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又长,还没有扎上来,林真真只感觉到头皮发麻,身上已经开始痛了。
林满月这个邪恶又心狠的女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除了挣扎还是挣扎。
但是,挣扎没有用,狗奴才阿禾紧紧按住了她,动都动不了。
林满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反抗的林真真,从眼神中看出来了害怕。
也有林真真害怕的东西吗?
怎么,用注射器扎宋姿的时候,林真真没怕吗?
“林满月你要干什么?”身体动不了的林真真,嘴要动。
“你说我要干什么?”林满月把针拿到眼前,欣赏。
还用说吗?
在场的这几个人,又不是专业的医生,根本不能熟练的使用针灸针的。
是要报复!
“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逃跑是我向往自由,你现在抓住我了,可以把我交给警方了。”林真真的愿望是这样。
只要不在林满月手上,就好。
坐牢,也不会被这些针来威胁的。
林满月偏着头看林真真:“不把你这个罪犯交给警方,还交给谁?”
答非所问,林真真不是这个意思,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林满月又把那根长针放了回去,换了一根稍微短一点的。
手中的针,长度适中,林满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下阶梯。
“你不要过来,我喊人了啊……”林真真的话没有说完,嘴就被阿禾戴着手套的手给捂住了。
不需要别人帮忙,就阿禾一个人,把林真真按压在地上,动不了说不了。
林满月把选好的那根针举到阿禾眼前:“就这根,你悠着点,别给扎断了。”
阿禾接了针之后,林满月就转身背对着,没看后续发生了什么。
说了要把林真真身上扎出窟窿,就会做到!
凭什么让宋姿受了那么重的伤,随随便便就把林真真交出去了?
关进监狱,是因为林真真犯了法,刑期未满逃跑更是数罪并罚。
对宋姿的伤害,坐不坐牢,盛家人不看重,只要林真真遭受同样的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阿禾说:“夫人,林真真晕过去了。”
林满月没有回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然后,阿禾就把林真真扔回了角落的那个洞里。
了却了一桩心事,林满月没有再留在林家,与盛大佬回了盛家。
很解气。
看着如死狗一样的林真真,真的很解气。
宋姿在垃圾堆里待了多久,林真真也要在自己挖得洞里待多久。
陆迪突然来访,林满月没有避而不见,让保姆给陆迪开了门。
一个人来,是朋友的身份,陆迪还带来了一束花和一瓶红酒。
林满月收了红酒,又让保姆把花找个空花瓶插着。
客厅里,还有盛大佬坐着在,什么都没说,那存在感是无法忽视的。
“猛豹的案件,因为是机密,我不好跟你们多说些什么,只能告诉你们进展非常顺利。”
那就好,跟那些违法犯罪份子作斗争,还是警方擅长。
盛家擅长经商,他们可以给警方提供线索,希望警方把危害社会安定的那些坏人都抓了。
“但是呢,我还有一件事,想来问问你。”
“你问。”
陆迪斟酌了一下台词,才说:“我听一个同事提起,有一个私营小诊所医生自首之前,曾经见过你们。而那个医生,曾经藏过通缉犯林真真。你是不是已经找到林真真了?”
“没有。”林满月秒答。
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陆迪看着林满月的表情并不心虚。
可以他对林满月的了解,多半是已经找到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而林满月反观陆迪的表情,不相信她是表现在了脸上。
林满月笑了:“你这是什么反应?林真真是通缉犯,我找到她了自然是要报警的,留着她过年吗?”
陆迪摇头,“我就是不想你做过激的事情,为了那种人,不值得的。”
记忆里,陆迪还记得林满月的妈妈赵阿姨,那么自立自强又成功的女性,就死在了林呈里和林真真父女手上。如今林呈里已经死了,只剩下林真真,搞不好真会被林满月给关了起来。
林满月滴水不漏:“谢谢你的提醒,只要找到林真真了,我一定会报警的。”
“犯了罪的人,有法律……”
“有完没完了?”盛韩轩插了一句。
陆迪略微尴尬,止住了话茬。
林满月握了握盛大佬的手,是在安抚,“别这样,陆迪是好心提醒。”
盛韩轩生硬地说:“陆警官,你的好心提醒,我们接受了。”
真接受了,就不是这样的态度了。
都说能力越大的人脾气越好,这个规律在盛三少的身上,不成立。
脾气说来就来,总是让对方下不了台。
陆迪是真怀疑林真真就在林满月手上,希望林满月把林真真给放了,自然有法律来制裁林真真的。如果到时候林真真再跑了,林满月可能就会跟那个小诊所医生一样,窝藏通缉犯也是犯罪!
“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陆迪尴尬地起身。
林满月拉着盛大佬一起站起来,送客只有林满月一人。
别人不知道,总是误会盛大佬的性格,其实只有林满月知道,盛大佬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解决事情而已。
就刚刚陆迪追问的事件,要不是盛大佬的打岔,估计还要继续说的。
态度强硬,生生逼的陆迪闭了嘴。
送到大门口,陆迪哭笑不得地说:“貌似盛三少对我的印象还是不好啊。”
林满月接话:“我想叫你别多心,你听得进去吗?”
“没什么的,盛三少这种人要是突然态度好了,我还更不适应。”
林满月:“……”
这是什么习惯,态度恶劣了,还适应……
“好啦,我知道盛三少没有刁难的意思。”陆迪对着林满月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才坐进车里,就见另一辆车开来,陆迪先倒车,才看到开车的人是阿禾。
车就停在了刚才的位置,阿禾下车,对着他略微颔首,进去了。
陆迪回以颔首,视线却放在了阿禾那只带血的手上。
什么人,可以让阿禾流血?
那必定是别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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