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化身体,我就快成乌龟王八蛋了!没卵用!攻击力就那每天一下,还不如女人月事来的凶猛!”
秦不浪研究了好大一会儿工夫,最终摇头叹气的自嘲了一句。
香火之力强化筋骨,暮色之光强化五脏六腑,两相加持可不就是铁疙瘩一块。
“浪爷!大事不好了,刘翠花被抢了!”
门外张老二连呼哧带喘的声音传来,差点把秦不浪雷的一头栽到床底下。
“进来说!”
秦不浪无奈一笑,把张老二叫了进来。
“事情是这样的,刘员外家刚刚被一伙山贼劫掠了,当时山贼头子闯进刘小姐的闺房,连被子带人一起卷走了!”
张老二一口气把事情讲清楚,这才松了一口气。
。。。
秦不浪半天没说出话来,心道三百斤的白富肥都有人要,也不嫌腻啊!
夜色渐浓,秦不浪走在街道上,少了小商小贩的叫卖,却多了许多烟火之气,期间夹带着饭香味。
二十多年生来就没尝过人间烟火,秦不浪暗叹一声,“来到凡世这么久,自己还没正正经经坐下来吃过一顿人间饭!”
唤来吕羽变形,秦不浪翻身上马,带着张老二一路赶往了刘员外家。
刘员外家距离京城不太远,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刘府大门口。
“浪爷!翠花是我的挚爱,她若有个闪失,我也不活了!”
又龙脸色依旧是惨白一片,被几个仆人用木轮椅推着,见到秦不浪到来,面色总算缓和了许多。
秦不浪还没来得及坐下,被又龙说的话一愣,脸皮抽动几下道:“你放心,山贼是裹着被子将她掳走的,到了山寨一打开被子,很有可能还会送回来,反正他们留着也不能宰了吃肉!”
一旁张老二被说的咧着嘴差点笑喷,见到刘员外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这才赶紧闭上嘴,扮出一副高人模样。
“城。。浪爷啊!快救救我女儿吧!”
刘员外直接跪倒在地,本来准备喊一声城隍老爷,忽然想起秦不浪嘱咐他人前不可暴露身份,就随着又龙他们叫了一声浪爷。
“跟我说说那伙山贼的情况,竟然赶在京城外劫掠,可见也是有些来头!”秦不浪看着刘员外说道。
翌日清晨
皇宫大殿,满朝的文武百官齐聚,朱棣在太监宫女们的簇拥下坐上了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齐三跪九叩,正逢元宵佳节,程序比平日里庄重繁琐许多。
“众卿家平身!”
朱棣心情似乎还不错,面色红润且微笑不断。
“陛。。。”
“不好意思啊!迟到了!”
张辅正要开口当着百官的面,正式向朱棣做一次详尽的禀报,却被一道非常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
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那场面不是一般的尴尬。
只见秦不浪一脑门细密汗珠,挣脱开层层护卫的阻拦,朝着大殿里边招了招手。
“放他进来!”
朱棣只是呆了一下,却并未生气,朝一旁的劳公公说了一声。
“圣上口谕,宣英国公赘婿秦不浪觐见!”
“呃!这么高调吗?”
秦不浪耷拉着脸走进大殿,心中对赘这个字极度反感。
“皇上!我发现一个大事!”
黄兴本来正准备抓住机会呵斥秦不浪礼数问题,秦不浪一句话打断了许多人准备开口的节奏。
“哦?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朱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没讲秦不浪叩拜之礼的不敬之罪。
秦不浪咧嘴一笑,先是白了一眼不断哼哼唧唧的黄兴,然后才开口说道:“有两件事。。。”
其一,北伐鞑靼时,被投毒一事已经查出元凶。
其二,京城东北三百里处雾灵山,那里有一伙势力极其庞大的山贼,经常敢在天子脚下劫掠。
两件事依次被秦不浪说出口,此时黄兴的脸色却是愈加惨白。
“呦!黄公公的脸擦了什么粉,为何如此白皙?”秦不浪转头看向黄兴,调侃道。
朝堂之上一阵唏嘘,其实许多人知道里面的门道,只不过碍于权势不敢吭声。
朱棣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黄兴,偏头向秦不浪问道:“灵雾山山贼一事,朕早有耳闻,不过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再加上一直忙于迁都,紧接着准备北伐事宜,就把这个事情暂缓了下来,你先说说投毒一事!”
同一时刻的皇太孙宫,一个小太监满头大汗的跑进宫内,然后一下扑倒在寝殿门前。
“慌张什么?”
朱瞻基的声音从寝殿之内传出,蕴含一丝肃杀之气。
“禀殿下!那秦不浪在殿上说了两件事,一是阵前投毒一事,二是灵雾山山贼一事!”
小太监冻春正月天,额头大颗汗珠滑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来人!抬本宫前往朝堂!”
朱瞻基这次开口没了之前的冷静阴婺,多了七分紧张和惊惧。
“这个事情还要有石彪的副将韩信来讲比较合适,我是找的他来侦破的案件!”
秦不浪站在大殿之上,眼角余光一直紧盯着黄兴,仔细观察着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韩信?”
秦不浪冷不丁提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朱棣更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宣韩信觐见!”
龙椅旁的劳公公得到授意,朝殿外喊了一声。
忐忑不安的韩信一听皇上召见,第一个念头是自己跟对了人,第二个念头就是伴君如伴虎。
“啊呀!”
韩信稚嫩的脸庞瞬间扭曲了下来,没成想由于太激动,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跤,一直踉跄着撞到秦不浪才停下来,心里大叫不好恐怕死罪难逃了。
“你小子能不能学学浪爷我,你看我多淡定!”
秦不浪把韩信扶好站直,怒其不争的怼了一句。
“行啦!你小子也不咋滴!”
朱棣是被秦不浪弄得彻底无语了,一不小心甩出了一口市井京腔。
“吾皇。。。吾皇。。万岁”韩信匍匐在地,三跪九叩声音颤抖的终于行完了礼。
“是他!投毒的人!”
韩信这句秦不浪教的话倒是说的顺溜,只见他转头面朝黄兴方向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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