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身体才能好。”向亦然总结性发言,“你的存在,就是为让景致心情好的。”
黎月用力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去收拾东西。”
她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动作迅速的收拾起了衣服。
黎月跟向亦然之间,明明格格不入却能一直绑在一起,原因就是黎景致了。
他们对于人生的规划不同,对于消费和生活的需求也不一样,思想层次和世界观更不一样。
可他们还是能够吵吵闹闹走到现在,也全靠黎景致三个字了。
不管在外面怎么吵,对于事情有多少分歧。
一提到黎景致,两人立刻战线统一,就比如此刻。
黎月不记仇了,向亦然也不计较片刻之前他们吵架吵的有多难听了,收拾了东西最快速的赶往医院。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两人有种诡异的相配。
黎月一看黎景致脆弱的样子,当即就决定留在医院当看护不肯走了。
黎景致看见黎月,表情也软和了很多。
黎景致身子太弱,医生吩咐了不能下床,黎月怕她不舒服还小心翼翼的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黎景致有些心疼她,“小月,你坐下休息会儿吧。”
黎月是她朋友,不是她的佣人,黎月对她太好,她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累,给你擦完脖子我就坐你床边跟你唠嗑。”黎月是小镇上长大的孩子,她做事大大咧咧的也没什么计较,明明是过来看看黎景致逗她开心的,可照顾起人来却比看护都细心。
看护只是拿钱办事,很多事情做起来也没什么仔细。
为了保胎,黎景致一直没有下过床,自然也没办法洗澡。
不能下床,连翻身坐起都要小心,这么累的保胎,对于母体简直是哥偌大的折磨,黎月心疼的要命。
黎月小心翼翼的问了问,“脖子能不能稍微动一动?我给你擦擦舒服点。”
黎景致偏过头去,转了下脖子。
温柔的毛巾轻柔的从她脖颈抚过,黎月的声音轻快,“好了,换一边。”
她被黎月的可怕表情逗的笑了笑了,侧过头偏向另外一边。
温热的马金擦拭着她的脖子,黎月忽然惊讶的叫了一声,“景致景致,你后颈的胎记好漂亮啊!是爱心形状,还是粉色的!”
黎景致平时都是披着头发,后颈的痕迹很少有人会看见。
她笑了笑,温柔的解释,“其实不是胎记,是个疤痕,是小时候爱玩,往后仰倒磕到了脖子。流了好多血就留了疤,新长出的嫩肉颜色浅一点,没想到歪打正着弄成了这副模样。”
“有人留疤就是毁容,可你的疤痕真的好好看。”
黎月忍不住感叹,果然同人不同命,一个疤痕都能弄出天差地别的效果。
“疤痕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个位置太靠后,她自己看着不方便,也没太注意过,只通过镜子看见过,大概是个爱心的形状。
黎月拿了手机偷偷拍了张图,拿到她面前,“喏,你自己看,是不是很漂亮?”
她凝眸望了望,确实还蛮醒目的,如果不说,真的看不出是个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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