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红被刺激得险些发疯,口不择言的怒道,愈是想,愈是无望,蹲在地下唔唔大哭起。倘若那女人真真的用毒抑制表哥一生,那她的日子还有啥盼头。
“没事儿,就算我入了地狱,也会拖上你给我当垫背的。”
吴青纯扭着纤细的腰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走远了,留下歇斯底中的姜惠红。
不多时,吴青纯走至僻静的边角,确定周围无人跟踪,对着半空唤道,“风影。”
空气里有风儿流动的声响,她缓慢的说道,“帮我查查看独孤长偃去去见了谁,出了王府么?”
再一阵风吹来,花苑里又恢复了寂静,但她晓得华峰宇留下的暗卫已然去探查了,这才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来至了定陶家的祠堂。
蓊蓊郁郁的树木把祠堂掩映当中,只露出半点红墙跟青色的琉璃瓦,吴青纯懒洋洋的坐在一簇花树下,认真真的想着她究竟要如何做,怎样才可以尽快取到华峰宇讲的那本账册。
不晓得过啦太长时间,只听见祠堂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满面严峻的姜贵太妃跟独孤长偃一块从祠堂里走出,心事重重的模样。
吴青纯觉得非常奇怪,又不是啥特殊的日子,姜贵太妃跟独孤长偃怎会一块跑到祠堂来,到底要干嘛。
她躲在僻静的边角,等那俩人走远往后,避开守门的婆子,悄悄的走入了祠堂里。阴森萧瑟的房屋,摆放着大楚朝先帝先后的牌位,静悄悄的,透露着诡谲的寒凉。
吴青纯认真真的打量了一圈,总觉得哪儿不对,可是她又不晓得究竟哪儿不对,不禁狭起眼眸思索起来,然却还未及她想出个因此然来,外边再一回传来急促的步伐声,她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
非常快,独孤长偃再一回出现了,走至最不起眼的牌位脸前停下,手指在香炉上摁了一会,只听见轰的一声,一道密室的门出现了,他走了进去,密室门再一回闭上。
没思量到定陶王府还有如此的密室,怪不得华峰宇安排了那般多的眼线监视定陶王府,还是没任何发觉。只怕定陶王府中的密室决不止这一处,要想取到那本账册,估摸要费不少功夫。
吴青纯不敢多待,不经意间的离开,愈是不晓得,愈是要把那些个隐藏在暗处的事儿给揪出来。想了一下,她径直带上麝羽出了定陶王府。
“小姐,我们究竟要去哪儿呀?”
“皇上赏了我不少铺子跟田庄,我去瞧瞧。”
吴青纯捏着华峰宇给她的地址,一间间的查看,经过一间名叫财源滚滚的赌坊时,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她清早在独孤长偃的衣裳上留下的,她眉心轻轻一跳,那男人来的居然是这地方么。
“麝羽,我们进去赌一把。”
“此是赌坊,小姐,你怎可以去那类地方呢。”麝羽吓了一跳,想亦不想的否定了她的想法,好人家的闺女是不会去这类地方的。
吴青纯淡然一笑,拉着她进了成衣铺子,换了一身男装,又易容,再也认不出原来的样子往后才走了进去。
随意的找几桌赌了几把,还没机会跑到二楼去,她不禁有些个心急,脑子飞速的转着,遽然眼眸一亮,一计划在心中缓慢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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