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两句中年人就走了,唐元越将盒子递给夏晓兰:
“我一竞价,杜二少必然捣乱,我就请一位世叔出面拍下。”
盒子里正是夏晓兰看中的阴阳鱼玉佩,一码归一码,夏晓兰还是说了谢谢:
“我回去后再把钱转给你。”
“好!今晚的事我知道你很生气,认为我利用了你,事情呢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狡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想什么时候兑现都行!我刚才没有说错吧,我们认识了这么久,至少能算普通朋友?”
唐元越说了一通,夏晓兰回敬一个白眼。
“再见,唐总!”
到这个拍卖会来的人,估计没有人是坐计程车来的。
夏晓兰就要开个先河,和白珍珠打车回去。
唐元越说俩人是普通朋友,夏晓兰马上叫他“唐总”,严格划清界限的行为,让唐元越发笑。
然后杜兆基带着人走出来,唐元越脸上的笑容更甚:
“兆基,有空来家里坐坐,我呢和你大哥比较熟,和你就来往较少了,我有个预感,我们以后打交道的机会还很多。”
杜兆基点头,“我才刚工作,要多向唐大哥学习。”
两人的脸上都有笑,但那笑都不达眼底。
唐元越觉得和斯文的杜兆基比起来,杜兆辉都变得莫名可爱。
——他这是中了什么毒?!
“我想起来了!”
刚到酒店,夏晓兰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满怀心事的白珍珠吓了一跳。
“晓兰你想起什么?”
夏晓兰从拍卖会抓了一本小册子离开的,她指了指失之交臂的田黄印章图册:“我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不是有眼缘,是特别眼熟!”
印章都是大同小异的。
当时她也没看几个印章到底刻的什么字。
如果印章真是袁翰卖掉的东西之一,夏晓兰也很惊讶才一个多月就流到了香港这边。
她是不知道袁翰把东西卖了多少钱,想来也不太多。
要真是有好几万,那置办了结婚的四大件剩下的钱还挺富裕,不用在婚宴时一边要主动结账,一边又扣扣搜搜心疼四桌酒席的钱。
可被袁翰卖掉的东西,只是一枚田黄印章就值15万港币,袁翰知道该后悔死了!
当然,田黄印章能被拍到15万港币,有唐元越和杜兆基斗气的原因,一般人也没有渠道把古董送到这样专门针对香港有钱人的私拍会上——东西是真的值钱,起拍价1万港币,证明它至少值这个价。
夏晓兰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袁翰贱卖东西和她无关,周怡脑子里的水不挤出来,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白珍珠垂涎了一会儿倒腾古玩的利益,还是忍不住和夏晓兰说了,夏晓兰就反问她:
“做熟不做生,白姐,你懂不懂古玩?”
白珍珠摇头。
“那你有没有认识的,特别可信的人是懂行的专家?”
白珍珠也不认识。
她信任自己师兄弟们,个个都是学武的大老粗。
现在这些人跟着她做事,倒是能听她吩咐,做事也勤快,但白珍珠也不会让他们参与决策,他们大多数人连账目都理不清。
夏晓兰连问她两个问题,白珍珠就回神了:
“我懂你意思,你想说这不是运输队,只会打架还不行。”
没有信任的行家,收到手的东西不知道真假。
难道叫白珍珠去盗墓?
这不有毛病么,白珍珠现在生意做的挺好,又要重新进入完全陌生的行当。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