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吵吵闹闹将筋疲力尽相拥而眠的男女吵醒。
“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诺优作厉声大喝。
有人?是谁?是小美人的男人?刘夏流一惊,当场僵住了,脑子清醒了不少,怎么办?难道这小美人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后的美餐吗?
是诺伯伯的声音,韩语晴努力睁开双眸,到底发生什么了呢?
当她的水眸对准压在她身上的刘夏流时,吓得失声惊叫,“啊……,你是谁?”
韩语晴难以置信,自己会……会……会跟他……,一想起来她就想吐。
在外头惊觉不对劲的四人,也不再讲究避嫌的再次奔进了房间,来到了床边,一见男主角的庐山真面,韩妈妈当场无法承受的晕死过去,倒在丈夫的怀中。
韩爸爸搂住晕迷的妻子,无暇他顾,当场面如土灰,女儿的一辈子就这么完蛋了吗?这就是现世报吗?为什么不报在他这个做父亲的身上?而要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去承受这一切呢?他不经老泪纵横。
诺优作纵然是纵横商场数十载的大将也不禁为之结舌,怎么会这样?
工藤芦花更是如坠入了五里迷雾中摸不清方向,明明被送进来的是诺扬,怎么跟语晴过了一夜的却是这个恶心的男人。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做梦,这是一个可怕的噩梦”韩语晴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疯狂,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房内的四个人当场本来就很雾煞煞的了,现在被韩语晴一连串的惊叫弄的更加的不知所措。
都忘了他们现在该做的是,先揪起那个色胆包天的刘夏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痛扁一顿先再说,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而不是任由他继续趴在韩语晴的身上,自己则暂时充当没有反应的柱子,傻愣愣的拴在一旁。
趴韩语晴身上的男人也吓破了胆,都怪自己太贪、欢,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现在可好了,被抓了个正着。
他现在后悔呀,第一次后他不走情有可原,毕竟是这美人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第二次后就该当机立断的带着那个录了他俩现场直播的光碟走的,来可以向自己兄弟炫耀,,回味当时的美妙滋味,必要时也可以做要挟的证据。
现在大难临头。
难过人家总说什么最难消受的是美人恩。
这下死定了。
“语晴……”韩爸爸心中悔恨交加,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出去,统统给我出去啊,出去,滚,滚出去。”她不要这么狼狈的献丑,不要,不要……
她是韩语晴,她什么可以这么狼狈的无所遁形,她该永远是高不可攀,优雅高贵,美丽不可方物的韩家千金。
哭喊不已的韩语晴抓起床上的东西丢向四人,极力赶他们离开。
她现在就像一个疯婆子一样,什么高贵,什么优雅,什么气质,全毁于一旦。
诺优作皱眉嫌弃地带着妻子离开。
韩爸爸知道自己女儿的个性也抱着昏迷的妻子暂时回避。
韩语晴见众人走光,奋力的推开这个恶心的男人。
愤恨不已,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爱一个人有错么?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穿戴整齐后,见刘夏流也打理好自己了,此时正往门口移动脚步。
是他,是他,就是这个恶心的男人毁了她的清白,她完了,她彻底完蛋了,都是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混蛋,毁掉了她韩语晴的一生。这将是她终其一生难以磨灭的丑恶跟耻、辱,她的眼中闪着熊熊的怒火,对着刘夏流疯狂的拳打脚踢,
这个猥、琐的男人毁了她的一生,她要他以血来偿还她的清白。
韩语晴趁其不备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发狠的刺进了刘夏流的身体,白刀冷光闪,红刀寒光出。
“砰”的一声巨响,刘夏流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跌坐在地,手紧紧的捂着鲜血奔流的腹部。
韩语晴眼中的杀机尽显,他敢不自量力的要了她的身体,那就别怪她要了他的小命。
他胆敢毁了她的清白,就得承担后果,就得死,一定得死,只有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了,才能一并带走他留在她身上的污秽。
她一步一步冷冷的的逼近刘夏流。
他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后移动,不停摇头,祈求韩语晴放过他的小命。
匆匆赶来的三人惊觉房间内的动静不对,韩妈妈晕倒被韩爸爸抱出去后,他们向酒店服务员开了一个房间,韩爸爸将妻子安顿在房间内后。
然后又马不停地跟着诺家夫妇回到这间罪恶的房间。
他们当机立断的推门而入,不敢置信地看着韩语晴如此疯狂的举动,老天,她这是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连小学生都懂得道理呢?
“语晴,住手”韩爸爸急忙制止女儿疯狂的行为。
“放开我,放开我……,是他毁了我的清白,毁了我的一生,我要他偿命,一定要他偿命,我要他用鲜血来祭奠我的清白。”韩语晴哭喊着。
“冷静点,你冷静点,语晴,这种人渣不值得脏了你的手啊。”工藤芦花也劝道。
“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意想不到的呀,别冲动呀。”诺优作也意思意思的说两句安慰的话。
刘夏流见现场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韩语晴的身上,他强忍住腹部的痛楚撑起身体,步伐紊乱的逃命去也。
韩语晴被父亲强行带回家后,她不吭一声的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韩爸爸好像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本是一位事业有成,四十开外的意气风发的成功型男子,但此时的他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沧桑,额头的皱纹明显的加深,活像年近花甲的垂垂老人。
他无力地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女儿的房间,心中的懊恼、悔恨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他是切身刺骨的痛,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对,是他的溺爱害惨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他不该答应这个荒谬的计划,他不该带语晴结识诺扬,不该答应语晴单独留在家中,如果当年他坚持带语晴出国,也许她现在已经忘了诺扬,那么她就不会要做这么疯狂的事情,那悲剧就不会发生。
但这一切的不该都来不及了,悲剧已经发生了,世上没有恐怖穿梭机再也回不到原点,这个痛将会一直伴着他,至死方休。
他是那么的疼爱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是尽一切的能力满足他的小公主,他要让她当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现在他这个疼女如命的父亲确是间接推女儿入火坑的侩子手。
回想饭店房间见到女儿的情景,见她散失理智疯狂的样子,见她眼底仇恨持刀行凶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是被活生生的掏出,血淋淋的被丢进绞肉机里绞成粉碎,再也无法复原,就像女儿的清白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净。
可恨的是,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猥/琐的男子为什么会出现语晴的房间?而诺扬呢?中了药的他又上哪里去了?
诺扬是中了药,但是语晴是清醒的呀,为什么她会跟那个男人……
语晴好像也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的?
在带她回来的时候她似乎在房间找什么?
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找到?
只见她脸色更加的苍白,甚至在浑身发抖?
接着又疯狂的跑出外,说是要找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毁了她的清白的男子。
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
当时,他只担心拿着水果刀的语晴会做出让人后悔莫及的傻事,根本就没注意的受伤了的男人,待他们想到时,早不见该男子的踪迹了。
最后就见女儿喃喃自语“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毁了。”
然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他没有办法问她,不忍心要她再次回忆不堪时事情,他怎么忍心再次伤害女儿,所以韩爸爸心中即使有千百的疑问待人解答,他也没有办法开口问女儿。
他能做的只是,收起女儿房间里所以能伤害她的“凶器”然后离开房间盯着房门守着受了重创的女儿。
现在他也只能期待自己的女儿的情绪,能尽快的平复下来,他的女儿一向要强,什么困难都不怕,从来不轻易屈服,现在也只能希望她能挺过这一关,让时间去淡化一切,毕竟她的生命才刚开始,人生的道路还长的很。
这虽是一个悲剧的开始,但并不代表是女儿悲剧人生的结束呀!他的女儿如此聪慧过人,天生丽质,她将会有幸福的归宿,他由衷的期盼!
韩爸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握紧起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画出一道参差不齐的鲜红,关节隐隐泛白。
一旁,韩语晴的妈妈、韩妈妈,清醒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哀泣个不停,似乎要用自己的眼泪洗去女儿身上的污秽。
但是白绫沾墨后又岂能恢复到最初的纯洁。
房间内的韩语晴将自己的衣衫卸个清光,面对着镜子暗自萧然,多美的身段,多妙的身姿,可惜的是,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布满触目惊心、青青紫紫的淤/痕。
这些缺陷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恒的遗憾,也是她人生的一大败笔。
看着那些淤/痕,回忆如洪水猛兽,无神的双目中乍现惊人的恨意,这些都是那个肮脏的男人留给她的,那个肮脏的男人弄脏了她,让她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个天大的耻辱。
她韩语晴发誓,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她绝对不会放过胆敢伤害她的人,她一定要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她冷冷的笑了,笑容越大,眼中的恨意就越深。
她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将自己狠狠的摔进了浴缸中,她像完全没有感觉,只有四溅的水花反应出她摔的有多重,多狠,但是她连眉头的不成一皱,残花败柳的身体又有什么好珍惜的。
回想起父亲收起她房间内危险物品的可笑举动,她只是嗤之以鼻,自杀,寻死,这些都不是她韩语晴的处事风格,那是弱者的行为,她绝不是弱者。
她就算是要做鬼也要先找几个人当垫背的,她不会就这样自认倒霉,没有先毁了那个男人,她绝对不会先行一步,她不信森罗殿告状那一套,她要亲手报复。
韩语晴坐在浴缸中毫不怜惜的在自己的身体上使劲的搓、搓、搓,仿佛她搓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块肮脏的东西,不值得温柔对待。
不到一会儿,雪白的身体一片通红……
手依然搓个不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脑子里思绪翻滚……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的绝情?为什么不多看我一眼,为什么对我全心的付出毫不领情,为什么对我多年的等待不屑一顾?韩语晴在心中质问,在心中痛苦的呐喊。
“诺扬,你非要我韩语晴恨你吗?很好,你做到了,而且做了个彻底,从今往后,我韩语晴发誓,对你诺扬只有恨再无爱。”韩语晴狠狠地赌咒。
她要诺扬后悔,在最后的关头,他使劲了推开了她往外踉踉跄跄离开,看都不看她一眼,她要他后悔他脱了她的衣服又丢下她。
她将自己的清白毁在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中。
现在的她已是一个残花败柳,这一切的恶果她不甘独自承受。
韩语晴愤恨的同时又哀伤……
诺扬,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我定要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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