悦的,又觉得这种喜悦也许会很短暂,她不敢贪恋。
知道她醒了,叶子墨反而装作还没有醒来,看这小东西想干什么。
夏一涵很小心地拿开他的手臂,撑着双臂坐起来,却又忍不住转头看他“熟睡”着的样子。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这样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再不像一个随时可能会伤人的猛兽,这么看着其实可爱的多。
这样凝视他的五官,越发觉得他长的让人沉迷,就是这张脸,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吧。谁能想象到这么完美的俊颜常常就是带着冷漠,带着疏离,甚至是居高临下的态度把人看着,总让人从心里对他产生一种畏惧感。
夏一涵又重新趴回床上,伸出一只手,很轻地在他的眉上描摹。他的剑眉很粗很浓,他的鼻梁很高很挺,他的双眼轮廓很深刻。
总之他是一个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忘记和忽视的人,她想起他昨晚说的话,他说他会独占她的市场,绝不许其他品牌再进入。
这句话又一次让她不由得叹了一声,他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初吻,她的初次,都毫无保留的给他了,所以她注定要忘不了他。
相反,他跟她在一起时,早已经是历经情场,历经女人的花花公子,所以他可以任意对待她,他可以忘了她,他也可以不在乎她。
直到现在,他照样和他未婚妻保持着婚约关系,而她,她还是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为什么叹气?”他忽然抓住她还在他脸上无意识游走的手,睁眼看她。
夏一涵以为他在熟睡,突然说话让她惊了惊,随即轻轻摇头,“没什么。”
又怕他误以为他不喜欢她呆在他身边,所以才叹气,她又补充一句:“只是觉得你长的这么帅,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家伙。”
“真的么?”叶子墨显然不大相信她叹气是这个理由。
他总误解她,所以夏一涵有些诚惶诚恐,连连说:“当然是真的,绝对是在想你,而且就是在这个问题。”
言下之意,她没有在想莫小军,叫他别介意。
叶子墨当然知道她是在想他,不然她小手干嘛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在她心里,他就是那样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吗?
他有时是会为难她,那也都是在她确实是三心二意,想别的男人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做。只要他感觉到她全心全意的在想他,他不都是宠着她,爱着她的吗?
她刚刚那声叹气,是不是说明她对目前这样的生活状态并不是很满意?
他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她的生活很狭窄,除了酒酒和刘晓娇几乎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生活很闷,需要去城市中心吗?如果你想,我可以随便在你喜欢的地方给你准备一套公寓。”叶子墨提议。
夏一涵却摇摇头,给她到别的地方准备公寓,也只是换了个金丝笼子罢了,也许还不如别墅里这样远离市区,安安静静的状态好。
他始终抓着她的手,在手里把玩着,夏一涵觉得他前一天晚上到现在可算是心情愉悦吧。
她想了很多天要工作的事,这时不提,更等何时呢?
“叶先生,我想提一个可能对你来说有些过分的要求,所以如果你不同意,也不要生气,行吗?”
“说吧。”
“我想工作。”
“工作?”叶子墨挑了挑眉,他的确是没想过要她工作的事。叶家别墅光是养这些女佣人都是一笔庞大的开支,女佣人,安保员,杂工等都比一般企业里面的白领工资高的多。夏一涵是他正正经经的女人,他怎么会想要她去工作呢。
“嗯,我想工作,很想。”夏一涵又强调,这次既然说了,她就打算好好跟他谈谈。
“为什么?”也看不出叶子墨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不想武断地否决她的请求,还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想法再做决定。
“女人是应该有独立的生存本领,不该依附于男人。”夏一涵轻声说道。
“是担心万一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就没有办法生存?”叶子墨又挑了挑眉,心想着,这女人未必也太瞧不起她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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