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被时清明这幅样子骗的太惨了,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心中感叹着时清明的技术越发老练,应对起来却不像从前那样不堪一击。
时清明这个人有野心也有胆量,却没有背景,在偌大的徐城举步维艰,一路走过来若不是得到宋家的扶持,得到她的帮助,怎么能到达一步登天的阵势。
可惜她那时太过年轻,尚且不知:与狼共舞,终究伤己。
时清明听到余夏的话脸色没变,反倒是蹲下与她平视,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夏夏,这么多年我很担心你。”
余夏一笑:“先生,你认错人了吗?我并不认识你!”
时清明明显愣了一下:“夏夏!”
余夏倚着轮椅背,神色瞧不见半点异常,她又说了一句:“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
时清明不怒反笑,低着嗓子,压抑出来的笑声不得不说是极为好听的,他伸手将余夏的肩膀按住,靠近她,鼻息交错:“夏夏,别闹。”
余夏被按得动弹不得,皱了眉:“先生,你这是性骚扰吗?”
时清明若是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那就是白瞎了总裁名号,咬着牙,时清明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一笑:“夏夏你还是在这么爱玩。”
时清明自诩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宋夏的人没有之一,哪怕时隔六年之久他还是有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
可事实上,别说她现在叫余夏,即便是曾经的宋夏,时清明又了解几分!
余夏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心里冷笑,然后恶作剧一般再次声明:“先生,我不认识你。”
一件事,事不过三。
就像先前涂然对付她的样子,余夏照着搬了过来戏弄时清明,玩的不亦乐乎。
果然时清明脸色黑的可怕。
“我的耐性有限,夏夏,告诉我你这么多年去了哪,怎么会这幅样子一个人在医院里?”
余夏真是想给他颁一个最“假”影帝奖,瞧瞧这话说的多情真意切,多么得恶心人!
她以前还真是瞎了眼啊,被这虚情假意的友谊哄得团团转,到头来……害死了最疼她的爸爸,丢了宋氏和宅子。
余夏搁置在腿上的手微微曲起,捏成拳头,面上却不减半分笑意。
时清明见她不知好歹,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带着危险的光,嘴角弯起适当的弧度:“夏夏,你可知道宋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余夏面上的笑渐渐敛去,嘴角上扬的弧度依旧僵在那里,可就是看不出半点愉悦,余夏眼眸平静的如同一汪泉水,晦暗的,幽深的。
忽然余夏笑开来:“先生你可真是有趣,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你,”她顿了顿伸出食指指了指脑袋:“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她笑的虔诚又真实,几乎把时清明气的呕血。
这一切被不远的拐角处探出来的小小人影看的一清二楚,忽然小人儿的眼里出现了另一个身影,他连忙躲回了病房。
这厢被气的狠了的时清明咬牙切齿:“宋夏,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余夏还没开口,从身后便传来一到冷清而低沉的声音:“时总这是在对我太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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