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红不敢相信的瞠着仿似妖魔一般的吴青纯,又是生气又是惊诧,恨意噼噼啪啪的在心中漫延,恨不能把她五马分尸。
“我等着!姜惠红,倘若不想死得非常惨,不要来惹我。在黄泉路转了一圈的人,还有何可惧怕的,不服气你令独孤长偃来。”
吴青纯蔑视的哼了声,“还有,定陶王妃这位置,我一丁点儿都不稀罕,你要有能耐尽然拿去。”
姜惠红惊惧的往后退,倚靠在丫环的身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足底窜上,把她的血液都冻结了,脸前狞鬼一般的女子,还是以前那低三下四任人欺凌的吴青纯么?
“带着你的丫环滚远些,再来烦我我径直割下你的舌头划花你那张如花似锦的脸,我倒要是要瞧瞧,没了锦绣容颜,独孤长偃还会否如此喜欢你。”
没温度的声响透露着冷酷的杀意,骇得姜惠红周身不住的颤抖,她晓得吴青纯没在玩笑,她真干的出来,不敢再驻留,不敢冒险的姜惠红带着丫环憋了一肠子窝火走了,破落不堪的房中又恢复了清宁,吴青纯轻轻的吁了口气,捂着轻轻发疼的头,面色虚白得厉害。
“小姐,方才真是吓死我了,还觉得我们会被折磨得非常惨,小姐你真真的非常厉害。”
麝羽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看见面色非常难看的主儿,方才懈怠下来的神经又紧蹙起,“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婢女抚你到床上躺着。”
“我没事。”只是头有些个晕眩,估摸是撞在墙上的后遗症。
“都是婢女无用,连个大夫都请不到,否则小姐也不必受那般大的苦。”
麝羽嘤嘤的哭起,心中不禁怨恨起定陶王来,他迎娶了小姐回来却又不好生对待,还令庶妃可劲的作贱小姐,着实是渣得不可以再渣了。
捕捉到麝羽眸底的惊惧跟担忧,吴青纯心中一暖,放缓了声响,“不要怕,我不再像以前一般任凭他们欺凌了,往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不论怎样,婢女都跟着小姐。”麝羽脸蛋儿上一片坚定,“小姐,姜庶妃不会就此罢休,她铁定会把方才发生的事添柴加火的告诉王爷跟贵太妃,他们铁定会处罚小姐的,怎么办。”
“兵来将挡,有何好惧怕的。我们如今除却一条性命啥都没了,还有何好顾虑的。”
吴青纯没分毫的惧怕,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即便真要死,她也铁定把那些个折磨她的人先送入地狱。她不是善茬,不可能在她死了还令仇人爽快的活。
麝羽惧怕的吞咽了几口涎水,不晓得为何,心中升起某种盲目的信任,她总觉得小姐可以平安渡过这一劫难。
就在此时,正要吴青纯想躺在那破床上休息一下时,只听窗外树枝一阵摇动。
没等细看,已然一阵暗影袭来,一欣长玉立的年轻男子豁然站在了她们脸前。
那精雕细镂仿似润玉的面容上含着温儒似玉的微笑,懒懒的凝视吴青纯,“你跟传闻一丁点儿都不像,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盛传你全无主见,低三下四,没一点性子,几近似个透明人一样存在,孰料真实的你是如此的……呃,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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