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沉声拒绝,一手抱着她,一手去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不行,那样对身体不好,你会不舒服。”
黎景致却讽笑出声,“是我不舒服,还是你不舒服,昨天没做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吧。”
解衣扣的手顿了顿,他垂眸吻上她的额角,“随便你怎么想都好。”
薄唇顺着额头往下游移,落在她的鼻尖,唇角。
舌尖舔舐着她的菱唇,引诱着她张开唇瓣来迎接他的深入探索。
可她依旧紧绷着身体,努力跟药效做着对抗。
陵懿的唇顺着她的唇角往下,在她白皙袖长的玉颈上流连往返。
吮吸,舔吻。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肯呻吟出声。
而他一旦用力,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的那刹那,她还是忍不住破了功,轻吟出声。
埋首在她胸前,挑开碍事的内衣。
唇舌在一耸高峰上含吮,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去爱抚着另一只受了冷漠的绵软肉团。
黎景致的无力的抓着他的头,指尖从他的发中穿过,她低泣如诉,“陵懿,你为什么不能跟江希嵘一样,多尊重我一点呢?”
为什么江希嵘可以退让成全,他却只是一味地占有隐瞒。
她隐忍着低诉,“你真的是因为爱我吗?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活的像是个玩物。”
陵懿的吻顿住,他放开她鲜嫩的肌肤,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她那张脸,“你拿我跟江希嵘比?”
她居然,拿他跟江希嵘比。
他现在是她的丈夫,他就是她的天,而江希嵘只是哥外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三年前的前男友。
可她居然拿他们作比较
他废了那么大力气,把他从宫森泽手里救出来,可她在说什么?
她竟然拿他跟江希嵘比!
她觉得他不如江希嵘
果然,他的隐忧是对的。
如果一早让她知道,江希嵘这样为她奉献牺牲,她还会敞开心扉跟自己在一起吗?肯定不会了吧!
这种可能性让陵懿红了眼睛,他拧着她的下颚,死死的望着她的眼,“你还是舍不得江希嵘了是吗?你是不是后悔当初跟我结婚,没有坚持跟他在一起了?”
“是,是是是,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还不行吗?”她想放肆的朝他叫嚷出来,可实在没有力气,做不到。
说话口时,像是小奶猫似的哼哼。
没什么杀伤力,却还是刺到了陵懿心里紧绷着的那根神经。
他也不解开衣扣了,直接一把拉下裤子,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身上,扶着硕大在她身上顶了顶就刺了进去。
忽然而来的肿胀感让黎景致闷声叫出声。
身体的满足与心底的空虚交杂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沉沦更适合她,还是清醒更适合她。
她的身上被剥的不着寸缕,可他却完好无损,除了衬衫领口的一点褶皱,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唯一褪下了裤子,还被她的身体牢牢给遮住。
此刻的黎景致像是玩具性q爱娃娃,被他肆意的摆弄与玩弄。
车辆忽然停下,车外是稀稀拉拉的鸣笛声。
依稀能感觉到是前面路口堵车了,车辆排成行,路人熙熙攘攘,而车内的人,却在不知羞耻的做着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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