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英对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燕淮和向晚使了个放心的眼神,随着这俩人折腾,待会儿爬桌子底下的是谁还说不准呢?
封旭和徐林森从小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干坏事儿,一向很有默契。
徐林森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兴奋,倒了一杯放在瑞英面前,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瑞英很镇定地闻了闻,尝都没尝道:“不用喝了,红星二锅头,五十二度的,高粱酿的酒味道和别的不一样。”
徐林森很惊讶地看了看封旭,封旭无奈点点头,瑞英拿三个杯子一字排开,示意封旭倒酒,这是让徐林森愿赌服输,喝完了再继续。
开局不利,徐林森只好咬牙喝下三杯酒,二锅头的度数大,喝的他龇牙咧嘴的,赶紧吃了几口菜压一压。
“再来!”他给封旭使个眼色,封旭鼓捣半天,再次倒了一杯给瑞英。
这次瑞英没那么幸运,闻了半天没结果,小口抿了一口,兴奋地问道:“山西汾酒,对不对?”
封旭只是帮徐林森倒了三杯酒,示意他喝吧,人家猜对了,自己挖的坑自己埋吧。
他们用的二两的杯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杯酒半斤多,徐林森这次喝完脸色都红了,打着酒嗝有些为难,再来一次他肯定坚持不住。
“可以让封总替你喝,你们算一组,我要是输了也可以找人替我喝的,这样可以吗?”瑞英给他们出主意道。
“就这么办!”封旭拍着桌子决定了,很快又给瑞英倒了一杯。
瑞英尝了尝,皱起了眉头,封旭和徐林森一阵欢喜,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俩男人被一个女人完败,还是在他们最擅长的酒桌上,以后说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我可以看一下酒瓶吗?”瑞英问道。
封旭想着反正已经撕掉商标了,看一下也没关系的,大方地放在桌子上,徐林森没拦住,果然,瑞英一拍桌子道:“洋河天之蓝!对不对?”
向晚也替她高兴,“没想到瑞英还有这一手啊!”
徐林森正在埋怨封旭,“你拿出瓶子来不就告诉她答案了吗?谁看瓶子还不知道啊?不行,这次不算!”
瑞英也知道这次取巧了,大方表态,“不算就不算,接着下一局。”
下次瑞英也很快猜到了,封旭只好替徐林森喝下去了,燕淮笑着给他们倒茶,谁看到了都不会相信几个精英白领会玩儿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瑞英也不是每次都猜对的,很快就猜错了,也不矫情,很痛快地喝下三杯酒,看的封旭直皱眉。
几次下来封旭看明白了,瑞英对高端酒猜的很吃力,很快明白,他们以前开的是中档餐馆,酒的档次也不会很高,猜不对很正常。
不过大部分瑞英还是赢得多输得少,两人渐渐支持不住了,瑞英却是越喝眼睛越亮,看的徐林森心里直打鼓,遇到硬茬子了,看样子今晚上不认栽不行了。
燕淮看他们喝得差不多了,出来打圆场劝道:“到此为止好了,继续猜下去也是瑞英赢的,瑞英的比分很高,玩儿的开心就是了,都别当真啊!”
确实如此,徐林森已经有七八分醉意了,尤其是几样酒掺着喝,更容易喝醉的,封旭好一点,可也有五六分醉意,见好就收,“算你厉害,乔瑞英,我交你这个朋友了,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啦!别的不敢说,关系到司法方面的事情我都能帮你摆平的,这是我的私人名片,有事找我啊!”
瑞英接过来,上面印着“徐林森律师事务所总裁”的名头,看不出来他这么年轻居然能独自出来开事务所了,能和封旭交朋友的都不是一般人,瑞英觉得这顿酒没白喝。
燕淮眼神有些复杂,看着瑞英欲言又止,瑞英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张名片的含金量,徐家在司法界的名声可非同小可,整个家族大部分都在公检法占据重要的位置,徐林森更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年纪轻轻就把事务所经营的风生水起,底下已经发展了好几个分公司了,每年的营业额让人咋舌,他本人的律师费在业界也是最高的,除了出道的时候打了几场轰动全城的官司,名气打出去就很少接案子了。
瑞英可不管这些,喜滋滋的把名片放进钱包了,随后很为难地说道:“我没有名片的,还是助理呢,我觉得肯定是我麻烦你的时候多,就不用给你留电话啦,有事儿我找你就行了。”
徐林森哭笑不得,到了他这种地位,哪个女人不是借机套近乎,近一步拉近关系,多少人为了给自己留个电话绞尽脑汁的,她倒好,打算把这次当做人情来换,估计以后用不着自己就不会打电话的,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瑞英不理他心里的弯弯绕绕,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光顾着喝酒了,菜都凉了,让服务员端下去热了热,几人才安安心心地吃饭。
徐林森是个很健谈的人,言语很是风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颠覆了瑞英对律师的印象,电视上演的律师都是严肃呆板的扣着法律条文,也不知道他的当事人会不会对他很没信心?
说了是帮瑞英庆祝第一次设计成功的,当然由她来买单了,瑞英拿着结账单嘴角一阵抽搐,都忘了刚才点了那么多的酒,这顿饭吃的赔大发了。
徐林森看着瑞英满是幽怨的眼神望着自己,很奇怪的看着封旭,“我哪里不对吗?乔瑞英好像对我很有意见似的?”
封旭拍着他的肩膀,笑的直不起腰来,这个乔瑞英还真是坦荡的可爱,笑够了给徐林森解惑,“咱们点了店里所有的酒,她是觉得亏大了,想埋怨你又找不到借口,正郁闷呢!”
徐林森也乐了,不怪她心疼钱,她只是一个设计师助理,自己看来不止一提的小钱或许就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了,说道:“把账单给我,这次算我请客了,下次有机会你再请好了。”
瑞英是有点心疼钱,不过还是很痛快结账了,“不行的,说了我请客的,哪儿能让你来结账呢?再说了,你结账了万一不认这次的人情我不是亏了,还是我来吧!”
原来她是怕自己结账了对今天的赌注不认账了,自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徐林森被气乐了,她脑子里想的怎么总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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