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暖疼的整个人朝后仰去,被他抓了回来。
他抓着她的腰用力,一下又一下。
依然没有怜悯,没有疼惜。
原来,他也是会那么爱一个人,愿意为了苏嘉宁做到这种地步。
这场**能不能伤到苏嘉宁,她不知道,伤了自己,倒是真的。
完事后,他干脆地退了出来,脸上冷漠的没有一丝表情,帮她整理衣衫,冷冷道:“满意了。”
她笑得讽刺:“恩,傅少的活这么好,我当然满意了。”
“医生晚点回来,苏安暖,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恩,谁耍赖谁是小狗。”
目的达到了,傅嗣年头也不回的走掉。
苏安暖停驻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泪流不止。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疼惜,法庭上的时候,监牢里时候,任何时候。
都要将她摧毁到底。
这次,他终于亲手彻底毁掉她了。
从监狱出来,傅嗣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他一路飙车150码,飞奔到了医院,赶到了父亲的病床前。
“爸爸,我是怎么了?是她先设计爬上我的床,是她拆散我跟苏嘉宁的,是她把我当年的爱全然不当一回事可是我现在,发觉自己有些心疼她”
他在傅淮山的床头,嘀嘀咕咕着。
他要把自己心底积攒的情绪全都发泄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吵了,傅淮山的手指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看向他,良久,“嗣年啊,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我不该那样”
傅嗣年再一次,飙车150码,从医院又飞奔回监狱,他想要马上见到苏安暖,阻止手术,他会另外再给苏嘉宁找肾源的,他现在要立刻从监狱里面把苏安暖带出来。
他发现了。
他误会她了。
当年,是父亲傅淮山,硬逼着苏嘉宁把他让给安暖,才会有了那天的事情,那天,苏安暖的确也是受害者。
遇到一个红灯,傅嗣年等得焦急,重重捶了捶方向盘,感觉自己的心慌得不行,他在慌些什么?
“你好,我要见一下苏安暖。”
“苏安暖?”保安回忆了一下,“哦,就是那个有医生前来说要取一个肾的苏安暖。”
“对。”
保安的神色暗淡了下来,傅嗣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抓起保安的衣襟,“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那个,手术出了一点问题,送去大医院抢救了。”
“抢救?”为什么,不过是要她一颗肾,为什么会出问题呢?“你们是不是对她用刑了。”
这罪名,可不能随便乱扣,保安反驳道:“你来找她,应该是很了解她的人啊,你不知道,她就只有一颗肾,再取肾不是死路一条,更何况,她还有骨癌,哎”
骨癌,缺了一颗肾?傅嗣年抓着保安的手无力地垂下,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要去医院,问个清楚。
这时,保安接了一个电话,看着面前的傅嗣年,同情道:“医院那边来电话了,就在刚才,医生宣布,苏安暖,女,27岁,死亡时间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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