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是想就愈是绝望,愈是想就愈是惧怕,独孤长修再也经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压力,倏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径直昏死过去。
幸存的侍卫慌乱的把他抚起来,连夜往长安城赶去。
吴青纯跟华峰宇躲在矮木丛里瞧着这一幕,眸底没任何同情,亦是,压根便不值得同情,在他要害死她跟华峰宇时,就应当思量到应当经受的后果。
华峰宇拍拍她的头,带着她悄悄的离开了。
翌日清晨,上朝的所有大臣知道这件事儿往后都懵住了,谁能想得到原本在江南立了大功的并州王居然快要到长安城时被凤凰山的匪徒来了这么一出。
皇上惋惜并州王失去了两条腿的同时,也异常的忿怒税金再一回丢失,勒令刑部的好几名大员前去调查,如果调查不出来,那些个大臣便要面临被革职查办的处罚,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
而那些个号称已然丢失的税金,已然悄悄的回至了国库里边,皇上毫不费力的让并州王完全失去竞争皇位的资格,又死死的打击了对手,心中讲不出的畅快。
而朝堂上那些个混成精的官员,尤其是追随着姜太后跟国相的,此时惊得心神不宁,接连发生的一系列事让太后这边的势力折损了不少,并州王废掉了两条腿再亦不可能登基为帝了,太后又被疯狗咬了随时都有可能发疯,谁都觉得前途一片惨淡,更为有些个胆怯的已然在思考到底怎样才可以抽身而出了。
即便吴国相此时也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非常惧怕下一刻倒霉的即是他,惊得他老安分实了一段时日,不敢再磋磨。
吴青纯跟华峰宇此时却压根不关怀那些个人的反应,此时的他们悄悄的来至了太后的宁寿宫中。
原本倨傲硬气,跋扈跋扈的太后被这一多月的软禁生涯磋磨得险些疯了,眼眸中迸射出仇恨的光彩,拿过一花瓶如狼似虎的瞠着他们,仿佛他们敢过来,她就打破他们的头一般。
“好长时间不见,太后你这段时间精神还好么?有没发疯呢?”
吴青纯讥讽的勾起唇角,仿似没看见她眼眸中浮露出来的恨意一般,嫣然浅笑。
“哀家好得非常,不牢你这下贱坯子费心!”
太后的目光像是恨不能从她的身体上撕下几块肉来,指着宁寿宫门边戾声斥道,“滚出去,哀家不欢迎你们!滚呀!”
“咂咂,都已然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了,还这么气宇逼人,看起来太后先前的日子实在是太顺心如意,皇上的心肠也太软了,没克扣太后的吃穿用度,否则太后亦不会像如今这么精神了。”
吴青纯说着目光遽然变得冰寒下,“轰天雷都已然藏在车马里了都没可以把我跟华峰宇除掉,太后心中一定气得快要吐血了罢。”
“什么轰天雷?不要啥事都扣到哀家的头上来,哀家经受不起!毒妇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太后恨得几近咬碎了口贝齿,打死皆不承认。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些个替你传递消息的人已然被处死了你知道么?正在今日清早,还是被华峰宇亲身处死的。你觉得这段时间皇上都没动静,即是啥都查不出来么?你害得华峰宇失明了一多月的时刻,你觉得我们能就这般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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