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仰头,一脸很认真的看着保臻,眼眸里满满的尽是嫌弃。
保臻的脸一黑,阴恻恻的盯着她,然后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小东西,我不像老公?像什么?”
糖豆微微的侧着头,一副很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一脸童真道,“像抢婚的土匪!”
“哈……”贝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朝着糖豆竖起一拇指,“可不就是一土匪!”
保臻一个刀眼朝着她射过来,“小爽儿,我是土匪,你可不就是土匪婆娘!”
“保叔叔,你是怎么把贝爽姨姨抢过来的?你这么土匪,我觉得贝爽姨姨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一定是你强迫的人家,是不是?”
糖豆一副“这就是真相”的诚真眼神看着保臻。
保臻只觉得自己的眼角在抽抽,“糖豆小宝贝,你这么胳膊肘儿往外拐,知不知道我会惩罚你的?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小耳朵?是我妈妈吗?”糖豆一本正经的看着保臻,“保叔叔,你除了土匪还脸皮厚哦!竟然跟我妈妈抢功劳。”
保臻只想把这孩子的嘴给堵上。
“保叔叔,什么叫胳膊肘儿往外拐?”糖豆一脸好奇的看着保臻问。
问着的时候,还很认真的弯了弯自己的胳膊,“我的怎么拐不出去呢?只能往里拐啊!保叔叔,要不然,你拐一个我看看,你的手能往外拐吗?”
边说还边的去强掰保臻的手,一个劲的想将他的胳膊肘儿往外拐去。
“哎,哎,哎!停!”保臻连连叫停,“别掰了,再掰手肘都要断了!”
“不是你说得吗?胳膊肘儿往外拐?我往外拐不起来,就只是想看看你的能不能拐嘛。骗人!哼!”一脸气呼呼的瞪着保臻。
“二哥,能不能把你家这小宝贝给拿走!”保臻无奈之下,只能向厉庭川求饶。
厉庭川坐在沙发上,正与北逸谈着事情,听到保臻的求救声,只是朝着这边凉凉的斜过来一眼,并没有说话。
“阿爽,婚礼订了没有?”容音问。
“婚礼?”贝爽一脸惊愕的看着容音,“容音,你别这么吓我。就这领证,我都是被逼的。”
“逼?”
宋云洱和容音一起看向保臻。
“小爽儿,你……你……你这倒打一耙!”保臻一脸委屈的看着宋云洱与容音,“明明就是你非要嫁给我……”
“哎,那个掐着我肩膀,恶狠狠的说:贝爽,你要是不嫁给我,我就把你推下去的人是谁啊!”贝爽一脸气呼呼的瞪着他。
然后保臻不说话了,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出息!”不远处与厉庭川谈事的北逸凉凉的丢了这么两个字过来。
保臻只觉得各种刀子朝着他飞过来,“嗖嗖”的扎着他的全身。
然后只听到保臻轻声的嘀咕了一句,“我没出息,至少老婆抱着,睡得名正言顺。你倒是有出息,连个女人都没搞定。年纪你最大,辈份也你最大,却还是光棍一条!哼!”
“……”
瞬间,气氛变得十分紧张,诡异的安静。
保臻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北逸那射过来的刀光剑影,一下一下全都是朝着他致命的部位射过来。
然后猛的吞一口口水,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一副小可怜样。
他……是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那可是北老大啊,人称北爷啊!
他怎么就一时管不住嘴,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了呢?
不过,他也没说错啊!
他跟容音,儿子都八岁了,却还是这么吊着。
就连厉老二都比他强多了,不声不响的就跟宋云洱扯证了。
虽说宋云洱现在不记得厉老二了,不过这要是她没有失忆,肯定得乐意的很。
“阿爽,他的求婚这么没诚意,得让他重新求过!”容音对着贝爽说道。
这是在转移话题,当然也是在故意为难保臻。
谁让他说话不过大脑的。
“要是他的求婚不能让你满意,不答应跟他婚礼。”容音继续唆使着。
贝爽转眸看向保臻。
保臻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千万别听容音的话。
然后只见贝爽朝他露出一抹嫣笑,就像是初晨的花蕾,娇艳欲滴,让人赏心悦目的移不开双眸。
保臻看得有些痴迷,竟是露出一抹风骚的笑容。
“容音姐,我听你的。”贝爽不紧不慢道。
“哐当”一下,保臻只觉得自己被重重的锤击到了,脸上那风骚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甚至都听到了龟裂的声音。
“哈哈哈哈……”还被保臻抱着的糖豆笑的异常开心,“保叔叔,你好可怜哦!竟然被吊打!明明今天应该是你的开心日的,结果却是成了悲具日。你现在一定特后悔,到我家来庆祝你脱单了吧!”
保臻点头。
确实,他现在后悔了,后悔让贝爽跟容音在一起了。
跟容音在一起,简直只会带坏他的小爽儿。
“老大,你好歹管管你的女人啊!”保臻看向北逸,一脸可怜的哀求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是新郎官啊,你们不是应该恭敬我,然后替我挑婚礼的日子的嘛。怎么就成了拆桥专家了呢?”
呜……
他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呢?
二十四小时待命为他们服务不说,还一个劲儿往他头上踩。
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啊!
“该话!”北逸凉凉的丢了这么两个字过来。
“厉先生,北爷,保少,可以开饭了。”赵姨过来,笑盈盈的说道。
适时的缓解了这一刻的郁闷。
本来保臻是打算在帝宫请客,庆祝他终于抱得小爽儿归,终于已婚一族的。
谁想,厉庭川会被厉埕致揍得伤口裂开。
于是,他便想索性就到厉庭川家里来庆祝得了。正好也让贝爽和宋云洱容音聚聚。
六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谈笑风声,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了。
最开心的便是上次在帝宫的聚会了,不过算算日子,都快有小半年了吧。
谁曾想到,他的好意全被人给曲解了,还一个一个都针对他。
真是气死他了。
“这是老二的药。”保臻将一瓶药交给宋云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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