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再多看厉埕致一眼,转身重新回公司。
厉埕致直视着宋云洱的方向,眼眸里露出一抹阴狠。
与此同时,一辆劳斯莱斯车内,一眼凌厉的眼眸亦是盯着宋云洱的方向。
厉伯民坐于车内,狠狠的朝着宋云洱盯着。
“坐在宋云洱对面的那个男人是谁?”厉伯民冷声问着前要副驾驶座上的老铁。
老铁摇头,“没见过,我马上让人查一下。”
厉伯民是打算来公司看一下的,却是没想到会这里看到宋云洱又在勾搭别的男人。
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要脸,男人一个接一个。
厉庭川和厉埕致这兄弟俩,是怎么回事?
非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果然,漂亮的女人就是祸害!
这个女人……
厉伯民的眼眸阴森森,毒辣辣的盯着那个方向,迸射出一抹杀气。
“回家!”对着司机冷声说道。
“老爷,不去公司了?”老铁一脸不解的问。
“不去了!打电话给北家老婆子。”
老铁点头,赶紧给老老太太打电话。
“厉伯民,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北老太太阴狠中带着质责的声音传来。
“放心,连莘和厉埕致的婚礼乱不了。如期举行!”厉伯民沉声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果决。
“呵!”老太太冷笑,“如期举行?厉伯民,你的意思是,宋云洱那个女人解决了?不会于来缠着你儿子了?我要的不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而是一个对连莘有责任,有义务的丈夫!”
“如果厉埕致做不到对连莘有责任,那百分之四的股份,就当是我给连莘的补偿了。”厉伯民冷寂的说道。
老铁听着他这话,显的很是震惊。
百分之四,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厉伯民,离婚礼还有不到十天!我等你的好消息!”老太太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奶奶,怎么了?”连倾雪正好下楼,听到老太太的话,一脸疑惑的问。
“哼!”老太太一声冷哼,嗤之不屑,“厉伯民打来的电话,说连莘和厉埕致的婚礼如期举行。如果厉埕致做不到,那百分之四的股份,他就当是给连莘补偿了。”
连倾雪很是震惊,一脸瞠目结舌的看着老太太,“他……们不是开玩笑的?”
老太太拧了下眉头,表情冷郁,“厉伯民到底想干什么?”
“连莘倒是赚了。”连倾雪笑了笑,一副略带羡慕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身子还好吗?”老太太一脸关心的问,“过些天,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嗯,”连倾雪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娇羞。
天潭揽月
北逸带着宋云玺回他的住处。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回来。
宋云玺醒来倒是很快,只是一醒来,看到几个陌生人,吓得他直往角落里缩去。
“不要……不要碰我,你们走开,走开!”宋云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一脸惊恐又不安还害怕的看着北逸与保臻。
他此刻的样子,就是一只受惊吓的小白兔,将自己困在自己画的围墙里,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让人进去。
这个样子的宋云玺,让人心疼。
“宋云玺,不怕,我们不是坏人。”保臻试图与他说话。
“走开,走开!”宋云玺抗拒,不停的将自己缩到角落里。
他的眼眸是呆滞无光的,脸色很苍白。
保臻只能无功而返。
毕竟不想刺激到宋云玺,也不愿意伤害他。
“老大,他的情况不是很对劲,要不然我们给二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保臻看着北逸,商量着。
北逸没有说话,而是沉沉的看了一眼宋云玺,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老大?”保臻跟着出门,疑惑。
另一个房间里,北逸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资料在看着。
保臻进来。
“上次齐进给你的那盒牛奶,你检测了没有?”北逸一边看着资料,一边问着保臻。
保臻微微一怔,随即点头,“检测了,我亲自做的各种检测。就那个量的药,只要喝一小口,比得喝十瓶印度神油。”
“咔嚓!”
北逸拿在手里的一支笔,被他折断。
“老大,谁喝了?”保臻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然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你喝了吧?”
北逸阴森森的斜他一眼,“你很想知道?”
“呵呵!”保臻干讪讪的一笑,立马摇头,“不想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你的表情告诉我,并不是!”
保臻立马将脸上的笑容敛去,一本正经的看着北逸,“现在呢?”
北逸丢他一个冷眼,“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庭川。你叫一个信得过的精神科医生过来。”
“现在?”保臻问。
“现在。”
“行,我打电话。”
“北爷!”齐进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宋云玺的手机,“宋少爷的手机响了,备注效哥。”
说着将手里递给北逸。
宋云玺现在这个样子,显然不可能接电话。
保臻刚想要给人打电话,看到宋云玺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微微的蹙一了下眉头,“这号码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可,他就是一进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但,可以肯定,他一定见过这个号码。
说着,直接拿过手机,接起,“喂。”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保臻的声音,怔了一下,“你是……请问云玺呢?”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我是保臻,你谁?”保臻直接开门见山的自报家门。
“保少?”章诚效听到保臻的名字,十分震惊,甚至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赶紧说道,“你好,保少。我是章诚效。”
“我见过你?”保臻听着这名字也熟悉。
“有幸和保臻见过几次。我是……当初撞伤云洱的人。”
“是你?你认识宋云玺?”
“云玺怎么了?”
一个小时后,章诚效出现在天潭揽月。
“怎么会这样?”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宋云玺,章诚效满满的全都是震惊与心疼,“他的社恐明明已经好了。”
“社恐?”北逸掂量着这两个字。
章诚效点头,“被人侵犯落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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