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一松,两人脑子都被夏晓兰的组合拳打懵圈了,没了自主思考能力,自然是被夏晓兰牵着鼻子走。
晕乎乎就走出了律所。
被路上的风一吹,马海跳起来:
“老徐,你掐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徐竟真的掐了他几下,马海痛的嗷嗷叫:“真的,这是真的我确定了,你赶紧撒手!”
疼痛才能带来真实感,所以他们真的转运了?
这张6.5万美元的支票自然也是真的。
夏晓兰不至于闲的把他们请到看起来就高端的律所去演戏,支票能不能兑现,去银行一试就知道了。
马海向来是急躁,这时候握着支票却想掉眼泪:
“老徐,被人叫骗子、老赖真他娘的不好受,咱哥俩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混出个人样来给别人看看!”
就不为打项莉那娘们儿的脸,也要活得有尊严啊。
靠一个年轻师妹资助还账,马海是感动又臊的慌。
徐竟是不擅于表达情感那种,眼睛里也有水光闪动:“别废话了,先去银行兑现支票,然后把欠条都找出来,挨个还钱!”
夏晓兰现在就算他们老板了,她说的事儿肯定是有道理的,一样样都要办好了,才不枉夏晓兰对他们这样信任和看重!
……
“协议是我亲自拟定的,花了一个小时,起草文件和纸张费加在一起,你需要付800美元。”
一对普通的美国夫妻离婚,请个普通的离婚律师,大概是索价100美元/小时的级别。温曼妮这种在华尔街旁边上班的律师显然不止这个价。
800美元已经是非常良心价了。
她知道夏晓兰刚刚投了几万美元给两个华国留学生,不是个缺钱的主,显然支付这钱毫无难度。
不仅是对夏晓兰的经济实力重新评估,夏晓兰玩的这一手,把两个留学生搞得心情如坐云霄飞车般起伏,此时显然对夏晓兰感激无比,怕是抛头颅洒热血都愿意的……这份能力,温曼妮也不能把夏晓兰再当在校学生看待:
“你上周没去我家住,说是派对结束太晚不方便,我觉得你没说实话,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克劳斯在争吵了?
“Connie,那是你个人的隐私,我没有对胡阿姨他们提过。”
夏晓兰也不好继续装傻。
温曼妮提起的心又放下:“没有说最好,我不想他们会担心我的婚姻,我和克劳斯是有一些分歧,但我们彻谈后想再给彼此一个挽救婚姻的机会,今晚我会正式向你介绍克劳斯,在我们的家庭聚会上,感谢你替我保密!”
晚上的时候,夏晓兰就见到了温曼妮的丈夫克劳斯。
克劳斯是一个外科医生。
医生、律师和会计师,都是美国人离不开的职业,有人甚至说这三种人代表着美国的医、法、商三个主要方面,美国人的一部分命脉就掌握在这三种人手里,可见其吃香程度。
法学院又贵又难考,医学院同样如此,要从医学生混到克劳斯这种程度也同样需要多年苦熬。
光勤奋还没用,没有天分真的很要命。
温曼妮之前虽然以克劳斯经常出差当借口,去掩盖两人已经分居的事实,但温教授和胡瑛能不起疑,也是因为温曼妮撒谎是真假掺半,克劳斯作为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的确经常出差——外科医生的出差,要不是参加医学会议,要不是去其他城市“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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