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看着纪歌予白皙柔嫩的皮肤,嘴巴就要往她身上亲去。
纪歌予想要反抗,她微弱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肥胖的男人。
“你…你放开我……”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踢开。
骆逍瑾猛的冲了过来,一脚将股东踹下了床。
仍旧不解气的他狠狠踹向他的肚子和下面,股东痛得连连求饶。
“谁允许你碰她的!”骆逍瑾的手掐住了股东的脖子。
“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被打了比青脸肿的股东,这一刻哀求得像条狗一样。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洛逍瑾阴郁的话语使股东直打寒颤。
“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
股东吓得说话都说不清了。
还没等股东说完话,骆晓瑾就由一脚踢到了股东的身上。
“给我滚!”
“好的好的,我立马就滚!”股东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骆……”纪歌予迷迷糊糊的看到了骆逍瑾。
骆逍瑾听到了纪歌予的声音,赶忙走了过来。
“骆……头好晕。”
纪歌予实在晕的厉害,看着眼前的骆逍瑾都重影。
“没事了,有我在。”
听到纪歌予这娇媚的声音,骆逍瑾不仅有些口干舌燥。
纪歌予惊魂未定的搂住了他的腰,这让骆逍瑾有些忍不住的低下了头。
看着纪歌予娇媚的脸庞,想把她占为己有。
就在此时,纪歌予晕了过去。
骆逍瑾二话不说,急忙抱起了纪歌予,冲出了宾馆。
将纪歌予放到车里,飞速的朝医院驶去。
一到医院门口,骆逍瑾赶忙下车,然后从车内抱起了纪歌予。
昏迷的纪歌予被带进了急救室,进行全方面的检查。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过去,骆逍瑾在外面心急如焚。
“医生,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现在肚子里有孩子,所以你不能为她解除药性,否则会导致流产。”
骆逍瑾抿了抿嘴,阴沉着一张脸,“什么药?危害大吗?”
医生皱了皱眉,脸上有些为难,“是成分不明的刺激性药品,在一些酒吧,会被当做催情剂用的。”
听到这话,骆逍瑾脸色更加难看了。
医生见此急忙说道,“不过影响不大,我给她开了点药,每天按时喝下去,就没什么大碍了。”
“有劳医生了。”
话音刚落,纪歌予的父亲和母亲也赶了过来。
“小骆,予文怎么样了?”纪歌予的母亲急切的问道。
“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了碍,只需要从今天开始好好照料,也没什么大碍了。”骆逍瑾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说道。
“她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突然进医院?”纪母急切的问道。
骆逍瑾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可道到他们担忧的样子,也不好隐瞒她们。
“她被人绑架了。”
“什么?谁绑架的她?”纪母情绪激动问道。
“是公司的一个股东,好像是因色起意。”
听到这话,纪母心中开始忐忑,“那绑架的人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给她下了媚药……”
还没等骆逍瑾的话说完,纪母就激动的说道。
“什么!媚药?”
“妈…你听我说完,当时我出现在关键时刻,没有让予儿受到伤害,予儿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还好有小骆在。”纪母松了一口气。
“妈,这是应该的,我可是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有你在,我以后就放心了。”骆母欣慰地拍了拍骆逍瑾的肩膀。
一推开门,看到女儿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纪母很不是滋味。
“她什么时候才能醒?”
“妈,你放心,过一会就醒了,她没有受伤。”
纪母点了点头,坐在一边,一脸心疼的看着纪歌予。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转眼已经到了晚上了,纪歌予还没醒。
看着纪父纪母愁容满面,骆逍瑾出言说道,“爸妈,你们先去吃饭吧,这边有我。”
“我们不饿。”
“要是你们累坏了身子,她醒了会更加难受的。”
纪母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松口道,“那好吧!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赶紧联系我。”
骆逍瑾再三保证后,纪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骆逍瑾走到了纪歌予的旁边,喃喃自语道。
“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说着满脸疼惜的摸了摸纪歌予的额头,眼中尽是温柔。
过了一会儿,纪母二人再次来到病房。
一进门就看到骆逍瑾趴在了纪歌予的身旁,满脸疼惜。
“小骆,去吃点饭吧。”
“不用了,我不饿。”骆逍瑾只想看到纪歌予醒过来,才能安心。
在骆逍瑾坚决的态度下,纪母二人回了家,他一人在这里守着。
纪歌予一醒来,先摸了摸肚子,没发现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向病房,空无一人,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刚打算艰难坐起身时,就听到骆逍瑾担忧急切的声音。
“你别动!”
纪歌予心中一惊,更多的是欢喜。
“你……你没走?”
一想到昏迷前,骆逍瑾脸上的慌张,纪歌予心里暖暖的。
“是我没保护好你。”骆逍瑾将纪歌予扶坐了起来,语气中充满愧疚。
“是我没有防备,你不用自责。”纪歌予一激动,嗓子有点破音。
骆逍瑾立刻将事先准备好的温水,递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她脸一红,伸手想要接过杯子,却被骆逍瑾避开。
纪歌予也没再拒绝,任由他温柔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住院五天,骆逍瑾几乎对她寸步不离,凡事都亲力亲为。
再加上纪母一直在她耳边夸赞骆逍瑾,纪歌予对他的好感倍增,心中有些动摇。
可一想到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就又坚定了目标。
出院当天,纪歌予刚下楼,就碰到大张旗鼓来检查身体的方馥雅。
纪歌予懒得理会方馥雅,与她擦肩而过时,却被她身后的保镖拦住去路。
骆逍瑾立刻挡在纪歌予面前,怒视着四个保镖。
“没事,我来处理。”纪歌予拍了拍骆逍瑾的手臂,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既然方馥雅敢主动招惹她,那就让她自食其果。
“方馥雅,你来医院难道是为了检查妇科病?”纪歌予主动出击,毫不遮掩的说出伤人的话。
方馥雅脸色突变,立刻反驳道,“你胡说,你才有病。”,
说完,为了刺激纪歌予,她又补充道。
“被人强的滋味怎么样?没想到你这么耐玩。”
听到这话,纪歌予刚要反击,就看到骆逍瑾黑着一张脸。
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将就近的保镖一脚踹,因惯性滚下了楼梯。
这气势吓得方馥雅后退了几步,见骆逍瑾慢慢朝她逼近,吞吐道。
“你……你别过来!这里是医院……”
从刚才的话中,纪歌予听出来了蹊跷,她被绑架这件事,应该没有外人知道。
方馥雅又是怎么知道绑架她的人,是想强了她的?
刚才的动静,引得路人围观了起来,台阶上被围的密不透风。
纪歌予看到方馥雅对骆逍瑾的忌惮,就直接质问道。
“药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方馥雅见众多围观群众,骆逍瑾不会对她当众动手,就壮起胆子。
“什么药?你不要血口喷人,否则我告你诽谤。”
纪歌予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站在骆逍瑾旁边底气十足。
“哼,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我会十倍奉还。”
一听到纪歌予的话,方馥雅怨愤丛生,可因为骆逍瑾的存在,她不敢轻易动手。
“你要是敢动我,扬是不会放过你的。”
纪歌予毫不示弱,听到傅雪扬的名字眼神中尽是鄙夷。
因为爱,她卑微了五年,也成就了现在的她。
“就凭他,还想动我?当我和他离婚的那一刻,你们谁也别想再伤害我。”
围观群众被她的气势震慑到,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鼓起掌来。
方馥雅见此,恼羞成怒,恨不得扑上去将纪歌予淡定从容的脸撕破。
趁骆逍瑾转头时,她猛得冲到纪歌予,朝着楼梯狠狠的将她推了下去。
骆逍瑾手疾眼快的扑了过去,将纪歌予抱在怀里,滚下了楼梯。
众人见此,立刻避开了方馥雅,开始交头接耳。
“这个女人,太狠了吧!”
“竟然故意把别人推下楼梯……”
方馥雅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毫无悔意,“这对狗男女活该,她不仅婚内出轨,还和上司勾搭不清,我这是为民除害。”
看着众人眼中的变化,方馥雅紧接着说道,“在法庭上,她的姘头怕坐牢,就当堂指认了她。”
经过方馥雅刻意的言论,围观的人认出了纪歌予,在记者面前,公然说出包养男人的话来。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转头就开始中咒骂纪歌予。
“这个女人还真不要脸,刚和老公离婚,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就是,低俗的女人……”
骆逍瑾闻言,抱起纪歌予走上了台阶,直接冷喝一声,“闭嘴!”
众人被他的气势骇住,立刻散开了,不敢围的太近。
示意骆逍瑾将她放下来,径直走到方馥雅面前。
一针见血的说道,“你这小三当的可还称心如意?在我看来,你就是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替代品这三个字,刺痛了方馥雅的心,她最恨的就是傅雪扬在她身上,嘴里却叫着别的女人。
她恶狠狠的瞪着纪歌予,眼神中充满恨意。
纪歌予左手摸着肚子,右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这是你推我的代价。”
方馥雅没来的及躲避,被她打了个正着,左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啊!你个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
张牙舞爪的扑向纪歌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打回来。
骆逍瑾直接将方馥雅踹倒在地,踩着她刚才推纪歌予的那只手,用力碾了碾。
方馥雅痛得眼泪直流,她带的几个保镖,压根儿不敢和骆逍瑾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馥雅被打。
吃了苦头的方馥雅这才回了神,立刻开始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骆逍瑾一回头就看到纪歌予左手捂着腹部,脸上直冒冷汗,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脸色突变,连忙抱起纪歌予冲进医院。
而身后的方馥雅趴在地上盯着他们的背影,眼中充满恨意。
心中暗自起誓,纪歌予,别落在我手上,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见他们走后,保镖才赶紧扶起方馥雅,也朝医院走去。
想起刚才骆逍瑾跑去的方向,方馥雅眸子一闪,紧盯着妇产科的招牌。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她用钱驱使保镖去查看纪歌予的情况。
果不其然,得知了纪歌予怀孕的情况。
方馥雅随便拿了一点跌打损伤药,就匆忙赶回家告诉傅雪扬这个消息,这样她的计划也可以提前了。
骆逍瑾急急忙忙抱着纪歌予进妇产科去,想要保住纪歌予肚子里的孩子。
俩人一心都在纪歌予的肚子上了,并不没有发现门外那个诡异的男子。
“医生,快帮她检查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骆逍瑾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特别着急又隐忍的样子。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