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到楚河的案板上,七零八落的全是废纸,不由得心中怒气横生,揪住楚河的耳朵怒喝道:“你这个败家子,就这么浪费纸张?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吗?”
楚河倒吸一口凉气,顿时感觉耳朵犹如被撕裂一般疼痛。
“阿慈,放手,快放手!”
太史慈撇了撇嘴,松开楚河的耳朵说道:“你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太浪费了!”
楚河心里苦啊,他也不想浪费这么多的纸张,可是没有办法,他的画画手艺简直惨不忍睹,画来画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个啥。最后勉强画了几张看的过去的,太史慈就回来了。
“你画的是什么东西啊?马么?”太史慈拿起一张纸问道。
“呃……这我画的明明是牛!”楚河无奈的说道。
他已经很尽力了,这是楚河研究了好几天才画出来的东西。
“这玩意我给它取名叫木牛流马,它的作用是运输粮草!”
关于木牛流马有多种解释,其中一种说法是双轮木板车,是一种山路上用的带有摆动货箱的运送颗粒货物的木制人力步行车。
它的发明者是诸葛亮,可是现在被楚河凭借着记忆画了出来。
“这东西好怪啊,你说它能够运输粮草?”太史慈疑惑的问道。
“对啊,你且看!”楚河为太史慈一点一点的介绍木牛流马。
双轮车的车厢上装上马头,双辕装上前、后撑杆轴,长短撑杆铰接在撑杆轴上,双辕再固接在车体上,摇动双辕撑杆撑地而促使车轮转动。
这木牛流马特别适合在山地行走,在坡地行走时,能随意停在坡地上而不向下滑行。装满货物的木牛、流马上坡时只需一人就能驾驭,即使是上再陡峭的坡地也不需别人帮忙照样能上坡。
“这东西有这么神?”
虽然太史慈没有听得太懂,但是她听明白了一句,这东西一个人就可以驾驶,而且可以承载很多粮草。
“自然了,其实自从沈婧走后,我就一直再想我们日后的去处,想来想去还是益州最合适。”楚河感叹道。
太史慈恢复几分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沈婧做好选择了吗?”
楚河点点头,没有说话。太史慈脸色阴沉,沈婧是张角女儿的事情太史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是与楚河站在一起的。
可如今,都变了。沈婧到底还是做出了选择,虽然人各有志,可太史慈也挺愤怒的。毕竟楚河对沈婧非常好,可以说楚河成就了现在的沈家,沈家也成就了当初的楚河。
“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太史慈问道。
“阿慈,其实不瞒你说,汉灵帝恐怕没有几年了。”
楚河语出惊人,其实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张让是张角的哥哥,这么多年来,张让一直再给汉灵帝喂毒,虽然不是什么猛烈的毒药,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毒素早就积累。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太史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张让是沈婧的大伯!”
这一条消息,更是让太史慈感觉晴空霹雳一般。张让是沈婧的大伯!这怎么可能?
“小河,你不是在说笑吧?”
楚河摇摇头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今天咱们两个的谈话,出门以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心里清楚。”
“天下即将大乱,我们必须要有一席之地,方可争霸天下!”
“所以,你看上了益州?”太史慈问道。
“是的,益州乃是富饶之地,西川更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川蜀之地,自古都是暗自发展实力的好地方,因为这个地方富饶且易守难攻。拥有了益州,便拥有了保障!
“话虽然这么说,但你又如何离开前往益州呢?”
楚河现在正是汉灵帝身边的红人,汉灵帝又怎舍得放楚河离开呢?
“呵,事在人为嘛,总会有办法的。”
太史慈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人,不得不说他的心思太过缜密了,总是能比别人多看出好几步。
太史慈拿起其他的图纸,继续端详,好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太史慈也不知道是何物。
楚河一一为太史慈介绍,基本不是武装军队的,就是发展民生的。比如曲辕犁,将直辕、长辕改为曲辕、短辕,并在辕头安装可以自由转动的犁盘,这样不仅使犁架变小变轻,而且便于调头和转弯,操作灵活,节省人力和牲畜。
又比如陌刀,擅长是集体作战,讲究团队合作。其次是攻击点明确,就是对付骑兵,弥补马匹不足的弱点。
还有连弩,一次能发射十支箭,火力很强,但是体积、重量偏大,单兵无法使用,主要用来防守城池和营塞。
看到楚河的这些发明,太史慈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单是听楚河的描述,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神器呀!
“这些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你这几天憋在屋里,就想这个了?”
楚河点点头,他现在必须要为将来做好打算了。乱世一旦开启,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本,在这乱世中站稳脚跟!
“那你现在的计划是什么?”
楚河深吸口气回答道:“之所以把褚遂良与琼姐调来洛阳,就是想让他们取代我的位置,而我想要的是益州刺史这个位置!”
刺史制度是中国古代重要的地方监察制度。刺史制度是维护皇权的有力手段,对于加强中央对地方的监督和控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所以楚河趁着现在是汉灵帝身边的红人,一定要想办法得到益州刺史这个位置,继而让褚遂良代替自己,留在汉灵帝的身边。
这样在朝中,文有褚遂良,武有太史慈。有任何风吹草动,楚河便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而且他也要从益州发展自己的势力,刘焉暗弱,自己早晚取而代之。
现在的益州刺史名为郤俭,其人昏庸无能,凭借钱财买得益州刺史职位,到任后横征暴敛、大肆收税、烦扰百姓,他的事迹和一些不臣的举动已经远近“闻名”了。
可她却殊不知,楚河已经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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