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霍管家呢?司沉呢?不管他吗?
她的手刚缩回去,就被男人抓住,强势的摁在崩开的伤口上!池恩恩的指腹蓦然碰到了温热的血,烫的她挣扎的想抽出手。
“唔!”厉北爵闷哼一声,沙哑着嗓音,“你这女人想谋杀亲夫吗?别动。”
他的脸色略微发白,池恩恩一动不敢动了。
隔了大概一分钟,他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忽然说,“因为你。”
“啊?”
“这里每一道伤都是因为你,池恩恩。”
因为她?
池恩恩震惊的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厉北爵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轻描淡写,“你突然从霖市跑了,我开车去机场,去了车祸。”
竟然是车祸!
怪不得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他的脸色呈现出病态苍白。
池恩恩心脏猛的一跳,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只觉得闷闷的,像是压着一块石头,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解释什么。
见她沉默,厉北爵脸色又沉了下来,冷飕飕的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咬紧下唇,呐呐道,“你把电台买下了?”
厉北爵好不容易压下来的情绪,差点又被她点燃了。鹰眸恶狠狠的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要把她撕碎吃掉一样,咬牙切齿,“池恩恩,这么久没见,你就只想问我这个?”
“……”她不知道能问什么。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然后一把把她推开。吼了句,“出去!”
池恩恩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腿撞到了旁边的桌子,痛的脸一皱。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转身出去了。
‘咔嚓’,房门一响,关上了。
厉北爵没想到她真敢走!
胸口一直隐忍的怒火跟火山喷发似得,一下子抑制不住,燎原似得烧了起来。他脸色一变,蓦然站起身要追出去。、
去他的循序渐进,他就应该按照自己的方法,把那个女人抓回来,丢到床上,操到她喜欢他为止。
他怒火中烧,刚拉开门,就撞到上了去而复返的池恩恩。她怀里还抱着个托盘,上面放着消毒水,纱布等。
见他站在门口,池恩恩奇怪的问,“你要去哪儿?”
厉北爵攥紧了她手腕,鹰眸死死地盯着她,“你没走?”
池恩恩被他抓的手腕刺痛,拧起眉头,挣了下没挣脱,郁闷的说,“我又不是没心没肺,你是因为我才害的旧伤口裂开,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说完,她端着托盘的手有点麻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厉北爵,你坐到床边去,我帮你重新包扎下。”
她本来想找医生过来帮他包扎,但医生一副被要求上战场的样子,坚决拒绝了。把消毒包扎的东西交给了她,让她自己做个简单处理。
池恩恩没办法,只能自己来了。
就像她说的一样,厉北爵这一次好歹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总不能丢下他不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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