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李凤梅还是太淳朴,不如夏晓兰脸厚心黑。
夏晓兰劝不住,就问于奶奶,“那咱俩一人一半,您敢不敢要?”
于奶奶直接拿了桌上的五千,“不敢要?你这么大方,我就收下了,不用让你舅妈又存又取的,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敢花这钱。”
于奶奶自觉还是出了点力,梁秉安扔下的钱她为啥不要!于奶奶想到自己的存款数额上涨5000元,她满是皱纹的严肃面容一瞬间都放柔不少。为啥不要,她的钱都是给家人攒着的。
刘芬和李凤梅瞠目结舌。
总觉在今晚,这一老一少之间的多了很多默契!
夏晓兰笑眯眯向自己男朋友告状,又愉快把梁秉安的一万块钱分掉。
梁秉安一路开车回河东县,一家三口都被折腾到半死不活。梁欢是身心俱疲,刘芳和梁秉安是心累。这么狼狈,不可能还去梁家二老那里接梁宇,刘芳才不会让公婆看笑话。
三人偷偷摸摸回家,生怕吵醒邻居,让别人瞧见他们的狼狈。
刘芳先给梁欢收拾,梁欢身上各种味道都有,被亲妈捎带上的潲水味儿,还有她被夏晓兰吓得尿裤子的尿骚味儿。也有又哭又闹折腾的满身汗味儿,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别提有多酸爽。
“你快去洗澡,妈给你拿睡衣。”
刘芳也一身潲水味儿,还是把卫生间让给梁欢先用。
梁欢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掉了大半块香皂,还觉得自己臭。最后是刘芳怕她着凉,不许她再继续洗。刘芳给梁欢递衣服,梁欢拿毛巾裹着自己,刘芳却眼尖,发现梁欢的腰上有一处青紫。
“那小贱人给你打的?!”
梁欢摸了摸腰,“她之前把我关在服装店的杂货间,后来打开门,我还以为要放我出去,结果腰后面又麻又痛,我就昏了!”
再醒来,她就出现在于奶奶家院子里,被绑的结结实实,看着夏晓兰磨刀,被吓得尿了裤子。
梁欢觉得,腰上那一下不像是打的。腰后面挨打,她咋会失去意识?
梁欢和刘芳自然想不明白,周诚送给夏晓兰的电击器,连羊城的流氓都没用上,梁欢第一个尝了鲜。夏晓兰没电脖子,怕强度没控制好,把梁欢给电死了。这是电击的缺陷,能使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却有极小的几率造成心脏骤停,国外的警务人员在执法时会配给电击枪,国内一直是禁用的。
梁欢今天受到的惊吓很大,刘芳匆匆洗了澡,才去陪女儿睡。
梁欢倒是睡着得很快,身体上的疲惫没法抵抗,就是睡的很不安稳,总是惊醒。刘芳也没合眼,到了凌晨四点,梁欢睡熟了,刘芳才从她房间出来。
梁秉安也没睡。
根本睡不着,坐在客厅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烟灰缸里的都装不下他熄灭的烟蒂。
瞧见刘芳出来,梁秉安阴沉着脸:
“不能让夏晓兰嫁过去了,我想来想去,她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崽子,等成了樊镇川老婆,说不定要反咬我们一口。”
梁秉安的话勾起刘芳的愤怒。
是啊,她好心牵桥搭线,虽说有私心,不也是为了给二姐母女俩图谋生路吗?一个离婚的农村妇女,带着个名声不好的漂亮女儿,跑到哪里去别人都要打主意。好好的官太太不当,母女俩都是脑子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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