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点了点头:“这次机会难得,你马上去知会二皇子一声,让他明天一早去请命,现在六皇子重病,皇上这几天定然为这两起案子烦心呢,只要六皇子抓住时机,这件事就有了转机了,皇上定然会对二皇子更加信任,只要二皇子知会了我们这个请,对我们杨家会更加依赖的。
果真是第二日一大早皇上上朝,愁眉不展,大声说道:“各位爱卿,枯井藏尸案,还未终结,京兆府尹杀人案还未平息,这两件事一直是朕这几天的心头病,前几天有人向朕提议让六皇子去监审此案。”
“这个孩子心性正直。办事果断公平,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可是无奈这几日正巧卧病在床,这件事实在是头疼,今日听听各位的意见。”
李隶权站了出来:“皇上这几日为国事操劳,但也要注意身体,儿臣不才愿意为皇上分忧,皇上请放心,所有的呈堂公证全部都一一上报,而且我跟刑部的何大人也是曾经打过交道的人,何大人的为人正直我是非常了解的。”
“我的为人,处事判案,和大人也是应该知道的,只要能为皇上分忧,儿臣多累都无所谓,儿臣还年轻,所有的苦都可以吃,只要国泰民安。”
一席话说完,所有的人臣都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只见有的户部的蔡大人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没有你二皇子更合适的人选了。”
“紧接着礼部,吏部中书侍郎全部都站了出来,发言支持二皇子。
皇上看了看点了点头,眼神瞄到刑部侍郎何文勋道:”何大人怎么不发言啊?”
刑部何文勋道:“皇上,微臣还是认为等到六皇子身体好些了再做决定吧。”
李隶权有些恼怒的说道:“何大人这是何意?难道说我的能力在六皇子在下吗?”随后看着皇上道“还请皇上批准,作为皇子,能力不仅是要让皇上看到,还要让身边的大臣们全部都看到还请皇上给我一个机会,我定然能像何大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作为一个微臣,敢当着皇上的面,否定一个皇子的能力已经是大大的不敬了,何文勋却是面色不卑不亢的说道:“微臣不敢,微臣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二皇子见谅。”
皇上扫视了一眼道:“这件事是少数服从多数呢,还是所依照和大人说言呢?朕会好好的考虑,考虑,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在,朕的身体也是极为疲惫了,退朝吧,明天上朝朕定然会给各位一个答复的。
这朝堂之上,所有的是都逃不过欧阳安歌双眼,欧阳安歌暗自捏了一把汗,幸亏苏珢初安排机会结识了这位刑部大人,两个人一见如故,这才说起了案情,要不是刑部侍郎的坚持,今天恐怕是都成定局了,可是过了今日明日呢?明日会不会有这么的好运,如果皇上明日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建议呢?
掌控一个人的心里可以轻而易举,但是如果要是掌控其他人的,只怕是难上加难吧。”
形势紧急,欧阳安歌一时之间拿不定注意,便深更半夜的偷跑了出来,悄悄的跟苏珢初商量对策。
苏珢初眉头微蹙:“没有想到李隶楠竟然病的如此之重,原以为他们会趁机钻李隶楠的空子,没有想到李林楠现在已经是卧病在床,不足为患了。对了上次我让你给九叔交代的事,可有交代妥当。
欧阳安歌这才说:“恩,九叔没几天就传来信息说,这些事已经查清楚了,并且已经安排妥当,事情至关重要,九叔说他会亲自出手。
苏珢初点了点头,现在是没有办法了,成败在此一举了,现在只要让欧阳安歌找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了。
这一日,欧阳安歌同往常一样,看到二皇子骑着枣红色的骏马。随后随从几名禁军浩浩荡荡的亲近,熙攘的人群纷纷抛开,唯恐避之不及,被无情的踩在脚下,平白无故的无妄之灾,让每个人都胆寒。
忽然从身后快马加鞭的一名骑蔚奔来,禀告说皇帝陛下传召,李隶权闻言有些犹豫,自己明明刚从大殿走来,皇上并无要是,现在又专门的派人前来,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但并无多想,只对派了几个跟随,不敢耽搁便匆匆忙忙的往回走。
快要到达皇宫的时候,忽然想起来皇上这几天本身就身体有些不适,上朝的时候都明显的体力不支,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皇上这个时候找见我,到底死所为何事呢?
虽然带着万千疑惑,还是朝着皇宫走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准备上前,却被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及时的叫住
“二皇子留步,二皇子留步,哎呦二皇子啊,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啊,非得此刻见到皇上,皇上前几天休息不好。这次好不容易刚睡下,二皇子,可千万不要打扰了皇上啊。”
二皇子登时疑云大生。如果皇上根本就没有召见自己,但是传信的骑蔚一直跪倒在地,只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现在想来这个人及其可以,也怪自己粗心大意,皇上传递旨意向来都是身边的太监,从未召唤过这名骑蔚,想到这里不仅脊背发凉,那找个人为什么要假传圣旨呢?
如果这个人假传圣旨,只要一进宫门就会被揭穿,所以对方的目的根本就是想骗自己,只是为何要骗自己呢?
这几日根本就没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为何想要欺骗自己,忽然心头一沉,匆匆忙忙的调转马头,向着自己的府邸飞奔而去,一路上扬鞭催马,运气内力加快了运城只恨不得能肋下生出翅膀来,但愿家中平安无事,不会出事!
李隶权快马加鞭的走到府邸,只见府邸一片乱,奴才横七竖八的躺在院子里,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平常连几个自己的贴身侍卫都免除不了,街道的正中间,还有一些护卫跟一白发少年激烈的交手,掌风剑气仿若有形般,旋成一股强烈的气场,把房屋的砖瓦震的支离破碎。
还有些护卫根本就无法加入战争
李隶权无暇细看,眼睛快速扫视了一圈,大声怒喊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我府邸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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