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离电影院很近,也就几条街的距离,淡珩墨拉着阮软一路上引起了很多人的瞩目。
大多都是来自女人的瞩目,阮软低着头,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围观过,她不像淡珩墨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注视。
离他们不远处,一辆宾利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车上的人看着两人甜蜜的举动,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恨不得捏爆方向盘。
淡珩墨微微侧目,余光瞄了一眼车上的人,这个男人还在痴心妄想。
淡珩墨伸手搂住阮软的腰,低头问她想看什么电影,阮软下意识的推开腰间的手,淡珩墨的手就像是烧红的铁块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淡珩墨,你能不能好好走路。”阮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放在自己腰上。
淡珩墨看阮软都主动抓自己的手了,自然而然的用自己的大手握住阮软的小手,从远处看就像是阮软主动拉他的手一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要看什么电影。”淡珩墨开口,声音很温柔,听到他说话的女人都快溺死在他的声音里。
阮软很是无语,这个男人在外面就喜欢拿她开涮,装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样,他怎么不去当演员。
“随便。”阮软热得没有任何心情,特别是在看见他们身后的车里坐着的人。
淡珩墨还记得昨天晚上秦煜给他发的约会招数,其中有一招就是带女人看电影,一定要带她去看恐怖片,女人害怕就会往你怀里钻。
“那看恐怖片。”淡珩墨拉着阮软边走边说。
阮软无所谓的点点头,和这家伙看什么片子她都没有心情。
淡珩墨让秦煜找了一部非常恐怖的电影,让电影院今天放这部电影,他知道阮软胆子很大,不找部恐怖的阮软是不会怕的。
买好票,淡珩墨带着阮软落座,阮软抱着爆米花,淡珩墨这几天可真是闲得慌,竟然有空带她来看电影。
不会是想从恐怖电影里找点灵感,或是找找杀人的快感吧。
电影开始时,阮软身边坐了一个人,阮软下意识回头看,只是一眼就想退场,刚才还以为是自己眼花。
阮软转过头看淡珩墨,不去看身边的余瑾年,淡珩墨这时也注意到了余瑾年,手搂过阮软的肩头,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余瑾年不敢再像上次一样鲁莽,他从时雪绒的口中得知她的脸就是被淡珩墨划伤的,这个人敢明目张胆的伤人,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小,他查过淡珩墨,得到的却是什么都查不到。
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阮软没有让淡珩墨拿开自己的手,默默的吃着爆米花。
“软软,我们第一次看的电影就是恐怖片,那时我还以为你会害怕,没想到你胆子比我还要大。”余瑾年看着阮软的侧脸说,那时搂着她的人是自己。
阮软没有理会余瑾年,他现在说这些是要干什么,是要让她原谅他,然后做他情妇吗?
“喝水。”淡珩墨将可乐吸管抵在阮软的嘴唇边。
阮软听话的张口喝了一口,她不知道淡珩墨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不配合他,淡珩墨肯定又要拿他家人说事了。
和一个定时炸弹在一起,阮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担心他什么时候发疯。
“乖。”淡珩墨轻轻揉揉她的头,一脸宠溺,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百分百的真情流露。
余瑾年握紧拳头,在他心里无论他做了什么,阮软都是他的人,他爱阮软,他相信阮软也爱他,这个淡珩墨不过是阮软找来气他的。
阮软听到淡珩墨说的乖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话不像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因为有余瑾年的存在,阮软也没有心情看电影,开场不到半个小时,阮软吃完爆米花就开始睡觉。
余瑾年想趁机将阮软揽入自己怀里,却没有想到被淡珩墨抢先了一步,淡珩墨看着怀里睡觉的阮软,嘴角露出宠溺的笑。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能离开阮软。”余瑾年小声的对着淡珩墨说。
淡珩墨冷漠的看着电影,并没有理会余瑾年,直接把他忽视了。
“你缠着阮软是不是她让你来气我,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阮软,酬劳我来付。”作为余家的长子,余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他,余瑾年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从来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表面上的儒雅不过是想赢一个好名声。
淡珩墨回头看余瑾年,面无表情,眼眸如一个黑洞,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一眼就让余瑾年感到害怕。
“我和阮软有三年的感情,你这样的人插足得了吗?”余瑾年虽然害怕,但是想到他是余氏的长子,腰杆硬了起来。
三年,他竟然在阮软的记忆里呆了三年,这三年他们做了什么,有牵过手吗?有抱过吗?甚至是亲吻过吗?
淡珩墨觉得自己开始嫉妒起这个男人起来,他竟然占据阮软的记忆有三年之久。
余瑾年还想继续说什么,淡珩墨开口了,他说:“只有得不到的人才会一直强调曾经。”言外之意是在嘲讽余瑾年得不到阮软,才一直说着自己在阮软心里有多重要。
余瑾年怎么会听不出淡珩墨的讽刺,不在说话,安静的看电影,他和这个男人争论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关键在阮软。
一直到电影结束阮软才醒过来,人们都散场了,只有他们三人坐在位置上。
阮软拉着淡珩墨站起来,她既然决定和余瑾年断就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软软。”余瑾年叫她,试图留住她。
阮软装作没有听见,她刚才迷迷糊糊里听到淡珩墨和余瑾年的对话,余瑾年的爱让她恶心,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和她闺蜜搞在一起,真当她是傻子吗?
虽然没有了当时的气愤,可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止不住的心酸,酸得苦涩。
余瑾年跟着他们来到影院大厅,大厅里有很多的人,很多都是刚看完电影出来,边走边讨论着剧情,看喜剧的笑得灿烂,看言情剧的都是满脸的红心泡泡。只有她一直在睡觉的人,是面无表情的。
“阮软,你等等我,我有话和你说。”余瑾年跑上前抓住阮软的手腕。
阮软被迫停下来,想甩开他的手,怎奈余瑾年抓得太紧她根本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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