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挥了挥手,将烟圈打散,皱眉道,“我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吧。”
想到自己拼死拼活将爱丽丝救出来,这个女人一来就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宁凡的脾气再好,都有些受不了。
“是吗?”
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包厢,奥德莉轻轻的说道,“这歌舞笙箫、美女环绕的滋味,应该很不错吧。”
注意到奥德莉眼里的傲慢,宁凡不满道,“这应该与您老没关系吧。”
“你说我老?”
女人通常会忌讳这个问题,尤其是血族的女性。
宁凡耸耸肩,“至少您年纪比我大。”
刚才还勃然大怒的奥德莉,眉角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吧!你说的没错。我的年纪做你祖奶奶都都够了。”
“这些无聊的废话就不用说了。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宁凡直接奔向主题,他才不想和女人做嘴舌之争。
输了丢人,赢了更丢人。
“爱丽丝,这个笨丫头为了你茶饭不思,夜夜以泪洗面,你却在这里玩的挺潇洒。”
奥德莉摇头道,“我真替她感到不值。”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懂。”
话是这样说,可只有宁凡才知道,心底生出的一抹暗爽。
“还不懂吗?”
说着,奥德莉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你要是真的不懂。为什么不直接对她告别,反而要借你司机的口。”
“这……”
宁凡心里尴尬的一批,正是因为心里有点想法,这才没直接打电话给爱丽丝。
奥德莉进一步逼问道,“你若是想与爱丽丝两清,完全可以悄悄离开。”
宁凡心虚道,“我没她联系方式。”
奥德莉轻笑道,“真的吗?你说这句话脸不会红吗?”
宁凡有些恼怒道,“我托人传个口信而已,这有什么好奇怪。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正在这时,奥德莉插话道,“你吃醋了。”
“笑话,我吃什么醋。”
宁凡大笑着掩饰自己的心虚,随后对着奥德莉说道,“您老今天来这里,总不至于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吧。”
“你知道那天,爱丽丝为什么要出去吗?”
“这还用说。”
已经猜出真相的宁凡暗地里瘪嘴,嘴上却说道,“我不知道。只是玛丽通知我,她遇到了危险。”
“亚当斯这个人你认识吗?”
“果然是因为他。”
宁凡脸色猛的一沉,先前毕竟是猜测,可现在却是完全肯定。
正在这时,奥德莉莫名说道,“看来你真的吃醋了。”
宁凡连连说道,“我吃什么醋,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们只是朋友。”
“好了。你淡定一点。”
奥德莉眼带笑意的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犯不着这么激动了。”
听到这些话,宁凡尴尬的老脸一红。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
宁凡这才明白,爱丽丝那天出门,是被亚当斯以话语激出去的,并非是他想象的那样,两个人跑出去约会,这才被圣殿的人抓住。
“原来是这样。”
听到宁凡的嘀咕声,奥德莉冷不丁的问道,“那你以为是什么样?”
“什么叫我以为。”
宁凡瘪瘪嘴,他当然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猜测。
“既然事情的经过你知道了。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
奥德莉微微一笑,起身说道,“曼哈顿
酒店三十七楼的咖啡不错,尤其是十一点打烊前的最后一杯咖啡,可以说回味无穷。看来你是没机会品尝了。”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明天不是要走了吗?”
眼看着奥德莉离开,宁凡急忙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以为特意找一个公用电话亭就没事了?”
奥德莉轻轻的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血族的手段了吧。”
话音落下,奥德莉扭着腰肢离开了这里。
在血族锁定到公用电话亭的方位后,直接调用附近的监控,根据时间段直接锁定了宁凡。
然后在根据沿途的监控,最终确定宁凡进入这家酒吧。
整个过程,还用了不到两小时。、
宁凡稍微一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毕竟沿途他没有察觉到窥觊的目光,显然没有遇到人跟踪。
“这个女人厉害啊。从一开始我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等到奥德莉走后,宁凡这才反应过来。
但此刻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三十七楼的咖啡。”
想到奥德莉最后的话,宁凡顿时纠结起来,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这很明显不是喝咖啡的问题,而是要让他去见一个人。
“听这女人话里的意思,这些天爱丽丝好像一直在想我。”
宁凡甩甩头,一时间做不出抉择。
正在这时,张波火急火燎的走进来,“宁兄弟,那姑娘怎么走了?是不是你们发生了什么误会?”
宁凡哭笑不得的说道,“波哥。你该不会以为我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吧?”
张波不置可否道,“要不然呢?”
事情已经很明显,常年在国外出差的宁凡,难免要在这里惹上什么风流债,如今正主正好找上门来,完全合情合理。
“波哥,你就别瞎想了。这只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知道我出事后特意来找我。”
“这么说来,你下午打电话就是给她。”
张波一脸疑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宁凡一愣,“没错,就是她。”
“你们真没什么关系?”
“真的。”
得到宁凡的确认,张波玩笑道,“兄弟,你这也太够不意思了。有个这么美到泡的外国妞,也不介绍认识认识。还藏着掖着,连电话号码都不透漏。”
“我是为了你好。”宁凡叹了一口气,“你可搞不定她。”
“谁说的。”
张波一拍腰部的肥肉,“我可是有神功,一定杀她个片甲不留。”
宁凡不禁乐道,“你还真能想。波哥放弃吧,她不适合你的。”
“说的也是。性格太冷,我还是喜欢热情奔放的姑娘。”
宁凡鄙夷道,“什么热情奔放,不就是烧的吗?”
张波尴尬一笑,“知我者,宁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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