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葛剑吓得像个鹌鹑,又怂又坏,夏晓兰还真是眼熟。
“你跑什么,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瞧见我就心虚?”
男人真想嚎啕大哭。
好端端当着村长儿子,在附近过得多自在,偏偏喝了酒抄近路回去,就遇到头一号煞星瘟神,他不跑难道要等着再挨打?
“没有没有,没有坏事,放了我吧!”
就差磕头作揖了,又是哭又是嚎的,模样十分滑稽。
这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在香蜜湖调戏夏晓兰的村霸。
真是个怂包!
葛剑捏着他脖子,“不许哭,还没打你呢!”
夏晓兰看村霸吓得屁滚尿流,忽然有了灵感:“闭嘴,我有话要问你,我记得你爸是这附近的村长?”
怂包是早被夏晓兰吓破胆的。
上回就是色胆包天摸了一下夏晓兰的腰,结果夏晓兰叫了一车工人来。
怂包更是被按在地上再三摩擦。
白珍珠下手哪有他好过的,外表的伤看着不严重,他回家可是全身整整疼了一个月。整天在家里鬼哭狼嚎的,偏偏皮肉伤早就好了,只是叫痛,去医院都检查不出伤,他家里人也对他没了耐心,说他装病。
怂包有苦难言。
忍着全家的白眼过了一个月,好不容易不痛了,出门找狐朋狗友喝酒庆祝了一番。
从中午一直喝到傍晚,喝的醉醺醺的抄近路回家,就遇到了夏晓兰这个煞星。
这女人长得再漂亮,他都不敢乱动心思。
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
可又被葛剑抓了回来。
听听葛剑说什么,现在还没打,意思是一会儿要打?
他的命怎么这样苦!
夏晓兰问他爸是不是村长,怂包忙不迭点头:
“是是是,他是村长,是村长……”
上次他爸就自报名号了,带了好多村里人,都没把他救下,现在又问他爸是不是村长。怂包不知道夏晓兰想做什么,要不是他走这条路是临时起意,他都怀疑夏晓兰和葛剑是故意伏击他。
不就是摸了一下腰吗?
上次把他打的痛了一个月难道还不够呀。
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夏晓兰也十分无语。
“葛剑,你让他别哭了。”
“好的,夏小姐。”
葛剑是不会好言相劝的,他把怂包衣领拧着拖到竹林后面,夏晓兰开始还听见惨叫,后来又没声音了,过了半晌,只听见葛剑的声音:
“夏小姐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不要哭哭啼啼的丢人,听懂了没有?”
“听、听懂了!”
不敢不听懂,怂包龇牙咧嘴的走回来,垮着肩膀。
“我爸叫罗德贵,是村长,我叫罗耀宗,我……”
这个自我介绍,干巴巴的。
夏晓兰又不是和对方相亲,无所谓:“我问问你,你们村的土地,是不是卖给外商了?”
罗耀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葛剑脸一沉,罗耀宗吓得打哆嗦。
“不是,我们村的土地是被香蜜湖划走了,这回外商买走的,是我们村的房子。”
“没想到你还是拆迁大户,失敬失敬!”
夏晓兰的说法,罗耀宗也听不懂,反正煞星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晓兰走了几步,“这个垃圾池和竹林,也是你们村的土地?”
“是……是吧。”
罗耀宗也不太确定。
这真是个废物。
不过废物嘴里说出来的东西,想假也假不了,因为没那个脑子去编造。
“到底是不是,你好好想想!”
夏晓兰长得娇滴滴,人美声甜,罗耀宗偏偏怕的要死。
“是,是我们村的地。”
生怕回答不是又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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