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川整个人微微一怔,脑子里闪过的是前两次,宋云洱来例假时的痛苦样子。
额头大汗,甚至整个人都痉挛抽搐。
“疼?”看着她,大掌已经捂上了她的小腹,拉过被子将她盖好,以免她受凉,“刚才在里面,是不是因为疼才痛苦?”
他的语气中满满的心是心疼与担忧,那看着她的眼神,大有一种恨不得替她受过的样子。
宋云洱抿唇一笑,摇了摇头,“没那么疼,已经好很多了。”
或许是这段时间上官霞蔚给她的调理见效了,这次确实没那么疼到痛不欲生的样子。
只是隐隐的有一点点胀痛的感觉。
厉庭川的眉头拧了一下,“要是疼,别自己撑着,告诉我,知不知道!”
宋云洱点头,脸上的笑容娇艳明媚,“嗯。”
他的大掌,轻轻的揉抚着她的小腹,脸上只有担心与紧张,还有心疼。
那揉着她小腹的手,亦是再安份规矩不过。
这个男人啊!
宋云洱脉脉的看着他,眼眸里是抹不去的满足与幸福。
让她如何舍得放手,让她如何舍得推给别的女人?
“厉庭川,我得去买……”
“柜子里。”厉庭川打断她的话,一脸柔和的说道。
宋云洱微微一怔,看着他的眼眸有些迷离。
厉庭川的脸上竟是隐隐的浮起一抹浅红,似乎是因为难为情的样子。
宋云洱笑了,笑的很是知足。
厉庭川略带着嗔怒瞪她一眼,拿过一旁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然后宋云洱只听他用着平淡的语气说道,“赵姨,煮一碗姜糖水上来。”
宋云洱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清澈的双眸就那么温情似水般的望着他。
厉庭川扯过一旁的睡袍好整以暇的套上,大掌隔着被子继续轻轻的揉着她的肚子。
“厉庭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宋云洱很认真又带着几分疑惑的话。
厉庭川冷冷的嗔她一眼,“连这个问题都不知道,宋云洱,你是不是很欠揍?”
宋云洱的眼眶浮起一抹浅浅的湿润,唇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那等我大姨走了,你再揍我吧。”
这语气,这眼神,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厚脸皮的宋云洱。
厉庭川的表情略有些出神,那看着宋云洱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有些陷入回忆之中。
宋云洱往他的身边挪去,头枕于他的大腿上,侧身躺着,双手抱住他的腰,“厉庭川,以后都只能对我一个人好,知不知道!”
语气是霸道的,专制的,蛮不讲理的。
一如五年前那般。
厉庭川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就连双手亦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看你的表现!”
宋云洱仰头,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他,“好!我会好好表现的,一定让厉总满意!”
她的脸上有着当初的俏皮与精灵,让厉庭川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入迷。
这样的眼神与表情,是这段时间来在她脸上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厉庭川的脸上浮起一抹隐约可见的笑容,另一只大掌揉了揉她的脸颊,“光嘴上说是没用的,我要看的是实际行动。”
“你想看到怎么样的实际行动?”宋云洱笑盈盈的问。
他手指轻轻一捏她的鼻尖,“是我表现,还是你表现?”
宋云洱微侧着头,水灵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她,“你难道不应该表现的吗?”
门外传来铃声,以及赵姨的站于对讲机外的声音,“厉先生,姜糖茶好了。”
厉庭川伸手按了个遥控按扭,门打开。
赵姨端着姜糖茶进来,放于桌子上,“厉先生,那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吩咐我。”
“嗯。”厉庭川淡淡的应了声。
赵姨转身离开。
厉庭川站起。
“厉庭川,你小心点。”宋云洱急切又担忧的唤道。
厉庭川端过姜糖茶,重新坐到床沿,“坐起来,把姜糖茶喝了。”
“哦。”宋云洱很乖巧的应着,坐起之际还不忘双手拽着被子,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裹着。
一副防狼的样子,让厉庭川轻轻的失笑出声,“宋云洱,你觉得,我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你防得住?”
宋云洱狠狠的剐他一眼,轻声嘀咕,“老男人,体力还是那么好!”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
当然,宋云洱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
“没,没什么!”宋云洱摇头,双手端过碗,“我喝姜糖茶,喝姜糖茶。”
见此,厉庭川的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是欣慰的,满足的,也是带着浅浅幸福的味道。
这便是他想要的,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你今天去公司吗?”宋云洱喝完,看着他问。
“想说什么?”他不答反问。
“那个……我跟公司请假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现在也没什么问题了,你的伤也恢复的挺好的。我……想销假回公司上班,行吗?”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
“例假结束后再说。”他淡淡的说道,并没有给她一个很明确的回答。
“厉庭川……”
“是谁说的,都听我的。怎么,又是说说而已吗?”厉庭川打断她的话,一脸冷沉的看着她。
宋云洱不说话,只是用着略不甘心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厉庭川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眼神而松口,直接进了洗浴室。
宋云洱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然后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不过看着他此刻能站起来走的很自然的样子,心长长的舒了下来。
厉庭川,任何事情,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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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音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了一般,酸软的几乎都快不像是自己的。
就如同每一块骨头都被拆开重新组装起来。
昨天,她与北逸之间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她的脑子里,如电影放映一般的播放着,如此的清晰。
侧头,男人躺在她身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倒是睡的很沉熟的样子。
容音恨恨的一咬牙,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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