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我帮你叫份外卖怎么样,小南方的芋圆?”
薛白柔声叮嘱了几句,结果都听不到那边的回应,心里不免担忧,看来安宁的状态比莫小楼说的还要差。
偶尔安宁心情不好或是很专注的想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屏蔽掉外部环境里面的声音,专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挂了电话,薛白怎么想都不放心,只能放下手从的工作往家里赶。
一到家,客厅里没见安宁的身影,薛白第一反应是去厨房,结果厨房里安安静静的,这才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安宁坐在床边,挽着裤腿,正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药呢。
“怎么回事?”薛白随手关上门,走进安宁,顺手就从安宁的手里接过了碘酒和面前,坐在一边查看安宁的伤势。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安宁又是一肚子的气,“你不知道,今天我从珊珊家小区出来,就迎面和一个无聊的男人撞上了,结果我就被磕在马路牙子上,就成这样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追着自己的样子,安宁就麻烦,长得还挺好看的,怎么行为举止这么差劲。
薛白当然知道安宁口里的这个无聊的男人是谁了,看着自家老婆膝盖上的擦伤,薛白的眸色深了深,莫小楼,这笔账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得好好算算了。
“好了,不生气了。”薛白看着面前炸毛的安宁,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帮你上药。”
看着薛白垂着眸为自己认真上药的样子,安宁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就算再不开心又能怎么样,最起码眼前的这个温柔的男人,是自己的。
薛白上完药就对上了安宁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移开目光,两人对视了很久,直到安宁把薛白眼里里的**看分明。
殷红着脸色过头,安宁不自然的小声嘟囔,“我现在还姨妈傍身呢,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结果薛白说的话差点让安宁惊的咬到舌头,“我算了,你的那个姨妈,昨天就应该走的差不多了我,对不对?”
完全没想到薛白居然这么“变态”,这种事情都掐着日子给自己计算着,安宁无语,只能继续找理由,“你看我的腿上才刚上了药,很不方便的。”
安宁有耐心和薛白在这里扯东扯西,薛白可没有那个耐心了,一边顾着安宁的腿,一边欺身上去就把安宁扑倒在了床上。
一边咬着安宁的耳垂,一边压低嗓子,性感的开口,“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肯定把你伺候舒服了。”
听着薛白的话,安宁一边害羞,一边在心里发弹幕吐槽,这哪里是伺候我呀,分明就是伺候你这大爷好吗?
总裁大人光明正大的翘班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和安宁就这么在床上耳鬓厮磨的过去了。等薛白终于收手的时候,安宁已经满身是汗,毫无力气了。
倒是薛白,神清气爽的抱着安宁去洗澡。
洗完澡把安宁抱回床上的时候,安宁已经累得不行了,薛白俯下身子吻了吻,“饿不饿,叫外卖还是我给你做?”
安宁蹭了蹭枕头,开口,“我想吃打卤面。”
看薛白半天没动静,安宁睁开眼睛,“怎么了。不可以吗?”
“可以。”薛白开口应下,只不过,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个打卤面,薛白既没吃过也没做过,一时间有点棘手。
过了好久,安宁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薛白终于面色尴尬的把面端到了安宁面前,安宁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碗东西,再看看薛白的脸色,拼命忍住的想笑的冲动。
原来薛白犹豫那么半天,是因为不会做啊?
哈哈哈,他别扭起来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安宁没说话,大方的结果了薛白递过来的碗,“虽然卖相不好,但是闻起来还挺香的。”
吃完面,薛白又上床搂着安宁躺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老是觉得这段时间,薛白好像分外的黏人。
“你不去公司了吗?”感受着身后炽热的怀抱,安宁诧异的开口,从中午到现在了,薛白的手机响了好多次,但是一次也没看到他接,最后干脆调了静音,现在自己被照顾的差不过了,这个人好像还是没有准备出门的意思,所以才有此一问。
听到安宁这么问,薛白又紧了紧怀里的人,“不急,今天不去了,明天再处理也来得及。和我说说吧,今天早上看到莫航怎么了?”
不说这个安宁都忘了,现在被薛白一提又全都想起来了,满肚子的气,把事情的给薛白讲了个大概,安宁拍着薛白的肩膀,“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是不是都想着家里红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呢?”
薛白被安宁这没来由的迁怒搞得哭笑不得,什么大猪蹄子,以后要让她少刷微博了,吻了吻安宁的额头,“我可没想什么彩旗,我家里的红旗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
配合着薛白低沉的嗓音,两人又来了一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安宁动一动身子就觉得酸的很,在心里默默把薛白骂了一顿,才支着身子准备起床。
察觉到安宁那边的动静,薛白搂了搂她,“起这么早干嘛,腿上还有伤,休息一天,昨天还折腾的那么晚。”
嘿,感情您老人家还知道昨天折腾的有点过度了啊。安宁摇了摇头,“不行,我手头上还有好几个合约,没了我他们理不清的,今天不能再旷班了,我要去给公司创收。”
于是,两人各自洗漱。
等安宁拖着疲惫的身躯到了公司的时候,小叶和孙助理看着安宁眼下的铁青,都惊得合不拢嘴,“昨天一天没见你,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安宁姐,你不会被人暴力对待了吧,看看眼睛都被打成这样了!”听到小叶这么说,安宁真的恨不得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回路怎么就这么异于常人。
知道小叶和孙助理是关心自己,安宁笑了笑,“我没事,最近朋友出了点事,我也怎么休息好,不碍事的。”说完就拿起手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两人看到安宁一来就进入工作状态了,也没有再问什么,各自离开了。
不一会儿,薛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我说一件事,最近我们公司和昊辉集团的合约就要到期了,现在我们要把最近这五年来和昊辉集团在各个项目上盈利和亏损的数据全部整合起来,大家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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