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默不悦地偏过头,推着他不愿配合。
慕璟修轻轻捧过她的脸,俯身堵上了她的嘴。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周身全是他的清香,林溪默慢慢闭上眼,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
月寒如冰,黎逸轩坐在院中,看着月亮演算。
闫靖宇提着壶酒进来,见他一人坐着,道:“知道你一人孤苦伶仃的,本宫特地拿了壶上好的花雕酒来,可要喝一杯?”
“倒是稀客,你的霜霜姑娘搞定了?”说着,起身拿了两个酒杯。
闫靖宇替他倒了酒,道:“还要多谢世子妃的定身符了,否则霜霜看见本宫就跑,本宫追还来不及,哪有功夫解释。”
“找我何事?”黎逸轩接过酒,喝了一口。
“本宫过了年就回东淮,你可要一起?”
黎逸轩皱了皱眉,正要答话,一只白鸽悄无声息地落下,摸了摸鸽子,拿过纸条看了看,半晌,起身进了屋,提笔写了两个字。
闫靖宇跟着进去,看见他写的字,道:“容后?这么说,你不准备跟本宫一起走了?”
黎逸轩把鸽子放了,道:“若是有事,我爹自会催我。”
闫靖宇一本正经劝道:“你离家多年,国师很想你的。”
黎逸轩眉眼微挑,道:“这么多年,你见我爹有超过三次?”
闫靖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道:“国师深居简出,就是我父皇都不能经常见到,本宫见不到不是很正常吗?不过毕竟是亲爹,你们感情也不差,总归是会想念的。”
黎逸轩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我总觉着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什么都算不出,我爹近日也在闭关,估摸着是看出什么了。东淮我自会回去,不过不是现在,你回去后记得提醒我爹一句,让他注意身体,别过度使用言灵术。”
闫靖宇叹口气,“国师今年也有四十了吧,还有十年就……唉……”
黎逸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黎家既然有如此逆天的术法,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的,五十年的时间,够了。”
凡黎家传承言灵术者,皆活不过五十,且子息单薄,历代单传,他爹今年已有四十,身体虽然与常人无异,但精神力早就不如以往了,再等三个月,他到武岚刚好五年,到时若是无事,再回去尽孝吧。
闫靖宇知道,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定是难受的,倒了杯酒与他碰了碰杯,算是无言的安慰了。
……
林溪默被慕璟修折腾了三日,连着三日没出过门。
这日上午,慕璟修率先醒来,笑着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香的可人儿。
轻手轻脚地起身穿好衣服,看着满地狼藉,勾了勾唇,出门解了零音阵,唤了琉璃过来,道:“你家主子前两日累着了,不许叫醒她,吩咐厨房做些补气血的膳食,等她醒了,监督她吃了,再进屋收拾。”
琉璃福了福身,“是。”
等人走远了,与几个小丫鬟相视而笑。
林溪默醒来时已过了午时,撑着身子起身,发了会呆,一转头看到满地狼藉,不禁红了脸,低声骂道:“先前说他是禽兽,还真没说错!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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