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
总裁办公室。
“有一辆疑似载着卫野的车子,车牌号为623的别克,但此车牌为套牌,我查过监控,此辆车在过了一夜之后就消失不见,后来再也不见。”
楼西洲嗯了声,没有抬头,继续看文件,开口,“距离这种疑似,过去了多少天?”
“四天。”
楼西洲抬头,幽凉的眼神搭在张子圣的脸上。
“总裁,是我办事不力,四天过去,我并没有查到他的行踪。”其实有一条,疑似卫野和花小姐见过面,当然只是疑似,他很不确定,所以他没有报贸然报告,毕竟总裁和花小姐关系才刚刚好,没多少天,于是这种地影响二人关系的事宜就不用汇报了。
“联系莫衍,把这件事交给他,你全权负责公司。”
“是。”张子圣在心里呼口气,“楼总,晚上的应酬……”
“推了。”他起身,拿车钥匙,下班。
“……”张子圣看看手表,这才、才四点半。
这是第几次提前下班了?
…………
楼西洲拿了一支玫瑰回家,家里没有人,他把花插在客厅的花瓶里,顿时那通透明亮的瓶子就有了生机勃勃,粉嫩的花瓣艳红娇俏。
楼西洲洗澡换了一身家居服,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菜和肉出来。
拧开水。
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插在翠绿的青菜和透明的清水之间。
菜洗完。
给花尽打电话,开免提。
“嗨,哥哥。”
楼西洲听这声音眉头就一拧,“姐姐呢?”
“姐姐在洗手手。”楼安安盘腿坐在沙发,吃着草莓,“姐姐在给我们洗水果哦。”
“……”
花尽从洗手间里出来,给楼西至和安安一人又喂了一个草莓,看着安安拿着她的手机。
“安安,你在跟谁聊天?”
“讨厌鬼。”楼安安嘻嘻的笑了一声,“是会把姐姐抓走的人,我把他拉进黑名单。”
安安拿起手机贼兮兮的说了去,“哥哥,拜拜啦。”挂断,拉黑。
楼西至给她一个大拇指,干的不错。
楼安安看到二哥表扬,她更加高兴。爬起来,给花尽一个亲亲,给二哥一个亲亲。
花尽笑而不语,继续去洗水果。
楼西洲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他用力的呼口气,而后把菜都倒进了水池子里,贱起了水花。
…………
病房里。
“我要吃这个嘛。”楼安安指着手机里的麻婆豆腐,还有辣子鸡丁,酸菜鱼。
“嗯,给你买。”花尽点了。
给她买东西,啵,又被吻了。
花尽失笑,一回头,小女孩高兴的嘟着嘴,圆滚滚的大眼睛都是甜蜜蜜。
也怪不得楼家人都宠爱她,花尽也禁不住想宠她。
“安安还想吃什么,姐姐都给你买。”
“真的吗?”
“当然。”
“我要这个,这个,这个——”她把那家店所有的饭菜都给点了。
花尽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买!”
“哇——”安安在原地转圈,然后就跑到楼西至那里去得瑟,楼西至懒得理她。
小丫头片子——
好烦人。
…………
楼西洲到医院的时候,他们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三个人欢声笑语的。
楼西至坐在轮椅上,一个大男人——也变成了没有手的废物。
“来,张嘴。”花尽戴着手套把剔了骨头的排骨肉送到他的嘴边,楼西至吃了。
“姐姐,我也要喂嘛。”楼安安撅着嘴巴,她的唇被辣椒给辣的很红很红,娇艳欲滴的能滴出血来。
花尽喂了她一勺汤。
楼安安吧唧嘴巴,“好好喝哦。”
“那就多喝点儿,不过少吃辣。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弄。”
“那我要吃虾虾。”
“好。”花尽宠溺一笑,给她剥虾。
楼西至瞄着楼安安,整个一头猪,他咳了一声,“姐姐,那个……”我也要虾。
话才说,就看到楼西洲一脸沉黑的走进来,他没说话。
“姐姐,你今晚不要走了,就在这里,我们继续看电视,不要回哥哥那里。”
花尽没吭声,这个——
她好像不能自己做主。
“哥哥讨厌死了,这么大了,还黏人,一点不可爱。”楼安安鼻子一皱,满脸油光,像偷吃的小白兔。
“姐姐,不要理哥哥哦!”她郑重其事的,话才落,旁边有一只大手撑着桌子,结实的手腕,好看的肌肤,她抬头,男人俯下身子,强势的气息压下。
楼安安心里扑腾一下,完了!
“嘿嘿,哥哥。”她立刻拿了一块肉给楼西洲,笑的一脸谄媚,“我刚刚在说我想你了哦,姐姐说也想你。”
楼西洲微笑,手罩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润的,“下次再胡扯,我把你头拧下来。”
“啊?”楼安安发出惊诧又害怕的惊呼,转而就撅着嘴巴,饭都不敢吃了。
楼西洲又到了花尽身后,看她剥好了虾,准备喂出去,于是他捏着她的手腕把虾塞进了她自己的手里。
俯身,看着她的侧脸,眸光掠过她优美的耳廓,“在家我伺候你,跑这儿来伺候别人,嗯?”
花尽皮笑肉不笑,看着他,“生气啦?”
“你说呢?”
“你没生气!”
“我生气了。”
“……”
花尽默默的吞下虾,眨巴着卷翘的睫毛,“那……那我给你剥肉吃?”
“给你五秒钟,把手套扔了,起来,跟我回家。”他的语音始终是柔柔徐徐,却又强硬。
花尽眼珠子一转……
露齿一笑。
抬头。
啵。
亲了他的唇。
楼西洲,“……”
啵。
再亲一口。
然后起身把他往下一拉,拽着他坐下,她去另外一边,对着他,笑颜如花,“一起吃,弟弟妹妹们都靠你了!”
她挥了挥手,“小风,安安,叫你们大哥给我们剥虾吃哦。”
楼西洲,“……”
楼西至一耸鼻子,表示不屑!
楼安安弱弱的,又委屈的,“我不要,他说要拧断我的头。”
楼西至:白痴。
花尽,“他不敢。你哥敢拧你头,我就把他的天灵盖拧下来给你玩儿。”
楼西洲,“……”
楼安安笑了,“哇——好哎,哥哥的天灵盖一定很漂亮。”
楼西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温柔的摸摸安安的脑袋,白痴真是……好玩儿。
花尽给楼西洲手套,笑眯眯的给他戴上。
“花尽。”楼西洲眯着眸看她,隐藏的危险从他的眸中渗出。
“嗯?”
“你有想过后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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