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能耐说我?我还不想给你治疗呢!不配合不算,就知道怀疑我,也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我是心理医生,要是外科医生,就把你的脑子拿出来整一整了!”翻了个白眼,谭灰灰说道。
然后她的目光看着进来的那群人,自己可是认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邢先生的助理啊!也算是开车送过自己。
“喂?你是林先生吧?怎么了?在那个暴君手下做事情,压力太大,也找我开解呢?看在熟人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谭灰灰笑着说道,脚微微勾起了二郎腿。
“谭小姐,我们邢总有请!”
谭灰灰的脸色一变:“喂?他可是已经辞退我了,还需要我去啊?再说了,钱呢?”
“谭小姐,这些事情,等到见到我们邢总之后,您亲自和他商量吧!”
“不行!不见到钱,没有诚意,我可不会去的!”谭灰灰看着那个林易德说道,自己可不是挥之即来,弃之即去的主,脾气可没有那么好的!
“那就只能对不起了!”林易德看着谭灰灰,微微点头,然后顿时两边的人就直接将谭灰灰给架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喂喂你们算是强抢名女啊!”挣扎着,谭灰灰顿时没有了风度,在力量面前,拽是无用处滴
“老板,老板?”看到这一幕,一边的章锦立刻想要上前救谭灰灰
“章锦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忘了,照顾我的儿子啊公司的钱,你尽管用就是了,记住了啊?”谭灰灰回头,绝望的眼神看着章锦,催人泪下啊!
“老板!”章锦立刻拿起了手机,想要报警,但是却被谭灰灰阻止了。
“千万别报警”
“可是老板”章锦想要开口谈谈老板说的那笔五千万的公司资金的问题但是无奈谭灰灰已经被架远了
“谭小姐,对不起了!邢总的吩咐,我们不得不做的!”看着谭灰灰的侧脸,身边的林易德小心地解释道。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当人家的狗腿子,也不容易!”谭灰灰看着林易德说道,“我不怨你”
“多谢谭小姐了!”
“对了,谢谢就不用了,干脆告诉我,是不是你们家二少爷指名道姓,要我过去啊?”
“这个”林易德顿时眼中闪过佩服。
说实在的,这个谭小姐,第一两次见面,除了拽,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啥好印象,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这个谭小姐,果然是有点能力的人。
和自己的邢总一样,做事情都是料事如神啊,所以自己瞬间就被谭灰灰给圈粉了。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
“谭小姐,今天冒昧真的对不起,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请您多多担待。邢总的脾气不好,也请谭小姐多多原谅了!”
“你怎么不让你邢总多多原谅我的脾气呢?”谭灰灰抬头看着面前的林易德说道,“得了,得了,也不想和你计较了,都是收钱打工的命!我们都一样!”
“谭小姐,只是你为什么会觉得二少爷一定会对你信任的呢?”
为什么?
谭灰灰回头瞥了一眼林易德,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说了,是magic,告诉你了,那我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车子到了古堡。
谭灰灰叹了一口气,这是第三次来了,还真是一次不如一次啊?
第一次好说是人家请自己来。
第二次来,几乎就是架着自己来的。
第三次,这会儿都直接请了小罗罗将自己给绑架来了!
第四次但愿不要有第四次了!
慢慢踱步进门,家里的佣人看到自己脸色倒是更缓和了些,不过这也弥补不了自己内心的怨恨被人强迫来,没有人会不怨恨的吧?
“邢先生我又来了!”谭灰灰被带到了一个书房,她进去就直接大剌剌地坐在了对面的凳子上,将自己的双腿直接架在了他的书桌上,“不知道这次有何贵干啊?”
刑烈风抬头看了一眼谭灰灰修长白皙的腿,顺着腿,自然从自己这个角度,很难不看她裙子里面的春光的。
难道她每次出去见病人,都是那么“豪放”的?不过也对,否则不可能那么年轻就有一个六岁的儿子了。
这些都是她的私人生活问题,刑烈风没有兴趣了解,只要可以将自己的弟弟的病给搞定,她就算是脱光了衣服坐在这里,自己也绝对没有意见。
虽然脑子是这么想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心底深处却是莫名闪过去一丝自己都无法掌握的感觉,不舒服!
“我还是想要和你谈谈关于薪资的问题!”刑烈风忽略掉她的裙底风光,然后淡淡开口。
“这是我给你的后续治疗费用清单,你要或者不要”刑烈风将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谭灰灰的面前。
哟哦?还有不被自己裙子风光给吸引视线的?这个男人还真是怪胎呢对了,自己给忘了,他是“不行”先生啊!
心里面暗暗得意地想着,谭灰灰拿过了支票,然后打开了一看,三十万?这个价格算是合理。
“还有这张,是上次初次诊疗费的费用!”说着,刑烈风再次拿过来一张支票。
初次诊疗?他不是已经给自己打了五千万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
一脸疑惑,谭灰灰拿过来一看,五十万倒也算是合理。应该说是非常合理
谭灰灰看着面前的刑烈风,然后将支票放回了他的面前:“不用了,你不是给我五千万了吗?就不需要加了!”
“谭小姐,你最好还是看一看你的银行户头,然后再确定,要不要这笔费用!”
嗯?这个话里有话啊?
谭灰灰知道刑烈风绝对不是那种随意开口的人,既然说了,一定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谭灰灰就立刻打了电话给章锦。
“老板?您总算是问道这笔五千万的事情了。我们的确是收到了五千万,不过是津巴布韦币我还想问呢,有谁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啊?”
“你说什么?津巴布韦?”谭灰灰瞪大了眼珠,然后挂断了电话,回头恶狠狠瞪着刑烈风。
刑烈风好睱以待地靠着自己的背,然后伸出手,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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