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红发髻散乱,衣衫破落不堪,满面是血的拦在她的脸前,内心忍着把她生吞活剥的冲动,啼泣着哀求道,“姐姐还是把解药给我们罢,我以自己跟殿下的性命起誓,铁定不会追究先前跟今日的事,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姜惠红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指甲深切地嵌进肉中,疼得鲜血淋漓,可是她却没任何办法。
吴青纯冷静的瞧着她好长时间,一直看得她心中毛毛的,而后阴笑了下,用寒凉得无一丝温度的声响说道,“你觉得你是谁,我为何要听你的?有多远请你给我滚多远,如果引得我心情不好了,我不晓得会否把你毒哑了。”
如愿以偿的看见姜惠红见鬼一般的往后退去,她好笑的望向独孤长偃,在他怒从中来的心口再添上一把火,“王爷,不要忘掉了令人给我预备好些的院落,吃穿用度也要依照嫡妃的标准给我,我先走了。噢,还有,不要心急着要杀我,信你在御医那儿得不到解毒的法子,到时你还会来求我的。”
独孤长偃艰辛的捂住腹部恨声说道,“毒妇,你不要欺人太甚,把孤王惹急了,国相府那边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国相也决不会放过你!”
“尽然动手呀,我既然胆敢鱼死网破,你觉得我还有在意的么?若是你端了国相府,我还要感谢你呢,你不晓得我多恨那些个人呢。诶呀真真的不说了,说了那般多话我渴死了,又饿,你们去膳房做些好吃的送到我房间去罢,走了呀。”
讲完不论那些个佣人们惊得像见鬼一般的目光,袅袅娜娜的走了。
花厅中,贵太妃毒性发作完已然昏死了过去,姜惠红满面是血,独孤长偃疼得险些虚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管家战战兢兢的步上来,忍着心中的惧怕请示道,“王爷,如今要如何,真真要给王妃预备饭食么?”
“当然要,莫非你想让贵太妃跟孤王中毒身亡么?愚钝的混蛋,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是,小人这就令人去预备一些热食给王妃送去。”
管家忙不迭的擦着头上的汗水,如遇大敌般的退下去,两条腿还在不住的颤抖。
“回来!”
独孤长偃在他行即退到门边时没好气的斥道,管家硬生生的停住了步伐,他才忍着钻心般的疼楚说道,“去宫中请御医来!”
回至院落中,麝羽难掩心中的激动,兴奋地抓着吴青纯的手掌,崇拜得几近五体投地,“小姐你真真是太厉害了,王爷贵太妃被你整的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这般多年的恶气终究出了,真爽快呀。”
吴青纯抿唇一笑,不置可否,任谁被逼至了绝境,无法活下去了,总会鱼死网破的挣扎一通,没准儿绝处逢生呢。
“麝羽,你到大膳房那边去令他们给我搞几个我爱吃的菜,好饿呀。”
“我这便去,小姐你等会呀。”
麝羽步履轻盈的走了,意气风发,整个身体几近要飘起来一般,经过吴青纯方才的事,她也自信了许多,不再低三下四。
“我知晓你在,出来。”
麝羽走远了往后,吴青纯对着安谧的房屋泰然自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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