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一直晚上做梦,梦到沼泽,梦到有不少的虫子从沼泽涌出来,然后对自己噬咬,让人觉得恶心,这个梦,说明了什么?”刑烈风看着面前的谭灰灰,然后脱口而出。
谭灰灰听到了他挑战自己,迅速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微微蹙眉:“那要看这个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理性动物,沼泽一般代表事业,说明最近投资有问题,而且如果是当官的,就说明最近处在矛盾之中,有人贪污受贿,他不想做,却又不得不深陷沼泽,不得不同流合污。如果是女人就麻烦了”
谭灰灰抬头看着刑烈风的表情,看到他的眉毛微微一颤,顿时就心中有数:“邢先生,你说的那个做噩梦的人,是秦倩棉吧?”
“是!”刑烈风并不想要瞒着她,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秦倩棉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早就知道做这样的梦,为什么不帮她找医生呢?”
“我又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我怎么知道她会有这样的问题?”刑烈风脱口而出,顿时觉得似乎入了圈套,然后回头看着谭灰灰似笑非笑的脸。
“邢先生,就说你不行了怪不得秦倩棉会做这样的梦呢!”
看到刑烈风沉下了脸,谭灰灰立刻举手投降,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下面说去:“其实呢,很简单!女性是感性动物,所以一般沼泽代表感情。她知道和你的这段感情是沼泽,会深陷其中,但是她却依然还是想要从沼泽中找到一条出路,换句话说,她对你是真心的,想要好好和你一起过的。但是沼泽是危险的,而且没有感情的,所以你对她其实没有”
谭灰灰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刑烈风,继续往下说去:“所以她对这段关系很苦恼,至于那些恶心的小虫子,就是她不满你身上的某些特征,虽然她厌恶恶心,但是并没有因此退缩,而是一直不断被虫子噬咬也不肯离开。其实这是说明她对你的感情十分专一,当然结合了我今天看到她之后的情况,我也可以说,她的偏执人格,和她的原生家庭有关,但是和她后来的感情生活也有关系。你的若即若离,和她的一些稀少的互动,让她觉得对你无法掌控,却又不愿意放手,所以才会有偏执的个性!这样说明白了吧?”
“明白!你是说,她的这个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
“绝对不是!不过现在她对我很有戒心,所以我如果再提出做她的心理医生,一定不合适,她绝对不会同意的,一旦有了抵触,只会加快她直接进入精神分裂的状况,所以我建议最好给她找一个和我一样有高水平的心理医生,进行调节,还有前提,最好是男性的心理医生!”谭灰灰看着刑烈风说道。
“为什么?”
“其实男女心理医生都差不多,方式方法也不会相差很多,但是对于病人来说,异性更能够打开自己的心扉,因为自己会觉得对方代表了另外的一类性别的人,所以更能够为那类性别的人做代言,说的话也会更可靠一些,这只是从病人一开始接受医生的心态上来说,更加有效一点而已,实际的作用,其实无差!”
“所以你一般都会挑选男性的病人?”刑烈风想到自己那天看到的病人都是男的,而且自己扫眼而过的名单上面,不少也都是男性病人,顿时就有些不爽。
“是啊!”谭灰灰倒是一点都不忌讳,“我会挑选一些男性的病人,因为对我来说更具有挑战性!喂?邢先生瞧你不爽的表情,不会是你在吃醋吧?”
刑烈风看着谭灰灰洞察先机的眼睛,然后微微一笑:“当然不是吃醋!你不是说我有洁癖吗?我是想起你居然和那么多男人有过亲密的治疗,我就觉得我的洁癖犯了!”
“嗯?”谭灰灰看着刑烈风转身离开了房间的模样,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喂?你当我是鸡啊?我可是专业的医生!还有啊你刚刚让我帮你解梦的,说完之后,冷嘲热讽我一番,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啊?”
刑烈风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斜睨着她:“你住在我这里,我可没有收你的房费和饮食费,倒是给了你工资,你刚刚帮我解梦,就当作你抵消一天的房费和餐费吧!还是你划算啊!”
这话没有毛病,只不过,略微迟疑一会儿,谭灰灰顿时瞪圆了眼睛:“喂?那接下来的那几天房费和餐费么?你这个铁公鸡,不会和我计较吧?明明就是你非要我住过来的啊!”
“再议!”刑烈风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顿时惹得谭灰灰狠狠摔上了门。
“混蛋!别让我再帮你,除非我死了!”
“啊!”突然门口传来刑烈风的叫痛声音。
谭灰灰下意识立刻打开了门,然后看着不远处的刑烈风,只看到他靠在了墙面,表情痛苦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不会是心肌梗塞吧?”
“我有点难受”刑烈风缓缓回头,看着样子,似乎还真是有点难受的样子。
“喂?你真的没事吧?”谭灰灰看着他,然后上前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臂。
只看到刑烈风立刻缩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手捂着谭灰灰刚刚戳中自己的地方,转过了头去。
“刑烈风?你是怎么了?”
“我风湿患了”刑烈风的声音听起来在强压着自己的痛苦一般。
“那我能做什么?”看着他那么痛苦的样子,谭灰灰顿时就微微紧张了起来。
“送我去房间”刑烈风咬牙切齿说道。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刑烈风的表情,但是谭灰灰暂时还是放下了刚刚的个人恩怨,然后立刻上前搀扶起了他,慢慢往他的卧室走去。
“你小心一点啊?风湿会有那么难受吗?”谭灰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知道走到了刑烈风卧室,一进门,刑烈风顿时就像是没事人一般,撇开了谭灰灰,然后大阔步走到了前面,回头看着谭灰灰,脸上挂着得意地微笑。
嗯?这是怎么回事?
谭灰灰一头雾水,明明刚刚那么痛苦的样子,现在他怎么好了?风湿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了吧?
“我记得某人说,死了都不会帮我的我就是想要戳穿你的谎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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