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殿内,李祀正在筹划着,建立科学院的事。
科学院独立于六部之外,虽不掌握实权,但却拥有诸多特权。
李祀思考着,科学院的第一任提督,究竟由谁担任?
科学院的提督,掌管科学院一切事宜,官居三品,与六部尚书同级。
不仅如此,科学院的提督,拥有直面天子的特权!
然而,科学院的提督,关系到李祀心里的种种谋划,对于这个人选,李祀非常谨慎。
...
永安宫内。
太后正在准备第二轮选秀。
有了前一轮选秀失败的经历,太后这次,对于秀女入宫的选拔,严格到极点。
首先,太后给这次选秀定下的规矩,任何朝中大臣的子女后辈,皆不得参与其中。
一是因为,这些女子入宫,若是掌权,极有可能会形成外戚势太。
二是因为,上一次魔门余孽之所以能混入皇宫,就是通过了朝中某位臣子的推荐...
同一个错误,太后绝对不会犯第二遍。
其次,参与秀女选拔的女子,必须身世清白。
关于这一点,太后会派人暗中前往各地调查。
但凡有虚假者,打入死牢,等待问斩。
太后绝对不允许,身份不明的女子混入后宫。
当然,最后一点,参与的女子,年纪必须适合。
并且身高,胖瘦,五官,皮肤都有严格限制。
任何一样不合格者,皆被刷下。
太后必须保证,入宫的秀女,容貌上必须出众。
否则,要是皇帝见到秀女,连看上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还怎么临幸?
最后,等到所有侍女都选拔完成,太后会亲自检查一遍。
太后入宫前,乃魔门之人,太后的眼力,这世间能瞒住她的寥寥无几。
太后相信,任何意图不轨者,在她面前,必然无所遁形。
“等到秀女入宫,哀家便都安排到长生殿去。”
“伊人那丫头,到现在都没让陛下临幸,哀家也不指望什么了。“
“这次,哀家就不信,陛下已经尝试到女人的滋味,再面对这么多国色天香的秀女,还不动心。”
太后脸上浮现一丝喜意。
要是皇帝没有宠幸慕美人之前,太后可能还会怀疑,安排这么多秀女到长生殿,是否有用。
毕竟,澹台伊人那么一位美人一直在长生殿候着,也没见陛下有什么特别表现。
太后一直在担心...
但皇帝临幸了慕美人之后,太后便松了一口气。
太后相信,任何男人,一旦体会到温柔乡的滋味,必然食不知味...
到那时,大唐帝国的皇子,便有希望了...
...
帝踏峰。
慈航静斋。
月白色长袍女子从慈航静斋深处走出。
“祖师都在闭关沉睡......”
月白色长袍女子轻叹一声。
能够成为慈航静斋的祖师,至少都是神魔。
这等层次的强者,寿元超过普通人极限,能活上很久。
一般来说,一重天的神魔,能活两百年!
当然,前提是没有受到重伤之类。
而慈航静斋的祖师,都是活了一百五十年以上,快到寿元极限,不得不闭关沉睡,妄图多活几年的神魔。
因为推演之术的存在,慈航静斋神魔的寿元,普遍不长。
月白色长袍女子也是神魔,但她距离寿元大限,还很远,所以才担任慈航静斋的斋主。
只不过,随着这几次强行运转推演之术,月白色长袍女子察觉到,要不了十几年,她也要步入闭关之中...
“清儿剑心已碎...”
月白色长袍女子闭上双眼。
虽然,慈航静斋的历史上,有剑心破碎后,闭关五十年,一举重新凝聚剑心,天下无敌。
但重新凝聚剑心,实在太难了。
剑心并非实物。
它类似于一种信仰,精神凝聚体。
想要重新凝聚剑心,比踏入【剑典】的剑心通明之境,还要难上无数。
“天下会!”
“你们害清儿剑心破碎!”
“我慈航静斋必定与你不死不休!”
月白色长袍女子脸上浮现一丝厉芒。
虽然,月白色长袍女子知道,破碎南宫清剑心的那位黑袍男子深不可测。
但月白色长袍女子相信,以慈航静斋的底蕴,一旦尽数释放出来,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抵挡的住。
即便是神魔也不例外!
...
...
长生殿。
李祀端坐在龙椅宝座之上,翻阅着奏折。
就在这时,近侍太监走进,禀报道:“陛下,吏部尚书在外求见。”
李祀随意说道:“宣!”
很快。
吏部尚书走入长生殿,行叩拜大礼:“老臣见过陛下。”
李祀合上奏折,望向吏部尚书:“平身。”
“爱卿有何事找朕啊?”
李祀开口问道。
吏部尚书拿出一份奏折:“启禀陛下,这是今年官员更替的名单。”
“还请陛下过目!”
近侍太监将吏部尚书的奏折呈递到龙案上。
大唐立国两百多年,已经形成了一套完善的官员晋升体制。
每一年都有老迈的官吏退下,又有新的官吏顶上。
如此形成一个平衡,防止大唐官场腐朽。
李祀展开奏折,一眼扫去。
“咦?”
李祀微微皱眉。
奏折上写满了很多名字。
大多数是本次科举,身具功名的士子。
可除此之外,奏折上还有很多陌生了名字。
“爱卿,这上面的人,为何很多,都没有功名?”
李祀将奏折放在龙案之上,开口问道。
“回禀陛下,这些人......”
“这些人......”
礼部尚书冷汗直冒,不敢继续说下去。
李祀见到这一幕,脸色一沉。
“吏部尚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祀望着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只感到头皮炸开,双腿哆嗦道:“启禀陛下,这些人,这些人都是通过另外的途径,被任命官员......”
“另外的途径?”
李祀双眼微眯。
“爱卿不会想告诉我,这些人的官职,是买的吧?”
李祀话音刚落,吏部尚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这跟老臣无关啊......”
李祀望着不断磕头的吏部尚书,心里压抑着熊熊怒火。
竟然敢当众买官卖官,简直是无法无天!
买官者是谁?
卖官者又是谁?
李祀扫了眼吏部尚书。
以李祀对吏部尚书的了解,就算给对方十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
也就是说,卖官者另有其人!
李祀倒想知道,朝堂之上,究竟哪位臣子,敢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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