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服,刑烈风倒是西装笔挺,看起来倒是比去公司看起来更加正式,不仅仅如此,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严峻,如临大敌。
这还是第一次谭灰灰看到刑烈风这个样子,忍不住好奇:“丽姨?那个秦叔是谁啊?”
“秦叔是秦小姐的父亲,常年在国外工作,项目都在国外,当年经济危机的时候,要不是那个秦叔伸手帮忙的话,怕是邢家当时会垮,毕竟当时少爷也才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这个商场上面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所以当初是秦叔伸手帮忙,后来少爷就和秦小姐定下了婚约。”
“哦!原来是卖身的故事啊!”谭灰灰不以为然点了点头说道。
“可不能这么说,当初秦叔的确是帮了少爷一把,少爷感恩,这些年来,也很是照顾秦家的!哎灰灰言归正传了,这灰还没有擦干净呢!”
“丽姨我名字就是谭灰灰没有灰怎么可能啊?”谭灰灰看着丽姨,然后一脸沮丧说道。
“呵呵说起来也是,灰灰这个名字的确是有点奇怪,谭小姐真不知道你父母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取这样的一个名字呢?”
顿时谭灰灰的脸上闪过去一丝复杂的情绪,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也显露得够明显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看着谭灰灰的表情,丽姨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所以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某某也奇怪了,你怎么会给你儿子取一个某某的名字?”
“家族遗传吧!”谭灰灰淡淡说道,“丽姨,不是还有灰么?我去擦”
“哦!”丽姨点了点头,看着谭灰灰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一个才成年的女人带着一个儿子,日子也不好过啊!
秦家。
刑烈风看着秦家,然后眼神没有半点情绪波澜,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迈步进去。
看到了当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脸上看起来有几分慈爱,但是只有那双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可以知道这个老人也不是个善善之辈。
“秦叔?”
“哎烈风来了啊?”那个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着刑烈风,“赶紧坐下,正在和棉棉说着往事呢!”
“烈风,你来了啊?”一边的秦倩棉脸上也是满脸的笑容,然后手立刻上去紧紧捏住了刑烈风的手臂。
“秦叔来了,我能不来吗?”刑烈风却是一眼都没有看秦倩棉,径直坐在了秦叔的身边,秦倩棉顿时脸上的脸色也是难看了一分。
秦勇看了一眼这个情形,心里顿时有几分底:“你能来就是很好了,秦叔心中知道,你啊还是念旧的人!”
“秦叔你这次来是公司有什么业务吗?”
“哦!不是是为了棉棉来的”秦叔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说起来,你可别怪我,你和棉棉订婚已经有好多年了,棉棉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她母亲这个岁数的时候,都已经有了她了。所以我想这近些年,邢家和秦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但是钱这个东西是永远赚不完了,还不如你们早点结婚,生几个孩子,让我膝下也有外孙可以抱抱啊?”
“爸爸你说什么呢?”秦倩棉听着,顿时脸红了起来,然后头含羞地靠在了刑烈风肩膀上。
刑烈风却没有什么反应:“秦叔,你说的没错!只是我觉得我现在事业正在奋发图强上,所以我不想要那么快就被家庭的事务干扰了自己的心智。你也知道的,以前你和我父亲都是场面上的人,我这个年纪,正是要拼搏的时候,怎么可以为了点儿女情长就断了自己的财路呢?”
“烈风,你说的没错,但是算起来你们订婚也有近十年了,也该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了,不是秦叔催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婚了,要是你的父亲在”
“如果我父亲在,我或许我就不会和棉棉订婚了!”刑烈风直接打断了秦勇的话。
其实这个事情也属于事实,如果真的自己的父亲在,当初的那些所谓的经济危机,就不需要自己去解决了。所以自己和秦倩棉的订婚,或许也可以省了这么一层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事情了!还是言归正传,既然当初我把女儿交给了你,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了,邢家也是一片大好,也应该是让你们结婚的时候了啊?难道真的要老到生不出孩子吗?”秦勇看着刑烈风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退缩的意思。
听到他的话,刑烈风微微一笑:“秦叔,不知道在生孩子之前,是不是需要让棉棉去做个检查呢!据我所知,棉棉的情况,怕是不能生”
“什么?你在说什么?”秦倩棉顿时起身,看着刑烈风,一脸的苍白,“你明明就是恋上了那个心理医生,所以你就不想和我结婚!还什么情况不能生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刑烈风微微蹙眉:“棉棉!这个和那个心理医生没有问题,她也不是我的心理医生!你不要把气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你”
“够了!”秦勇大吼一声,“棉棉,你先上去,我要和烈风谈点男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在这里咋咋呼呼了的!”
“爸爸!”
“我说的话不说第二遍,赶紧上去!”
“哼!”秦倩棉看着秦勇的表情,然后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蹬了蹬脚,然后立刻上楼。
看到她离开了,秦勇又遣散了身边所有的佣人,然后看着刑烈风:“烈风,你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别说我不疼爱你,如果你父亲在世,怕是我们也最终是亲家。这横扫这群企业,还有谁比你们邢家和我们秦家更大的呢?所以我们联姻那就是强强联手,这样的话,多年前,我也就说过了,若非是这样,当初你们邢家早就已经支离破碎了!”
“秦叔,你对我们邢家的恩情,我刑烈风记得。”
“好!现在我说说棉棉”
“秦叔棉棉对自己的病情不知道吗?”刑烈风的眼神直直看着秦勇,记得谭灰灰说过,想要逼问人家最真实的想法,那就不要绕圈子,给人家有个心理准备,直接将自己的第一想法说出口。
秦叔摇了摇头:“其实她只是轻微的,只需要好好调理,有一个安静和谐的环境,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么多年来,我也就一直没有提起过。既然她是个正常人,我又为什么要非要她去治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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