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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一花一酒锄种田 > 第131章:等明日你就知道
 
  “陈大哥,能帮我一个忙吗?”

  小朵抱着小石头走到陈松两步开外的地方站了下来,微微抬头看向陈松。

  她不喜欢仰首看向别人,每次和比她高出整整一个脑袋的陈松说话,她都会错开一两步,这样不用仰头说话会让她觉得舒服一点。

  “可以,什么事?”

  小朵微微一笑,对他眨了一下眼睛:“等明日你就知道,现在保密。”

  说完哼着歌从陈松身边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幽香袭面而来,陈松一阵恍惚,这还是那个脸色蜡黄,带着几点雀斑的花小朵,她怎么一下就又香又好看了?

  陈松的记忆总是丢失,只是从这个黄昏起,他的记忆里一直有个姑娘,在那个晚霞绚烂的黄昏款款向他走来。

  夜深人静,四周异常安静。

  大黑和大灰从前院渡步到后院,又从前院追逐着跑向后院。

  花小朵蹑手蹑脚打开门,摸索着往东厢厨房边的一间屋子走去。

  陈松晚上睡觉一直不栓门,这还是他和小石头说的时候被小朵听见的。他说一个院子里都是女人和孩子,最凶的不过是两条土狗。他晚上睡觉门都不敢栓,就怕有个风吹草动起得慢了出事。

  陈松的门被无声地推开,小朵在门口站了一下,待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才向陈松的床摸过去。

  只要搭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小朵就会在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他送到空间的西屋床上。

  明日一早醒过来,陈松就忘记了今日的事情,等稻谷收完,再找机会将他送出来就行了。

  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小朵愈发小心翼翼,她几乎连呼吸都屏蔽了。

  近了,近了,她已经能朦朦胧胧看见熟睡的陈松,耳边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小朵手一抬,一阵耳晕目眩,她被人重重摔倒在床上。

  惊得她尖叫一声,所有的声音被一只大掌掐住了喉咙,将所有的声音都掐了回去。

  花小朵拼命挣扎,用力拍打陈松的手臂。黑暗里俩人大眼瞪小眼,却谁也看不清楚彼此。

  小朵心里后悔死了,自己要是被陈松掐死了,就死得太冤了。陈松不一定能记得自己啊,他这半夜三更的,也不知道是失忆还是没有失忆。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半夜爬未来夫婿的床,被掐死了。

  陈松的头脑一片浑浊,他想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身下的女子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阵熟悉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息,提醒他这个人他认识,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是谁?”

  陈松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近在小朵的耳际。吐字时的气流,微微打着旋吹在她的侧脸上,吹得她耳朵一阵酥麻。

  没有听见身下人的回答,陈松收紧虎口,引得身下人儿又是一阵无助的拍打抓挠。陈松才微微松了松力气,新鲜的空气一下袭卷而来,小朵犹如死里逃生一般,大口地喘息着。

  脖子上的手臂又威胁般地动了动:“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媳妇。”

  为了活命,花小朵忙编织了一个谎言。

  陈松一愣,媳妇,他有媳妇了?

  他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没有进大王庄之前,后面的世界一片空白。

  趁着他愣神,花小朵奋力地将他的大手从脖子上移开。大口拼命地喘息着,太冤了,差点被吓死啊!

  花小朵很想此刻就将他送进空间去,可她不敢。他还清醒着,此刻进空间,换了一张床,傻子也能感觉出不对劲。

  他可是陈松,能打死野猪猛虎的陈松。假如进了空间,他意识到不对,三拳两脚将她打死就完了。到时候自己死了,陈松在她费力打造的空间吃喝不愁,这也太气人了!

  暗黑的夜里,陈松凝视着面前一团小小的黑影。他不知道眼前人说的真的假的,只试探地放软身子侧身从身下的少女身上翻了下来。

  “我为什么不记得你了?”

  花小朵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气恼,伸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你失忆了。”

  “哦。”

  这一掐,陈松彻底相信。他知道身边人不是坏人,却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三更半夜爬的床,除了媳妇也没别人啊。

  “媳妇,你刚才去哪了?”

  床很狭小,是小朵给小石头买的单人床。陈松就躺在外侧,将娇小的花小朵牢牢挤在里面。

  小朵向里面退只有一睹冰冷结实的墙,往外面去就是陈松温热结实的身体,不由又气又恼又好笑。

  她使劲推了推陈松,不让他靠得她太近:“别靠着我,热,晚上能去哪,当然是茅房。”

  陈松愈发相信这床上,躺在身边的是他媳妇了。

  她身上有他熟悉的香气,说话一点不打怯,就连拍打他的时候也很用力。没有害怕,就像寻常夫妻一样的。

  他有媳妇了,他不记得他有媳妇,但是他真的有媳妇了。巨大的喜悦淹没了陈松,原来自己有家了,不是那个居无定所的陈松。

  “媳妇。”

  陈松伸手将黑暗中的小人儿揽进了怀里,紧紧将她贴了胸口。他摸索着轻轻去触摸她的脖子:“还疼吗?”

  花小朵不耐烦地将他的手推来,尽量放缓语气像平常夫妻聊天一样说话:“疼,疼死了,我迟早被你掐死。”

  “不会的。”陈松被小朵使劲推开,又凑了过来:“你身上有我熟悉的香气,我才没用力掐你。不然,不然你早就被我掐死了。”

  花小朵一惊,陈松说的话她是相信的。就凭自己小鸡仔一样的身子,他要是想捏死自己轻而易举啊!

  “什么香气?”

  这个得问清楚,一定不能将这味道给丢失了,关键时刻能救命啊!可她不记得自己用了什么带香味的东西,她也没这个习惯啊!

  陈松不顾她的挣扎,将小朵又锁进了怀里,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又轻又柔:“暖暖的甜甜的很好闻的香气。”

  这个比喻,说等于没说。

  陈松的唇突然印在小朵的额头,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开始向下滑。

  他不知道夫妻之间该怎么做,却本能地知道夫妻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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