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巡在街头行驶,锋滟的暗光在夜色里划出了一道靓丽又界限分明的风景线。
仿佛这个街头的车,就只有陆巡和其他车辆。
少倾,电话响。
“说。”一个单音节,没有什么温度。
“楼总,顾小姐扭到了脚,且正在发烧,您要不要过来……”
“她是我女儿么?一点事儿我就得过去?”楼西洲脸色一沉,“病了就送去医院,和我打电话是不是就能痊愈?不会办事,就辞职滚人。”
“对不起,是我的错。”姜磊一下冷汗涔涔,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这种情况,楼总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我立马送顾小姐去医院。”
今晚的楼先生,脾气很不好。
楼西洲扔了手机,捏在方向盘的右手筋脉在跳动,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
一个小时后,陆巡抵达东方帝景城,进别墅,进屋。
楼下没有开灯,乌漆麻黑,他习惯于黑夜,漆黑也是一路顺畅。
到卧室,开门,一股花香。
他站在门口,屋子里开着一盏橘红色的灯,朦朦胧胧,这气氛岂止是暧昧,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催情的浓稠味道。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那一身雪白的浴袍,长发披肩,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目似点漆,盈盈微笑,像一个在家等丈夫归来的妻子。
她的那种柔静中还有逼人的美,硬生生的让这种暧昧的气氛多了几分无法抗拒的迷离圣美,让人想要远观欣赏美人,又想撕了她的衣服,听她在身下吟叫。
楼西洲半眯了眼睛,盯了她几秒,然后推门,门哐的一下撞到了墙壁,啪,开了大灯。
她的面前居然还摆了一束花,方才竟没注意,不,不是没注意,饶是楼西洲,也被花尽的那种美吸去了第一视觉。
花尽,“………”这男人不懂情趣啊,开灯做什么。
“献身一次不成,又来第二次?”楼西洲没动。
“我来给你道歉啊。”女人一脸的明媚坦然,指指玫瑰花,“送你的,上面还有水珠呢,新鲜。”
楼西洲瞄了眼那花,隔着两米远的距离,他也看到了花中摆放的卡片,那几个秀丽狷放的字体:我错了。
当然这是花尽故意写的这么大,故意对着他,就想让他第一眼就看到。
楼西洲微一闭眼,耐心彻底的,没了!
“滚起来。”三个冰冷的字从深喉里滚出来,花尽听话的站起。
“出去!”他解开了衬衫的口子,在咬牙。
花尽过来,楼西洲迈腿就走。错身而过的时候,怀里突然一重,女人的香味飘了过来,接着唇上一软。
花尽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唇从他的唇上离开,眼带柔媚,吐气如兰。
“我不骂你了,别生气。”
“花尽。”他声音凉润,可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老虎发出了召唤,那种直敲心脉的震慑力!
“你让我这一天过的可精彩透了!”从早到晚几乎没消停,他眼睛里有漆黑的涌动在裹挟着她,抬手掌控着她的腰肢,“你非要连环作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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