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恩被质问的一愣,摇了摇头,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我没有故意不告诉你,昨天我忘了……”
“忘了?是不小心忘了,还是故意忘了?”偏执就是当他执拗的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认定一件事的真相和喜欢一个人一样,不容易改变!
他铁青着俊脸,从牙缝中挤出来,“如果今天我不带你来骑马,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忘下去?忘到肚子大了藏不住了,你就好跑了?”
今天要不是他心血来潮要教她马术,她也许根本就不会说!
从他们说要来跑马场,到他去挑选马,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有提起一句怀孕的话。打发了盛爱颐,马上要骑马了,她才说怀孕了,不能骑。说是忘了谁相信?
“我没有,真的没有。”
她是真的不小心忘记了,昨天晚上她正打算跟他说的时候,池宝贝就从书房出来了。她一下子忘记了跟他说怀孕的事,一直到刚刚盛爱颐说切磋马术,她才想起来马术也是一项激烈运动,怀孕了应该不能骑马。
厉北爵不知道相信没相信她的话,反正脸色还是很难看。
偏偏马场经理没眼力见的过来了,春风满面的跟厉北爵说,“厉少,场地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现在玩吗?”
“滚!”一声怒吼。
经理被吼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把他惹到了,可还是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厉少……您不玩了吗?”
他场都清了,厉少又不玩了,这……
厉北爵冷飕飕一个眼神杀过去,比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还要冷,冷到人骨头缝里去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第二遍滚吗?
经理再也没有眼力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问玩还是不玩的问题。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开了。
池恩恩没想到好好一件事情,他会这么生气,正在想怎么让他相信自己的时候。右手腕被他抓住了,拖着往前走。
“厉……厉北爵,慢点。”
“……”
他人高腿长,疾步走起来,池恩恩只能努力跟才不会落后。
跑马场外,司机正在百无聊赖的等他们,见他们这么快出来了,吃了一惊。再一看厉北爵生人勿进的气场,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迅速的帮两人拉开了车门。顺便偷偷瞄了一眼池恩恩。
爵爷和池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刚进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他也就敢偷瞄一眼,马上帮忙关上车门,绕到了前面去了。
“爵爷,现在回紫荆园吗?”
厉北爵抿紧了薄唇,冷冰冰地,“去医院。”
司机在后视镜中又偷看了一眼,赶紧的调转方向,往市医院开去——
宾利安静的行驶在路上,车子里安静的不像话,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无声的蔓延开来。
池恩恩忍了十分钟,终于忍不住了,率先侧头望向他,张嘴说,“厉北爵,我没想跑。我真的是忘记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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