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璋要不仔细查,或者夏晓兰要是表现的稍微差一点,这事儿就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说不清啦。
“你确定王副司长不是你家亲戚,也没有人拜托他?”
林老师不明白,那王司长干这种事,损人不利己的,图什么呀?
贺教授感受到这其中耐人寻味的暗流。
“晓兰可能就是刚好撞上了,现在去追究王司长的想法没意思,我们现在还是要把后患给解决了。我让钟彩和季江源他们先回学校,现在我俩带晓兰去见一见徐老。”
夏晓兰明白贺教授的意思了。
什么事儿都最怕猜测,每个人想法不同,猜来猜去的反而会有麻烦。
一旦内心坦荡把事情摊开在阳光下,阴暗的手段就没有了滋生发酵的土壤。
“贺老师,我觉得和徐教授他们说一声是对的,我们是不是要和负责这次竞赛的领导也说一下?”
林老师的政治敏感度比较低,她想的都是高教司的,那负责的领导还不得包庇维护王司长吗?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
贺教授的敏感度很高,他深深的看了夏晓兰一眼:
“就照着你说的办。”
唉,人与人之间就是有差距。
林老师也聪明,聪明都用在了学习和工作中。这些弯弯绕绕的事,还比不过一个学生,幸好这是小林的学生,以后只会帮着小林。要是敌人,把小林卖了,小林还乐呵呵数钱呢!
贺教授满肚子感慨,陪着夏晓兰去找徐国璋和负责此次比赛的高教司领导。
三人找到徐国璋,发现办公室里可热闹了。
“关阿姨,周奶奶?”
原来她没看错呀,关慧蛾真的来了决赛现场,还带着周诚的奶奶。不过这两人却没有上来和她说话,直接来找评委来了?
看着詹爱群也在,夏晓兰恍然大悟,这是知道“作弊”的事了!
刚才在台上给夏晓兰颁奖的唐副司长,瞧见夏晓兰来了,就像见了救星一般:
“我们还是听听当事人说法吧?”
周奶奶提高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受了委屈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听她什么说法?我倒是要问问了,高教司姓王的和我家这闺女有什么关系,皇帝都不急,他一个太监瞎蹦跶,又是给评委打招呼,又是给电视台打招呼,要关照我家这闺女,怎么的,生怕我们家闺女的日子过得太舒坦,要让别人说晓兰靠走后门拿奖的才行?!”
周奶奶又不爆粗口。
她说的话都是有理有据的,老太太年纪大了脑子不糊涂,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这事和评委说没用,要和高教司的负责人说。
詹爱群也不能坑了唐司长,把周奶奶的身份说了。周奶奶也是老革命啊,在革命工作中和周老爷子认识的,现在退休了,也是老同志……唐司长能怎么办?老老实实接受老同志的教诲呗!
他要是和周奶奶讲道理,辩解一句,周奶奶有一百句大道理等着他,从革命的开始,讲到现在革命胜利后的维护,从忆苦思甜说到群众工作,别看周奶奶只上过扫盲班,年纪一大把,可没有老年痴呆倾向,党章党规和领袖语录,背的比唐司长要溜。
唐司长瞧见夏晓兰,可不是像救星么!
周奶奶一口一个“我们家的闺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夏晓兰姓周呢!夏晓兰能不感动吗?哪天要和周诚走不下去了,周奶奶这个长辈,夏晓兰是不能完全当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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