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的嘴角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不用顾及我,只乖乖的让我保护着就可以了。”
文初将头di在了车窗玻璃上,盯着窗外的景色,听到傅景寒说的这句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摇头。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人拿傅景寒相威胁,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现在有的一切。
到家之后,傅景寒就联系换锁公司换了一个锁。
工人还在忙前忙后的折腾着的时候,一辆大红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
文初正站在门口监工,听到引擎的声音,扭头便看见车门被打开,一条腿踏了下来。
文初冲着车那边挥了挥手。
“你怎么过来了?”
再度见到玄冰冰时,文初心中是有略微惊讶的,才几天不见,她的下巴明显尖了,看着比之前消瘦了一些。
即便是在一堆叮叮当当的声音里,傅景寒也分辨出有人走过来的高跟鞋声音,警觉的走到门口,朝外看了一眼。
心中也明白她是为何而来。
文初赶忙穿着拖鞋迎了上去,玄冰冰在看到她时冲着她笑了笑,目光随后就转向了傅景寒。
傅景寒朝旁边侧了侧身子,在自己的身边留出一条道。
“要进来聊吗。”
玄冰冰脸上的表情是文初看不懂的,只能感觉到她周遭散发出不悦的气息。
好像又回到了文初初见玄冰冰时的那种感觉,陌生,冰冷,让人不能接近。
在玄冰冰擦着傅景寒身体进去的时候,傅景寒也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
文初原本是想和傅景寒交换一个眼神,询问一下怎么回事,傅景寒已经转身在客厅的橱子里拿出三个水杯。
傅景寒语气清淡,”要……”
玄冰冰直接坐在了沙发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都不喝。”
就这么一句话,文初就从玄冰冰的额头上看到四个大字。
“来者不善”。
傅景寒一只手插在了口袋里,在玄冰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玄冰冰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孙凯文怎么了。”
傅景寒脱口而出。
“他的家事。”
玄冰冰的眼睛眯了眯,文初坐在她身边,都能感觉到周遭散发出来的杀气。
针锋相对的感觉让文初有些心慌,忍不住拽了拽玄冰冰的衣角,“那个……冰冰啊……”
“闭嘴。”傅景寒和玄冰冰两个人同时说道。
声音都不大,但是带有着警告。
让文初打了一个激灵,朝玄冰冰的另外一边挪了挪身子。
“OKOK,你们继续聊,我不参与。”
随后又朝前倾了倾身体,拿过了刚刚傅景寒放到桌子上的玻璃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玄冰冰眯了眯眼,看着傅景寒,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傅景寒眼睛随着文初移动,只是淡淡的看了玄冰冰一眼,语气里带有着几分调侃,”你这是又想给我下蛊?”
玄冰冰语气淡淡。
“可以试试。”
文初刚刚抿了一口水就被呛住了,慌忙扭头看像玄冰冰。
“有话好好说啊,冰冰,那种东西很伤身体的……”
随后玄冰冰又扭头看了她一眼,文初立刻闭嘴不作声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女。主人当的真是憋屈。
深吸了一口气,刚酝酿好情绪,想开口说什么,抬头又对上了傅景寒的目光。
刚刚提起的气势又蔫了下去。
傅景寒摊了一下手,”你没必要知道的,就算是你不来,今天下午我也会过去找他聊聊。”
“那就好,那也不用等下午了,就现在吧。”玄冰冰说完就起身,”万一你这么忙,下午再有什么事情来不及过去。”
文初仰头,看着玄冰冰咄咄逼人的样,觉得现在的样子才让她有几分眼熟了。
有一种平日里护着自己的样子。
傅景寒用下巴指了一下还在忙前忙后的工人。
“门锁还没换好,现在过去我不放心。”
玄冰冰没有扭头,只是听着后面电钻还在运作的声音,心中越发烦躁。
文初又拽了一下玄冰冰的衣角,在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眨巴了一下眼睛。
玄冰冰心里原本有气,可看到文初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气不起来,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抬头看了傅景寒一眼,有些疲惫的说道:”那你总得先给我说说,他到底是为什么吧。”
傅景寒抬头和玄冰冰对视着,目光里有些复杂。
文初一只手还端着水杯,一会儿看一眼傅景寒,一会儿又看看玄冰冰,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兴奋。
好像自己会吃到一个不得了的大瓜。
“等我一下。”
随后立刻跑到厨房里找了一个水果盘,装了一些花。生和瓜子,端了出来。
傅景寒眉毛微微皱了皱,抬头看她。
“拿这些干嘛?”
文初把垃圾桶扯到自己身边,磕了一个瓜子。
“咔嚓”一声,特别清脆。
文初的眼睛亮了亮,”没事,你们继续聊,我就随便听听。”
傅景寒的手伸了过来,文初先是打了一个机灵,以为他要盘自己,慌忙朝后侧了一下身子。
傅景寒的手摸了一个空,在空中顿了一秒,又落在了碟子里。
抓了一把瓜子放在玄冰冰的跟前,看着她阴沉不定的表情。
“来,嗑着瓜子听我讲。”
玄冰冰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脑子里还在想,要是按自己以前的脾气,早就拽着文初的衣领把她从门口丢出去了。
边想着边嗑了一个瓜子。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扭头对上文初正低头专心致志的嗑瓜子的模样,又磕了一个瓜子。
傅景寒淡淡的开口道:”你和孙凯文接触这么久,从来没听到他提起过他家里人。”
玄冰冰想了两秒,随后点头。
“他爸在他小时候就死了。”
玄冰冰嗑着瓜子的手顿了两秒,随后又觉得不算什么意料之外的消息,又点了点头。
“他妈活的好好的,但是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外自立门户,早在多年前,北川所有人都知道,孙凯文已经不和他妈来往了。”
傅景寒又道:”哦,忘了给你讲,他妈妈叫陈嘉霞。”
听到这个名字,文初觉得有些耳熟,抬头看了傅景寒一眼。
傅景寒也正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文初应该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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