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司马川,此刻正在屋子里,张着大嘴,惊讶的看看这,看看那。
“这贾家,果然名不虚传啊!”司马川暗暗的赞了一句,转过头去和阿史那沙碧闲聊起来。
“在来的路上,我就听人说,这贾家豪富的很,有打油诗曰: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今日初来乍到,虽然还没深刻体会到,但是光看这室内的装修和摆设,就能窥见一斑啊!”
江南富豪,比京城里的许多官员、世家都气派很多,甚至······比女皇陛下的宫中都豪华······
“这算是什么好事吗!”阿史那沙碧倒也直言不讳,“贾家是很有钱,可我也听说只是这两三代靠当上了盐政史,积攒了家业,根基尚浅,就如此奢靡……”笑着摇了摇头。
要说这大靖的盐政史,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官员,也就相当于个“盐业公司老板”。
因为盐业是一个国家的重要的支柱产业,虽然女皇陛下之前将它改良了一下,半公半私化了,甚至也允许私人合法经营,但是主要还是由朝廷来控制。
为了好掌控,朝廷为此设立了一个“盐政史”的官位,不是正经的官位,不享受国家公务员待遇,自负盈亏,不过是方便国家管理盐业,能有个备案罢了。
而且都是谁家经营谁家当。
贾家的主要生意就是盐业,贾政经当的就是这个官。
有点“实至名归”……
“哎,”司马川迅速的看了看周围,神神秘秘的对阿史那沙碧说:“我听说,贾家的儿子虽不怎么出息,女儿却是个个都是好的,美貌又多才。”
“那又怎样?与我无瓜。”
“与你无瓜?”司马川忍不住偷笑,这西域的小王子学大靖的语言也是不容易,有些发音会有些混,颇有喜感。
阿史那沙碧翻了个白眼,他知道司马川心里在想啥。
“沙碧啊,你这么有人(女)缘,说不定……”
“司马憨,别傻了行不行。像我这样的身份,你看我的婚姻像是能自我做主的吗?
我不能乱娶,我娶谁都有很有考究的。而跨国联姻,那更得由西夏皇室商讨做主。”
“我知道,我明白,我司马家又何尝不是。我就是随便说说。我又不是来找媳妇的。
再说了,我们男人找媳妇,又不是光看脸,这自身实力和家族实力,都得过的去才行啊!”
“那你还惦记人家的女儿!”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只是单纯好奇,顺便想饱个眼福~”
。。。。。。
贾政经睡不着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上天又给他送来的一个好机会!
宝玉是和天家无缘了,可是王爷来了!这贤王夏容宇也是绝对纯正的皇室宗亲啊!
据说王爷和女皇的关系非常好,不然之前陛下龙体有恙时,也不会指定王爷监国。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王爷在当朝是十分有份量的啊!
若是贾家的女儿,能跟了王爷……
贾政经的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着……
“阿——嚏!”
又一个响亮的喷嚏,带着微微的颤音新鲜出炉了。
这次夏容宇自己都明显的感觉到了,有湿润粘稠的鼻涕随着喷出。
“哎呀呀,了不得,要感冒了!”夏容宇擦了擦鼻涕,
“明儿个还有不少事情呢,我可不能病了。这感冒放不倒我,可是会人传人,这些原始人娇柔体弱的,感冒对他们来说可是大病!”
古公公连忙倒了杯热水,又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掏出一片药放入水中。
药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沸腾,整杯水很快变成了淡橙色的液体,室内,也充斥着一股花草的芳香。
“王爷,喝下去,病便好了。”
夏容宇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就干掉了一整杯子。
“一定是黎叔吓到我了!”夏容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要说千鸟阁的业务,真是准时,
喝完倒头大睡。因为,接下来几天,活动都安排的满满的。
畅游扬州城,自是不必说。
这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虽不大,却十分有味道。
瓦黛墙白,轻风丝雨,古老的石墙,寂寞幽深的小巷……
戏楼里传来伶人那美妙婉转的唱腔——
“原来,姹紫蔫红开遍,似这般都付……”
咿咿呀呀……
那把泛黄的油纸伞呦,遮也遮不住那抹红色的靓影,和那垂下的三千青丝。
大概是路太滑,人行的太急,那抹红纱衣在拐弯处,脚下打了个滑……
“姑娘!”
锦衣公子一个箭步冲上前,瞬间就来到红衣跟前,在她马上就要摔倒在地的时刻,稳稳地,英雄救美,用双手抱住了她……
就像所有的小说里写的那样,优雅的双人转转圈,锦衣公子单膝跪地,怀中抱着救下来的美人,四目相对……
世界一下子就亮了!
肤如凝脂,眉若远黛,一双美妙的瑞凤眼,波光潋滟,似欲语还休。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人!
一个人,怎么会美到如此境界!
锦衣公子心如擂鼓,脑子里嗡鸣一片,又似乎突然醍醐灌顶,明白了多年的等待,或许就是为这一人……
满腔的柔情化作一声轻呼:“小心呐,姑娘……”
红衣美人脸一红,腿一蹬,狠狠地踩着锦衣公子的脚,挣扎着站了起来。
公子强忍着脚痛,想继续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样子,无奈这美人力气有点大,脚痛难忍,终究是龇了牙,咧了嘴,生生的破坏了美好的形象……
“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
南宫洛超级不满,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个锦衣公子,留了一个“哼!”字,拎着两包点心,踩着木屐,噔噔噔的走了。
“男,男人?”锦衣公子一脸懵逼······
南宫洛一口气跑到了戏园子,里面,夏容宇和诸位公子们都在看戏。
台上的是扬州城里的名角儿,咿咿呀呀的长着曲子。夏容宇微眯着眼睛,伴着拍子轻轻地摇头晃脑着。
南宫洛气冲冲的走过去,把点心往桌子上一扔,说道:“给你的点心!”
夏容宇连眼皮都没抬,依旧摇头晃脑:“大胆!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本王说话。”
“都怪你,非让我去买什么点心,你把我当小厮用!”南宫洛不服。
“出门在外,要多锻炼自己,购物也是一门技术活。”
“那你怎么不锻炼他们去?!”南宫洛一指周围的那些公子们。
本来,那些公子们听见这里有对话,就歪了头,竖了耳,关注着这边呢,听到南宫洛的话后,纷纷秒扭回头,喝茶的喝茶,看戏的看戏了。
“哼!”南宫洛不想说话了,找了旁边的一个座,一屁股做了下来。
‘都怪大神,让我跑腿,害得我被猥琐男揩油!’
夏容宇收到了来自南宫洛的脑波。那脑波里充满了埋怨。
看来,刚才途中发生了点什么。
‘竟然把我当成女人,气死我了!’
又一道脑波传来。
原来如此啊!
“好看的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哦~”夏容宇真诚的建议道。
“切!”南宫洛翻了个白眼,给了眼神让王爷自己体会。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台上继续唱着······
这是梨园,扬州最有名的戏园子,今日被王爷包场,带着远游的公子们来此听戏。
外面下着毛毛细雨,天阴阴的让整个城市变得像一副古画般。
听说,下雨天和唱戏很配哦!
游完了湖景,来到了梨园,听最红的曲儿,品最有名的点心。
有公子赞道:“古香古色,人间仙境,我要吟诗一首!”
众人附和。
也有公子叹道:“惬意无比,人生理想态,我要作词一首!”
众人称妙。
司马川乐道:“今儿个真高兴,有人愿意看我舞剑吗?”
众人慌忙认真看戏。
“这扬州城,处处是美景啊!”阿布也忍不住赞叹。
古公公笑道:“确实如此。不过,还有一处美景我们还未曾去过。”
“哪里?”
“贾府在郊外的园子——大观园!”
提起大观园,在扬州也是赫赫有名了。
扬州园林众多,可要算起规模和精美程度,又非贾家的大观园莫属。
这个园子建在了扬州城的郊外,占地广阔,气势磅礴,布局精美。甚至,还有仿京城皇宫里的万植园所造的玻璃宫殿。
园子里也有亭台楼榭,可供人居住,一应设备齐全。是贾府各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平日游玩及夏日避暑的地方。
据说,园子当初专门聘请了园林设计大师设计,能工巧匠日夜建造,也足足建了三年才完成,可见其精美。
因为仿造万植园的原因,夏容宇一直想进去看看,到底做的如何。
现在,扬州城游了个差不多了,各种宴会也参加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大观园看看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夏容宇一行人坐着马车,行驶了约两个多时辰,才终于赶到了扬州城外,传说中的大观园。
“母亲,园子里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看着王爷一行人进去了,贾政经悄悄的拉过了在门口迎接王爷的贾母,问道。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今儿个啊,所有的姑娘们都来了,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家的女儿,你还不放心吗?”贾母安抚道。
要说也是母子同心。
那天,贾政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母亲,贾母听后直呼大妙!
作为贾府里年龄最大的长辈,贾母可谓是见证了贾家几代人的成长和奋斗。
商贾不容易,在过去,是最没地位的。贾家能有今天的辉煌,也是历经磨难,吃过不少苦。
如今虽发达了,但是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根基,有钱无权,如履薄冰。
所以,也特变的想提高一下家族的地位。
虽然这些年,贾府对族中弟子也投入不少,择名校,请名师,奈何没有一个出息的。
最棒的贾珠,学业有成,却没有发挥出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其余子弟,更是无望。
贾家的长辈们也急啊,祖坟上怎么就不冒点青烟呢?
而且,不知为什么,贾家最近这两代,几乎是阴盛阳衰,女儿多,男孩少。男孩平平无奇,女儿们个个出类拔萃。
“难道,列祖列宗的意思是让我们吃软饭?”贾政经提问道。
“胡说!”贾母训斥道,“我看宝玉就是个有大造化的!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贾家的希望。”
可最终,希望的泡沫也粉碎了,贾宝玉进宫失败,被王爷押着送回来了。
贾母说不伤心是假的,只是天意如此,人又能如何。
直到儿子贾政经悄悄来商议大事,贾母才恍然大悟,儿子不行,女儿也可以上啊!
要说也是母子同心。
那天,贾政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母亲,贾母听后直呼大妙!
作为贾府里年龄最大的长辈,贾母可谓是见证了贾家几代人的成长和奋斗。
商贾不容易,在过去,是最没地位的。贾家能有今天的辉煌,也是历经磨难,吃过不少苦。
如今虽发达了,但是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根基,有钱无权,如履薄冰。
所以,也特变的想提高一下家族的地位。
虽然这些年,贾府对族中弟子也投入不少,择名校,请名师,奈何没有一个出息的。
最棒的贾珠,学业有成,却没有发挥出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其余子弟,更是无望。
贾家的长辈们也急啊,祖坟上怎么就不冒点青烟呢?
而且,不知为什么,贾家最近这两代,几乎是阴盛阳衰,女儿多,男孩少。男孩平平无奇,女儿们个个出类拔萃。
“难道,列祖列宗的意思是让我们吃软饭?”贾政经提问道。
“胡说!”贾母训斥道,“我看宝玉就是个有大造化的!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贾家的希望。”
可最终,希望的泡沫也粉碎了,贾宝玉进宫失败,被王爷押着送回来了。
贾母说不伤心是假的,只是天意如此,人又能如何。
“沙-雕”司马川,此刻正在屋子里,张着大嘴,惊讶的看看这,看看那。
“这贾家,果然名不虚传啊!”司马川暗暗的赞了一句,转过头去和阿史那沙碧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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