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骑兵全线出击,以不计任何代价死死缠住己方之兵的时候,风绝地脸色大变,他知道对方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忙喝令道:“快点抢占城门,一定要给我把城门守住。”
一万地风部分出二千人马迅速后撤去堵城门,但这时巴海儿的匈奴左旗、希思曼陀的匈奴右旗两部骑兵已狠狠咬了上来,匈奴骑兵精于骑射,背胯草原弓,手持草原弯刀,如一群草原狼般嗷嗷直叫地奔驰而至。
“立盾!”
号令声中,第一排一千名地风部藤甲兵低吼一声,纷纷立起一张张藤甲巨盾,高二米三,宽一米二,通体用青藤编织而成,能挡利箭,可敌刀枪,在防御力上不弱于一般的金铁之盾,加上此盾重量轻便,适合装备任意一个兵种。
奔驰的战马上尽是拉弓射箭的战士,如雨般的利箭铺天盖地,但藤甲巨盾却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千余面巨盾连在一起组成一个巨大的屏障,除偶尔有几只利箭露过带走几条生命以外,这漫天的箭雨既然没起丝毫的作用。
风绝地嘿然冷笑,这群蛮人异族就懂得按照老一辈流传下来的战法进攻,也不知道求个变通,自己这藤甲巨盾阵已不知灭了多少云湖异族,早已累积了对付异族胡人骑兵的战法,闷哼一声道:“第二队藤甲盾手准备,全部竹刀手准备,全部出列!”
令声传达,三千名藤甲巨盾手迅速支起盾牌形成第二道防线,四千名手持竹柄长刀的竹刀手也做好了准备,这时匈奴左、右两旗的骑兵已狠狠撞了上来,高速飞奔的战马带起的力量是惊人的,由于人数上的优势,近万匹战马只一撞就撞开了由一千名藤甲巨盾手组成的第一道防线。
但是紧接着迎接他们的是由三千名藤甲巨盾手组成的第二道防线,刚才的冲锋虽没能阻挡住匈奴骑兵的步伐,但也缓解了一下骑兵冲锋的气势,一千名藤甲巨盾手用自己的生命堵住了胜利的希望,撞击,一波波撞击在第二道藤甲防线之下被化于无形,强硬的骑兵冲击竟冲不破这道防线,而这时,四千名竹刀手已出击到位,长一米八,刀尖雪亮,刀柄用轻便的青竹制作,在藤甲巨盾手布成的藤甲防线护卫之下,他们的竹柄长刀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一柄柄长刀神出鬼没先捅马后捅人,远远望去,就好似藤甲巨盾阵中耀出点点光芒,而这点点光芒则勾起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巴海儿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狼牙巨棒重重一击,硬生生砸开一个藤甲巨盾手,但藤甲巨盾硬中带韧,这一千均之力也是破不开这个藤甲巨盾,只是把持盾的藤甲巨盾手整个人直接震开,但这个藤甲巨盾刚摔落到一边,那边又有一个藤甲巨盾手补位上来,刚刚裂开的缝隙又被封住,巴海儿气得嗷嗷直叫,连挥手中的狼牙巨棒,砸翻一个人,另一个人补上,再砸翻一个人,又有另一个人补上,真是密不透风,正砸得气恼,二道毒蛇般的尖刀寻隙而至,一个不觉察的巴海儿胯下战马被捅死,慌得他忙翻下马,两道刀光不死心地欲追击,狼牙巨棒一个横扫千均,在藤甲巨盾的护持之下仍没能保个周全,两个竹刀手被砸个稀巴烂。
“呜!”
一阵撤退的号角声冲天而起,恨恨地看了看这个鬼盾阵,旁边护卫战士为他换了一匹战马,翻身上马,一挥手中的狼牙巨棒,怒吼道:“匈奴左旗的儿郎们,我们走!”
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涌去,游牧骑兵速度上的优势尽展无疑,刚才的撤退号角声是我发出的命令,风绝地的地风部战斗力确实惊人,短短一个冲锋的时间,匈奴左、右两旗人马共一万骑兵竟折损在对方藤甲巨盾阵下有二千余骑,让这种游牧轻骑兵去对付这种战阵熟练的精锐部队是有些吃力,于是我投入了另一支部队,八骏牧场马思文、马思武两兄弟率领的二千拐马队横冲直撞地压了上去。
不过匈奴左右双旗的人马没有打开局面,却有人打开了局面。
这时候的战场上宁彪、宁猛两兄弟的精锐骑兵已把水、火二妃的骑兵杀得四分五裂,在精于战阵,装备精良的正规骑兵面前,地风城骑兵明显不是对手,水、火二妃只能拼死抵抗,但败亡已是早晚之事。
风绝地的脸上一直面沉似水,他知道这一仗已没有获胜的希望,刚才地风部以少胜多,大败匈奴左、右两旗也没让他高兴起来,以少胜多,以防御胜攻击,防御一方也是伤亡惨重,一开始组建第一道防线的一千藤甲巨盾手几乎全部战死,第二道防线也战死了五、六百人,两相一比较,这一战仅能算是惨胜,见对方退兵,他忙传令道:“快,收兵,我们也撤退!”
刚想要走,八骏牧场马思文、马思武两兄弟率领的二千拐马队又行杀到,同时,匈奴左、右两旗人马在后面又卷土重来,在二千拐马队的掩护下发起第二次冲击,风绝地脸色大变,好一个火君天,这么快就调整了攻击方式,用二千甲胄护体的重甲骑兵拐马队来冲击我的藤甲巨盾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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