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拒绝她的主动,只为要把第一次留到最好的时候。
“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阴谋格局小,如何能用在你身上?阳谋光明磊落,你能看清楚,还愿意跳下来,因为我永远在下面接住你。”
周诚给了夏晓兰一个窒息的深吻。
她喘不过气来,窒息的眩晕,让她像缺氧的鱼,急于跳出江面,却又无力动弹。
开始还能抓住周诚的衣襟,后来整个人都瘫软在周诚的怀里。
这一夜,她过得迷迷糊糊,记忆都不太真切。
她知道周诚把她抱回了船舱,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周诚抱着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夏晓兰倒是睡得挺香,周诚软玉温香在怀,闻着她的发香,根本睡不着。
——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刚才在甲板上,是不是把话说的太满了。他媳妇儿也太信任他了,就算他保证过,这种时候男人的保证能信吗?
周诚想的没错,在他和晓兰搂着同眠时,聂卫国的确想反扑。
不过聂卫国的反扑,并不是找人对付周诚和夏晓兰。不是所有的坏人都是狠人,像聂卫国这样的是又坏又怂,靠山不管他了,聂卫国就开始出昏招,把家里的存款取了两万块,想要行贿。
得,本来是查他侵占别人作品的事,还没有弄清楚呢,又多了条行贿罪。
和行贿相伴的,是贪污。
聂卫国随随便便拿两万块出来,他这家底不薄啊。
那就查一查,聂卫国的钱是怎么来的呗。
一查就收不了口,聂卫国被抓简直是神速,他人被带走了,数罪并罚翻身无望,这几年被他欺压的苦主才敢站出来告发他。
一时间,省设计院鸡飞狗跳,聂卫国倒台的事,借着研讨会的余韵迅速传播。
好些人开完会本来就没走,都在关注着聂卫国那边的动静。
眼下凑到一起,老好人邢利鑫最是唏嘘:
“没想到老聂干了这么多坏事,不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老聂还是栽了。”
侯琪看他一眼,“你还叫他老聂?我就不信建筑学会没人知道聂卫国的名声,这两年为什么没人敢管他,还不是有——”
侯琪的话只说了一半,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可不敢在邢利鑫面前说真话。
瞧着老实的,不一定是真老实,说不定邢利鑫为了自己的利益反手就卖了她,侯琪很谨慎。
茅康山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
“好了,聂卫国被抓对建筑圈子是好事,太阳底下无新事,这股歪风就是杀不掉,也该警醒下其他和聂卫国一样的人。繁荣创作?创作环境都不干净,又如何创作出跳出条条框框的好作品!”
宁彦凡眼皮一跳,还说茅康山改性格了。
结果茅大炮是人老了,性格还是那么火爆,只是平时没表现出来。
听听,一张嘴就要说把创作环境扫荡干净,像聂卫国这样的人不说遍地都是,还真不少,要扫荡干净,动作可就大了。
就拿华国建筑学会来说,自从1954年10月成立,截止1983年11月,已经经过了六届选举。
宁彦凡和茅康山以前都是常务理事,83年那次选举,宁彦凡还是常务理事,茅康山却成了“顾问”。
在常务理事前面,还有秘书长、副理事长和理事长。
“顾问”则是83年第六届选举时才有的。
排在副理事长和秘书长之间,却是资格够老,却不管具体事务的闲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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