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冲着吴老爷子喊道:“老吴头,快把那酒瓶子拿出来,让我也尝上一口,看看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但吴老爷子根本就舍不得把瓶中的酒给贡献出来。
有人马上把主意打在了凌子凯身上,冲他喊道:“小伙子,老话说,上门都是客,你可不能厚此非彼的,让我们看着老吴头一个人独享了好处,快点再去取几瓶酒来!”
看着这些个老头开始争抢起酒来,凌子凯对吴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众怒难犯啊!您老先把瓶中的酒给几位老爷子尝个鲜,省的我现在又出去拿酒。”
见吴老爷子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凌子凯又补充了一句:“您老放心,回头我会补给你一瓶的。而且,无论您在林场呆多长的时间,我保证每餐都会免费提供你一杯酒。”
“不行,你每餐必须给老子提供三杯的量!”
吴老爷子竟然跟凌子凯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了。
凌子凯莞尔笑道:“那可不行,这酒虽然有些独特的地方,但喝多了也会对您的身体带来伤害,每餐一杯的量合适。只要您在这里呆上一个月,相信你那心脏上的毛病也能好个八八九九的了!”
听到凌子凯说这酒竟然能够治愈老吴头心脏上的毛病,大家都有些不敢相信,但对这酒的好奇心更盛了,一个个都把目光盯在了老吴头手中的瓶子上。
看那架势,要是吴老爷子再不把酒瓶拿出来,大家就要群起而攻了。
有了凌子凯的保证,吴老爷子不再把那瓶中之酒看成是自己的私有之物了,将酒瓶往桌上一顿,说道:“谁想要喝就自己倒,老子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话虽如此,但是看到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拿起瓶子往杯中倒酒,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阵肉痛的样子。
虽然对那酒有些好奇,但那些老爷子们也就存了尝个鲜的念头,平时酒量大的人倒了一小杯,而酒量小的人也就在杯子里倒了一个底。
一圈下来,那瓶子里的酒竟然还剩下了一些。
吴老爷子见状便毫不客气地将剩余的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当中。
当大家尝过了杯中之酒后,马上就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怎么不把瓶中的酒全都倒在杯子里呢!
一时间,大家心里头都产生了跟老吴头刚才一模一样的想法,恨不得把这酒全部装进自己的私囊当中。
酒液中的那股清凉的感觉让他们一下子意识到了,这酒绝对不同一般,长期服用,对自己的身体肯定会带来莫大的好处。
难怪刚才老吴头要把瓶子当成宝贝似的藏起来呢,原来这酒果然不同一般。
看着那空荡荡的酒瓶子,大家都觉得心里头痒痒的,纷纷叫嚷着让凌子凯再去取几瓶酒来。
被大家逼得实在难以招架,凌子凯只好又回别墅去装了一瓶酒来。
虽然说要改造出这带着神奇功效的酒来不费吃灰之力,但是让凌子凯有些犯愁的是,自己就带回来了一箱白兰地,现在还剩下五瓶,这要是喝光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应付这些老家伙呢!
所以,凌子凯便当场宣布了一个规定,每人每次不能超过一杯的量,否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不负责。
但即便这样,也只能供应这些人一天的量。
凌子凯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派个人,到云海小县城或者白山市里去采购一批白兰地回来。
但这个想法马上被他给否决了。
先不说在北方省能不能买到这种法国进口的正宗白兰地,单是那每瓶高达上千元的价格,就让人吃不消了。谁知道这些老爷子要在这里呆多少天呢,自己得提供多少瓶酒啊!
而且,知道自己有这种神秘果酒后,以后疗养院建起来了,人人都喊着要自己提供,那又是一个怎样的供应量?
看来,这酒的来源问题必须要就地解决,实在不行,就干脆自己建一个小酒坊,酿制一批酒来。
提起酿酒,凌子凯倒是想起了以前杜鹃给自己吃过的一种果酒来,是用山上的蓝莓酿造而成的,虽然比不上这白兰地,但口感也不错。
关键是,那才是地地道道的土造酒啊,完全没有造假的嫌疑。
而且,这兴安岭是全国都出了名的盛产野生蓝莓的地区,漫山遍野都是蓝莓,根本就不用为酿酒的原料发愁。
对于酿酒的方法,杜鹃姐就会,根本不用去求别人帮忙,再加上自己用祖神能量进行一番改造,也可以算是林场中的一种独门秘方了。
看来,等会就跟杜鹃姐说说这事,让她请几个人来,山上采些野蓝莓回来,先酿造一些果酒出来。
要是实在不行,就去镇上别人家里买一些蓝莓酒回来,先应一下急。
老话说的好,靠山吃山。
因为山上到处都是野生蓝莓,每到野果挂枝的时候,本地的山民们都会上山采摘,回来后用土方法酿造成各种各样的果酒,用来招待客人。
所以每家每户都储藏着一定数量的酒,暂时供应给这些老爷子们饮用应该不成问题。
令凌子凯没想到的是,就自己的这个无意之举,竟然为以后的林场打造出了一个享誉全球的果酒品牌。因为神奇的保健效果,使得这种果酒跟美容膏一样,成为公司的“十大名牌”之一的支柱产业,带来了令人难以相信的丰厚利润。
当然,这是后话了。
大概是神酒带来的效果吧,一顿午餐下来,老爷子们对凌子凯的感观有了惊人的变化。就连对他的称呼也改变了,不是叫他“小凌”,就是喊他“子凯”。那吴老爷子更绝,直接跟他称兄道弟的喊了“凌老弟”。
看着老爷子们对自己的那种热乎劲,凌子凯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午餐也就凌子凯陪着老爷子们在一起吃。
林兴安生性淡泊,骨子里带着书生的孤傲,虽然这是一次跟这些老爷子们交结的好机会,却不想过来凑这个热闹。
博尔大爷同样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打交道,所以也没有过来作陪。
苏果尔和张楠作为小辈自然更不愿意跟一帮老头子掺合在一起了。
好在为了招待那些在附近监视的警卫,杜鹃在另外的一间房子里又安排了一桌午餐,让他们跟警卫们呆在了一起。
吃过饭后,孙老爷子便急不可耐地拉着凌子凯来到了湖边。
凌子凯的家乡在东海之滨,虽说他从小就在海边长大,但对钓鱼却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陪着孙老爷子。
孙老爷子显然是个老钓手。这从他此次来林场,还随身带着一大袋垂钓的器具就可以看出来。
选中了一处带弯的地方作为垂钓点后。孙老爷子打开袋子,取出了一杆乌黑发亮,用碳素材料做成的鱼竿。
将竿子全部拉出来后,有着五米多长。
系上线,挂好漂后,直接将空钩甩向了水面。等钓钩沉入水底后,来回拖动了几次,看样子是在探查水底的深度。
接连调了几次浮漂的位置后,方才将空钩拉了回来,却没有急着上饵料,而是放下鱼竿,从袋子里面取出了一袋馅饵,撒在了确定的水面上。
老爷子眯起眼,盯着那些馅饵沉入水中。片刻后,点了点头,说了声:“这底下应该很干净,虽然鱼不会很集中,但也很容易发现饵料,应该是个不错的钓底了!”
凌子凯见孙老爷子那副如同亲眼看到了水底下情景的样子,心中有些不信,便悄悄地将祖神意识潜入了水中,果然看到那水底下并没有生长着水草之类的植物,而且底面是一片平整的沙子。
见仅仅凭借着几个细小的动作就能判断出水底下的情况,凌子凯不由暗暗佩服起老爷子丰富的经验来。只是,在意识中,他并没有感知到附近的水域中有鱼类的活动,也不知道等会儿,那些陷饵能不能引来鱼群了。
老爷子不紧不慢地在钓钩上挂上了饵料,而后挥了挥鱼竿,将钓钩准确无误的甩在预定的水面上,随后便持着鱼竿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凌子凯连忙取过一张随带的小马扎,说道:“老爷子,您还是坐下来吧!”
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先站会儿再说吧,这站着能看的更清楚些!那袋子里还有几副钓竿,你要不要也来一杆?”
凌子凯笑道:“老爷子,你可别折磨我了,就我这性子,要是几分钟之内不见鱼儿上钩,怕是连鱼竿都要给扔了。我还是站在旁边看着您老大显身手吧!”
“钓鱼就是培样一个人忍耐力的最好方法,尤其是你们年轻人,不但要学会耐得住寂寞,而且还要学会坚持,那样做事的时候,才不会三心二意,这山看着那山高了!”
听着老爷子带着说教的话,凌子凯悻悻地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看到孙老爷子摆开了架势,在附近漫步的吴老爷子等人便走过来围观。
可是等了好半天,见那水面上的浮漂毫无动静,便失去了兴致,转身离开了。
孙老爷子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只是感到站久了,双腿有些麻木,便在马扎上坐了下来。
凌子凯也觉得挺无聊的,见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一点动静,忍不住说道:“老爷子,该不会是钩上的饵料掉落了吧,要不要起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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