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罕见了!
更奇怪是,刘芬每次从店里出来,都会往银行去。
接连好几天,都是这规律,张翠想去店里打听,有点怕穿制服的公安。她已经见过三次,同一个公安和刘芬说话了。
今天好不容易,没瞧见那公安,张翠躲在树后,看着刘芬从银行出来骑着车离开。
她迟疑了一会儿,自觉摸清了刘芬的规律,想今天去服装店问一问。刚抬起脚,一只手忽然抓住她肩膀,张翠吓得想尖叫,对方呵斥她:
“鬼鬼祟祟的,早发现你在跟踪,去派出所把你问题交待清楚!”
张翠都没看清楚人,手就被扭在后面给铐住。
她余光一瞥,正是经常和刘芬说话的公安,看起来就凶,张翠吓得腿软。
“我、我没有……”
她磕磕巴巴的解释,马所长哪里肯听。
好歹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不说什么凶杀大案,偷鸡摸狗的案子处理过多少!张翠一个农村妇女,还学人盯梢,刘芬没感觉,怎么能瞒得过马所长。
张翠在观察刘芬,马所在观察张翠,今天终于决定将张翠带回派出所。
现在的犯罪分子,盯梢都用中年妇女了?
倒是不容易暴露。
要不是张翠表现的太明显,马所长也不会如此肯定。
马所把张翠带回派出所,决定亲自审她。
“老实交待你的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谁派你来跟踪刘同志的?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把张翠往墙角一扔,马所就开始问了。
张翠害怕又迷茫。
谁派她来跟踪,当然是她女儿子毓。
可她怎么可能把亲女儿说出来。
马所长说的下手,张翠更不懂了,夏子毓可没和她说过动手什么的。
马所长问了三四遍,张翠才算弄明白,公安以为她要对刘芬干坏事?张翠倒是有那个心,当着马所长的面,她不敢承认啊。
眼前这个男公安,可是和刘芬认识的,说不定就是刘芬的姘头。
一定是刘芬发现了,才叫公安来抓她!
张翠哆嗦着解释,“不下手,她是我妯娌,我为啥要对她下手……公安同志,我是冤枉的,我就是偶然看见她,跟在后面想看仔细一点。”
妯娌?
妯娌会认不出来,盯梢好几天?
马所把张翠当成了图钱的坏人,想确认刘芬每天拿营业款到银行存钱的时间,猛然听见张翠说是妯娌,马所不相信。
“是你妯娌,你还用跟踪?你要再不说实话,没你好果子吃!”
“我说,我说!她和我男人弟弟已经离婚了,我们以前关系不太好,我不好意思和她说话……”
张翠偷偷打量马所长的表情,马所长长得比较凶,脸颊有横肉,张翠啥都看不出来,赶紧又低头——这公安要是刘芬的姘头,她也得给搅黄了,要不这人站在刘芬那边,可不会放过她!
“妯娌,我们是妯娌,她在老家把男人离了,自己跑了出来,我就是瞧见她……想看看她在干啥。”
张翠低着头,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张翠虽然比刘芬先离开农村,整天和锅碗灶台打交道,在穿衣打扮上变化并不大。就是夏子毓,也一直保持着朴素的形象,最近才做出改变。刘芬则不同,刘芬经营的是服装店,要学习给客人搭配,要想让客人信服,就得先拾掇好自己,以前在商都时还有李凤梅撑着,到了京城样样得靠刘芬自己,逼着刘芬短时间内高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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