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指被他温热的薄唇包裹,仿佛有电流流过。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来了,一路往卧室走去。
“厉北爵?”
“闭嘴。”
黑着脸的男人一路把她抱进了卧室,后脚一踹,关上了房门。
然后粗暴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绷着脸,也不说话,从柜子里找出了家庭用的医药箱,单膝蹲在了她面前。拉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放在了腿上。
“我自己来吧。”
池恩恩手刚缩了一下,手腕就被牢牢的扣住了,厉北爵眉头拧在一起,看她割破手指头那点伤口,就跟看到了什么要人命的大伤口一样,眉头都快要拧的打结了,迅速的抬头喝斥了她一声,“别乱动!”
池恩恩被他抓的牢牢的,动弹不得。
只能由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刚刚走神那一下,水果刀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但伤口不深。厉北爵用棉签帮她摁了一会儿,血就止住了。
他似乎看到棉签上的血异常烦躁,顺手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红药水,“消毒用的,会很痛。”
下一句就是,“痛也是你自找的。”
嘴上说的这么狠,擦红药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像上次帮忙擦消毒酒精似得,直接把酒精倒在池恩恩伤口上。而是从放棉签的盒子里又拿了一根棉签出来,从瓶子里沾上药水,再给她涂上去。
他大概是从来没有动作这么轻的给人处理过伤口,好几次都动作僵硬的反倒不小心用棉签把池恩恩的伤口戳痛了。
池恩恩痛的嘶嘶的吸凉气。
她每嘶一声,厉北爵的动作又僵硬一分。
僵硬到后面,他额头的青筋都冒起来,看他隐忍的神色表情,池恩恩随时都有种他会突然站起来,直接把东西一摔,不干了的感觉。
但是,尽管厉北爵的脸上写满了烦躁,他还是单膝半蹲在她面前,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头极其耐心的帮她处理着大拇指上的小小伤口。
池恩恩看着他刀锋似得挺立侧面,很理解为什么林奈、盛爱颐她们会看上厉北爵。说实在的,厉北爵这样的男人,只要眼睛不瞎的女人都会把他看上。抛开脾气不说,他真的就是那种哪怕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都可以靠着脸和气质走向人生巅峰的男人。
这种男人,就是那种女人宁愿辛苦一点,多赚点钱,也想把他养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多看几眼,看着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饭都能多吃几口的男人。
何况厉北爵本身还不是一文不值的穷光蛋,他有耀眼的身份,还有傲人的家世。
被这样的男人喜欢过,真的很难想象某一天分开的情景。
池恩恩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通电话和在酒店门口看到的场景,心头闷闷的,有些堵得慌。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帮她处理好伤口,贴好邦迪的男人忽然抬起头,犀利的鹰眸正好把她偷看的目光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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