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皇上宠爱的嫔妃,住的永寿宫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风景就是好看。
这小山,这小湖,只能说长门宫不愧是冷宫,鸟不生蛋的地方。
永寿宫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出了轿子的吴韬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得感叹。
“哪来的小太监,在这里四处看,找死吗!”
“你知道这里住着谁吗?!”
一个宫女后面跟着几个服侍的太监丫鬟走了出来。
她的长相尖酸刻薄,鼻子边还长着一粒媒婆痣。
“你是?”吴韬当然不认得永寿宫的人,但她穿着宫女的服饰,职位理应和自己相等。
“这位可是深得熹贵妃喜爱的贴身宫女春燕姐姐。”一旁的丫鬟报上了门户。
原来是熹贵妃身边的人,怪不得如此趾高气扬,狗仗人势了属于是。
“原来是春燕姐姐,失敬,失敬。”
“请问,熹贵妃在永寿宫吗?”
“你还想见熹贵妃?别说熹贵妃了,就是永寿宫都不是你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能待的。”春燕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吴韬。
吴韬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很不舒服,仗势欺人的狗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如此的惹人厌恶。
他的眼神里不由得露出一丝不屑。
“你还敢这样看我?”常年伴在熹贵妃身边的春燕对这样的眼神自然是再熟悉不过。
“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永寿宫,就是看不起熹贵妃,我现在去找熹贵妃,你就等着被皇上杀头吧!”春燕不允许有小太监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我只是想见见熹贵妃,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你还敢出言不逊···”春燕话音未落,便看见吴韬从怀中掏出了皇后给他的令牌,顿时将马上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吴韬也不急,“你不过是一个宫女,职位上和我相当,看不起你怎么就等于看不起永寿宫呢?难道说你认为自己代表了永寿宫······”
他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春燕听到这话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这可是株连的大罪。
她赶紧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还请大人口下留情。”
吴韬摆了摆手,自己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卖个人情也方便日后办事。
“算了,皇后让我来看看熹贵妃,熹贵妃在哪呢?”
“熹贵妃一大早便上了轿子离开宫内,我们这些下人也不知道她到了哪里。”
吴韬无奈的扶扶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费那么多口舌,自己还白跑一趟。
“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我们真的不知道。”
看着这些人害怕中带着茫然的模样,吴韬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能下次再来了。
虽然没找到熹贵妃,倒是感受到了一次打脸的爽快。
看着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宫女们,如今全都蔫了气一般,吴韬笑着登上了轿子。
现在该去找锦衣卫了。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才来到锦衣卫的办事处通政司南。
坐到腰酸背痛的吴韬刚下轿想要进门,便走来了一个锦衣卫服饰的彪形大汉正要外出,他见到吴韬愣了一下,随后瞪大眼睛。
吴韬见状也是奇怪万分,这是遇到仇家了?怎么这个长相凶残的壮汉这样看自己。
正想着如何脱身,壮汉赶忙将吴韬请到了内殿,随后进入一间密室。
一脸懵逼的吴韬还未搞懂发生了什么,只见又是许多锦衣卫进入房间,他们纷纷跪倒在地。
“恭迎指挥使!”
指挥使?吴韬环顾四周站着的人就只有一人,看来指挥使指的就是自己了。
原来自己还有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这是出任务去宫中做卧底,小兄弟才得以保留啊。
那现在就不是逃不逃命的问题,而是如何在这场权力的斗争中谋求一份生机了。
突然,吴韬好像记起了什么,他在自己零碎的记忆中想起了刚刚的壮汉,他叫刘鸿儒,是指挥同知,锦衣卫里的二把手。
拜倒在地的人里,也都有着不低的官职,最小也是个千户。
看来现在得把指挥使的架子摆出来。
吴韬点了点头,将手背在身后,“刺杀皇后一事,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众人面露难色,刘鸿儒低下头:“望指挥使赎罪,现在,关于幕后黑手还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捉到的刺客一个服毒自尽,一个严刑逼供也不愿开口。”
他顿了顿,随后拿出一件小挂饰。
“这是凶手随身携带的东西,造型独特,我们已经着手进行了调查,初步确定凶手是来自关外。”
刘鸿儒将挂饰递上前,吴韬接过吊饰看了看,这样的吊饰确实不常见,像是胡人所佩戴的物品,上面还刻着一些不认识的文字。
刘鸿儒继续说道:“虽然幕后黑手还没有确定,不过我们可以推测出几个嫌疑人,并且加派人手紧紧盯住了他们。”
“其中动手可能性最大的便是丞相一派,李莞李丞相一直是主张发动战争,这与皇后的安民生息完全是背道而驰,况且,熹贵妃对于后宫权力的把控,皇后也是他们最大的障碍”
吴韬眉头紧蹙,这件事果然不简单,能请得动关外的杀手其身份肯定非同凡响。
“带我去见见那个被捉住的凶手。”
“好,属下这就带您去监牢。”
“不止是我们,皇后也说这事和丞相派脱不了干系,你们多派些人去盯紧丞相。”
“皇后?原来指挥使之前为皇后挡箭是为了···您果然深思熟虑!佩服,佩服啊!”刘鸿儒再次拜倒在地。
吴韬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这哪好意思领情,毕竟自己是半途穿过来的。
“还是快去监牢吧。”
“请指挥使跟我来。”刘鸿儒走出密室,来到一处阴暗的地窖边领着吴韬一路向下。
很快,惨叫声、哀嚎声渐渐传入耳中,一座建于地下的监牢逼供室出现在众人面前。
来到一处铁栅栏,里面关押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别费心了,皇后就是该死!除了这些,我是不会说出其他半个字的!”他看见来到这里的众人,不屑的说道。
刘鸿儒看了一眼吴韬,无奈的摇摇头。
吴韬低头沉思一番随后说道:“让我试试,他能不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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