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护林站焦急地等了半晚上,听到山里有人说话才算是放心。
我知道进山的队伍都带着对讲机,但有人要给山里的人当内应就可能会在通讯器材上做手脚。
我在屋檐下看着下山的大部队,发现有一群人直接从门口往山下走去。
这不是明目张胆给敌人打掩护吗?
小芸带着护林站的一批人回来放下武器说:“今天没找到明天还要继续找。”
我没问山里的人夹杂在那些记者里下山怎么办。
护林站也出了内鬼基本可以肯定了。
我转着去了隔壁,我知道很快她们会来找我。
这时院子里有人埋怨说进山太辛苦,完全可以找一些当地人来帮忙。
这是又一个抱怨进山搜索太难的。
我没少听有人这么喊,但他们的用意现在还不能肯定。
进山的队伍肯定很辛苦,但他们在领导面前就这么抱怨明显有别的想法。
小芸似乎不太愿意理睬那种。
楚晓宁推开门进来了,她没有开灯。
楚晓宁脱掉雨衣,我借着一点光给她打了一盆热水。
外面的雨已经让所有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鞋子里面都是水。
我低声问楚晓宁有什么发现:“山里的敌人有可能已经下山了吗?”
楚晓宁低声道:“我们搜索到我们去过的那片小树林,那边的痕迹已经被人为地擦掉了,很显然有人已经下山了,但他们没有混入队伍里面,我的判断是他们想玩几天好让外面蹲守的人熟悉了不会仔细检查他们,对了,我听到有人说还要办进入后山的证明,很可能到时候会根据证明进山把敌人全部混到队伍里,这件事没几天时间办不好,很显然敌人也很着急,我看到有几个记者在山里的心态很奇怪。”
我没有具体问到底怎么个心态失衡,楚晓宁发现的肯定就是真的。
我让楚晓宁换一身衣服,我坐在小凳子上要给她洗脚。
楚晓宁也累的够呛,看到我愿意给她洗脚也没说什么,很自然地躺在床上,连半分钟都没到就睡着了。
我心里想着山里的事情,给楚晓宁仔细用热水泡了一下脚又擦了下小腿,她纤细的玉腿有些浮肿,这不是走路太多而是在灌满雨水的靴子里泡的时间太长了。
正在这时小芸也过来了,她穿着拖鞋走路很轻巧。
看到我在给楚晓宁洗脚,小芸愣了一下搬了一张凳子过来。
她在旁边坐下,我看了一眼让她脱掉鞋子我给她泡一下脚。
小芸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顺从了我的意思。
她也很累但有很多话要跟我说。
我捧着小芸略有些厚的玉足放在热水里慢慢地按摩着,等她把今天侦察到的消息告诉我。
小芸感觉有些异样但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感觉我在她玉足上轻轻捏着,慢慢的就让她有些发涨的腿暖和舒服了。
小芸原本还有点紧张,但渐渐的我把玩着她的玉足也没有再有些羞涩。
她借着微光看着我握着两对白皙的玉足慢慢地摩挲,抿起嘴唇想了一下,她也舒服地在椅子上躺下了,她说,明天可能要让我带队去山里侦察了。
小芸在护林站的能力是敌人很忌惮的,他们想让小芸跟着大队进山但不想让小芸带着自己的人。
因为那样会让他们的计划暴露在小芸眼皮底下。
小芸说,今天下午搜索到山里的时候就有人提出护林站也需要有人看着。
没有人知道楚晓宁的身份,只当是护林站的一个普通人的。
但小芸却是太多人关注的焦点,她的战斗力足够让所有敌人不敢大意。
也不知上级是怎么考虑的,竟然打电话要求搜索的队伍分出一部分在护林站待命。
既不让下山也不让去搜索敌人就在护林站待命。
小芸不解地道:“我感觉好像是按照敌人要求的那么做的。”
我不认同这个看法,我相信市局和安全方面做好了准备。
我在部队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看着好像是根据敌人的要求做的。
实际上那是利用敌人的某个漏洞把敌人往埋伏圈里引。
我猜测很可能军方参与到这个事情当中了。
我握着小芸的玉足,一路攀升到她的腿弯里。
小芸的玉腿稍微有些粗,这是她长年累月在山林里穿梭造成的。
她的玉腿肌肉十分发达,摸上去能感受到玉腿上蕴藏的巨大的爆发力,但她也很喜欢保养自己,玉足上连一点死皮都没有,握在手里好像一块玉石一样,小腿虽然有些粗但这是我很喜欢的类型。
小芸被我摸的有点害羞,连忙轻轻摆了一下玉足让我消停点。
“别动,你这受过伤。”我在小芸的大腿下方捏着外侧说了句让小芸不再害羞的话。
小芸说那是小时候上山的时候不小心蹭破皮留下的。
我不相信这个解释但也不能继续追问。
那很明显是战斗中留下的伤疤。
我在小芸的玉腿上抚摸着,但没有贸然钻到她的神秘之境。
小芸刚换了衣服此刻穿的是一件有些厚的裙子,很方便我在她的玉腿上活动。
她轻轻夹着双腿不让我再往上摸,玉手紧紧捏着椅子边缘,她不是想拒绝但也不想这么快。
“讨厌啊要不要听人家说话了?”小芸娇声嗔道。
我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恋恋不舍地收手急忙给她洗脚。
这个时候是要好好听一下小芸接下来怎么安排。
战斗结束才能和她们自由地欢爱。
小芸轻轻蹬了一下玉足表示抗议,她能感受到我激动了。
我在她的玉足上捏了下。
小芸哼的一声又说道:“我们两个明天可能都要在护林站等着,你带队进山去搜索。”
她压低声音告诉我今天发现的情报。
此刻窗外有人经过,好像还奇怪这边的房子住人了,对方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芸正要说话又被那个声音制止了。
她似乎对那个人不是很信任的样子。
等那人走远了她又不放心地示意我去窗子那边听一下。
那人难道是敌人的卧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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