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
夏晓兰越是要指望汤宏恩当靠山,越是不能这样祸害对方。
所以,夏晓兰虽然成了市长的继女,是助力,也是一种桎梏枷锁。
知道她有靠山,一般人不会主动招惹她。
但大家会拿着放大镜去观察她,看看她会犯什么错,能不能揪住夏晓兰的错误,把汤宏恩扯下来……这是夏子毓花了很大功夫才想明白的事。
反倒是夏子毓自己,如今摇身一变,有了干净合法的HK居民身份,只要她不在内地干什么犯法的事,按照内地的政策规规矩矩投资,那她就是港商。
谁也不能动她。
夏子毓是想通了这点,并且和杜琤荣很恳切的谈了一次。
她记得,杜琤荣当时的表情好像还挺意外。
意外之后,不仅同意了她做生意的想法,还把俱乐部的邀请函给了她!
轻柔的音乐声里,高级VIP会员的休息区没有金光闪闪,装修风格很厚重,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夏子毓端着一杯果汁,和一个新加坡籍会员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
这女人也够聪明,HK籍的会员,都知道她是杜家五姨太,不愿意自降身份,和一个姨太太搭讪。
新加坡的会员显然不知夏子毓底细。
见她刚才出席过剪彩活动,将她当成了高级VIP会员……
杜兆辉牙都快咬碎了。
夏子毓以前又土又难看,礼仪是他花钱培养的,整容是他花钱请的医生,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妈的也是他花钱请老师教的!
夏子毓在和新加坡的会员谈码头建设。
杜兆辉竖着耳朵听,发现这货说的还有几分见地,新加坡籍会员频频点头。
这让杜兆辉有点心不在焉。
唐元越说要给他介绍日本和田家的成员,杜兆辉都草草结束了话题。
唐元越把场子给圆了,拉着杜兆辉到一边:
“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五姨太吗?就把你搞得方寸大乱!”
杜兆辉气坏了。
他还难以告诉唐元越,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是他亲手给自己埋下的雷。
想了想,杜兆辉换了个说法:
“这女人在和新加坡人谈码头,她懂什么码头!你知道我家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你说是谁告诉她这些东西?”
杜家,是60年代靠船运发家。
做船运的,能不懂码头?
“……是杜董告诉她的。”
唐元越看着杜兆辉的眼神充满同情,难道杜兆辉一直找错了竞争对手,并不是要和杜兆基争夺家业,而是要和一个女人?
杜琤荣是什么意思啊,真要让五姨太插手生意,杜家肯定会更乱!
两人正说话,新加坡那个会员叫住了哈罗德:
“嗨,我亲爱的朋友,我要向你介绍这位女士,我听说你有意在HK做船运,我和这位女士谈的很愉快,或许,你也能加入我们的聊天。”
哈罗德笑着给了新加坡会员一个拥抱:
“消息传的这么快吗?我只是找人问了问,连你都知道了。”
“我也是刚刚听说的,看来是真的了。哈罗德,你这做法不够朋友,你在华国修高尔夫球场,我从新加坡过来捧场,你自己有了要投资的生意,怎么不带我一起呢?”
新加坡会员半真半假抱怨。
哈罗德看夏子毓一眼。
夏子毓一点也不慌张,“我只是随口和Mr.Yong提起,抱歉,我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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