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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三国之萌娘召唤 > 98章∶远离朝堂
 
  楚河回到家中后,开始安排,先是让褚遂良进宫见汉灵帝,随即把楚府的主事人交给了秦琼,纪浮生职责不变,只不过对外宣称花大价钱买下了楚河的府邸,也就光明正大的搬了进来。

  而楚河的事件,被汉灵帝压了下去,对外宣称益州刺史贪赃枉法,楚河将成为益州刺史,不日前往益州。

  何进对此也没有再大费周章,目的达到了,多少也要给汉灵帝留几分颜面。

  正当楚河收拾行囊之时,曹操来访。楚河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来给自己送行,因为朝中好多人都对自己避而不及。

  “恭喜楚公子,贺喜楚公子,短短两年竟然荣升益州刺史!”曹操面带笑意的说道。

  “孟德姐姐说笑了,承蒙陛下厚爱,在下实在惶恐。”楚河谦虚的回答道。

  “外人看来,楚公子此次荣升益州刺史,实际为明升暗降,远离朝堂。但在下并不这样认为。”

  楚河不解的问道:“哦?孟德姐姐何意?”

  所有人看来,楚河如今正是汉灵帝面前的红人,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可如今远离朝堂,去了益州当刺史,这一辈子恐怕也就如此了,仕途已经走到了尽头。

  “天高任鸟飞,楚大人保重!”

  曹操却并不说破,楚河心中虽然忌惮,但在这个时候,曹操还能来送一送自己,也算是一份心意了。

  “孟德姐姐,临走之前在下想送给您一句话。”楚河拱手说道。

  “哦?楚大人文采过人,在下愿闻其详!”

  楚河侧身站在曹操的身边,凑到曹操耳边小声的说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曹操面容一紧,二人并排站在那里,仿佛如同两个博弈的棋手一般。从这一刻,楚河已然把曹操当成了自己的对手,而且是一生之敌。曹操又何尝不是呢?这句话是楚河对曹操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孟德姐姐保重!”

  曹操走了,但却在心底留下了印迹。这个小男人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自己却摸不透他,从青州的青丘阁,再到洛阳的极乐世界,然后便是身边的智者猛将,这些无一不让曹操对楚河更加忌惮。

  一个男人,竟然能够完成一个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而且还能置身身外,让所有人都察觉不出来,那么她对这样的男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潜龙!”

  楚河离开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洛阳。可他现在确实有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虽不在朝堂,但却可以左右朝堂,这是楚河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小河,我们走哪里?”宇文成都问道。

  “先去长安吧!”

  长安城,汉朝旧都。百丈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为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

  时间摧残出它的沧桑:但他仍雄立一方,如同一位怒目金刚。他经历过多少凄凉有风花雪月的繁华也有人走茶凉的悲伤。青苔是时间逝去的痕迹,古墙阻拦着敌人让城市固若金汤。

  斑驳的墙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记,一排排房屋整齐排列,檐角向上轻轻翘起,似乎是一个绝美的笑容。褪色后的红砖青瓦也倍显沧桑。

  长安的神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但是它似乎忍不住了它埋藏了那么久的事,它埋藏了那么多的事,终于再也无法隐遁了,它想要倾诉,它想给这一片天,一片地娓娓诉说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往事。

  曲径通幽的深街长巷,身旁紧紧偎依的一幢幢青瓦木楼和一户挨一户的小商铺,仿佛在述说着几百年来小小古城的富庶繁华。如果说洛阳是帝王的天堂,那么此时的长安则是平民的乐园。

  “小河,这长安竟然如此雄伟壮观!”宇文成都都不禁感叹道。

  这里作为汉朝的旧都,当真有一股帝王的霸气。虽然当年风采不在,但还是会给人一种震慑人心的感觉。

  而至于楚河为什么要来长安,那是因为长安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如果楚河想从益州逐鹿中原,就一定绕不过长安。

  还记得自己那个世界,诸葛亮六出祁山,涿鹿中原,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而魏延建议诸葛亮,从子午谷奇袭长安,就打开中原的大门,但无奈被诸葛亮否定,诸葛亮认为还需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而对于楚河来说,自然是要未雨绸缪的好,并且他也特别想知道,这个子午谷奇袭长安到底可行不可行。

  是诸葛亮太过谨慎了,还是因为政权的原因,毕竟后人对历史上的诸葛亮有许多的评价。

  有人说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人说他是蜀国第一权臣,但对于楚河来说,诸葛亮就是近乎于妖孽般的存在。

  “成都,咱们找个客栈住下来吧。”楚河对宇文成都说道。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长安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楚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时空。

  “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长安城”。数千年历史长卷在脑海中浮现,长安的景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热风拂面,行走在街道中,楚河眼望着,体味着曾经长安城的繁华喧嚣。

  楚河与成都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酱牛肉,默然跪坐于地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

  楚河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长安,在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酒肆里,身为穿越者的楚河终于彻底完成了穿越的心理转变。他明白,他清楚,他无奈,他兴奋,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大汉人,一如这酒肆中粗鲁的酒客,一如那街上游走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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