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看着这个刚才还像一个傻小子一样的乡下小子,突然却如此豪情万丈,不知他有什么凭恃,不由得再次细细打量他。
“你不用这样看我,虽然我知道我长的帅,但被一个女人这样看,也是会害羞的。你不就觉得我有病嘛,一个乡下傻小子,居然对名震三江的什么狗屁堂不放在眼里,觉得我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是不是。我也不跟你多啰嗦,我只告诉你,若你真的愿意离开,你听我的,我保证你以后不用这样躲着你妹妹。连自己干什么都不敢对自己妹妹说,你活的累不累啊。”花冬九走过去倒在床上说。
冷秋月内心煎熬,她确是想要脱离这个组织,而且她试过几次,但都没成功,差点儿还被发现了。从此之后,她就不敢轻易有脱离组织的念头,因为一旦被组织发现了,那将会是一场不死也掉层皮的惩罚。现在花冬九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不由得再次泛起要脱离的念头。
她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花冬九说:“既然你如此豪情万丈,姐的百十斤就交给你了,你说怎样就怎样,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绝不说一个不字。”
“你怎么说的好像卖身似的,虽然你挺漂亮的,但不适合我哈。既然决定了,就歇一会吧,接我的人应该快到了。”花冬九闭着眼说。
“那你先告诉我,现在我该怎样做啊。”冷秋月说。
“不是已告诉你了吗?歇一会啊,来,躺下来歇一会。”花冬九拍拍旁边的床说。
冷秋月真的被这小子弄的不知如何是好,刚才他极力让自己下决心脱离这个组织,但现在她下决心了,但他却叫自己和他一块躺在床。他不是不稀罕自己的身体么,干嘛又叫和他躺在一起。
她想了一下,轻轻躺在花冬九身边,但花冬九却真的只是叫她躺下歇一下而已,她挨着他躺下,他却连眼皮都不动一下。一阵阵男性的气息冲鼻而来,她反倒心底里生起一丝丝期待。
躺了片刻,花冬九竟然好像睡着了一样,冷秋月却是越睡心里越燥动。
“你有没有练过武功?你有没有学过吐纳之法?你的心如此不安定,是希望我做点什么呢还是怕我做什么。”看似入睡了的花冬九突然说。
“我……,拳脚功夫是学过几招的,但吐纳之法却没学过。”冷秋月不知道为何这小子会知道自己心神不宁的。
“那我教你了,凝神定气,意随气……。”花冬九居然闭着眼喃喃的背吐纳之法给冷秋月听,不过,她哪有听得进去这些由于经文一样的吐纳之法,她现在心里忐忑得很,不知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怎样。
花冬九念了一会儿,居然又无声无息了,就连呼吸都似都已没了。若冷秋月懂得吐纳之术的话,一定会明白,这若有若无的绵长呼吸,表示花冬九的内息修为已到了一定的层级。
又过了片刻,冷秋月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花冬九看了一眼,师兄到了。
“接我的人到了,走吧。”花冬九拿起背包。
“这就走了啊?你不是说……。”冷秋月不明白这小子到底要她怎样,什么都没交待她,怎样才能脱离组织啊。
“你舍不得这里吗?还是这里还有什么宝物?有宝物就拿上,到时候帮你交给你妹妹。”花冬九一边说一边出了房间。
“可是,你不是说帮我脱离少安堂么,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脱离?”冷秋月追上他道。
“先离开这里再说啊,走吧,还有东西要拿么。”花冬九催促。
这里本来就是租来会骗的临时落脚点,哪有什么东西要拿,她三步并两步的追上花冬九,欢欢伸了一个懒腰,跟在她身后。有这只神兽跟着,别说一般人,就是有点儿武功的,也休想逃得掉。
冷秋月跟在花冬九后面下楼,看着走在前面身材并不高大的花冬九,她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今天竟然栽在这乡下小子的手上,而还把自己的命运交在这个曾是自己猎物的小男人手上。
世事真是多么的奇妙,在半天之前,她绝对不可能想到他们之间的角色会如此倒转。
玄龄子就在楼下,走在最后面的欢欢看到玄龄子后,呜呜哼哼的跑到了前面去,一个虎跃,跳到玄龄子身上,就像家里养的宠物狗一样,难怪花冬九总是说这四不象的大松鼠一点儿也不像是一只神兽,太没范儿了。
“你小子,昨天到了广场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被灵仙教那些王八蛋给掳走了。”玄龄子捶了拳他的胸口道。
“哪些乌龟蛋哪能掳走我,我是被这美人迷走了,神魂颠倒的跟着她走了。师兄你看,他叫冷秋月,漂亮不。”花冬九拉过冷秋月,指着玄龄子道,“这是我师兄,玄龄子道长,也可以叫他铁松哥哥,你叫他铁松哥哥吧,好听些,哈哈,他可是你以后命运的改变者,你好好和他亲近亲近,道士跟和尚不一样,道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你明白我说的么。”花冬九这大嘴巴,你这样说,不是要帮玄龄子拉皮条么。
“过了一个年你咋嘴巴这么碎了,赶紧上车,回去再说。”玄龄子朝冷秋月点了点头,说上车吧,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心里却想,这女子确是不错,样子不错,面相似乎也挺不错。
花冬九坐在前排副驾上,欢欢和冷秋月坐在后排。
车子开动后,冷秋月想,这乡下小子搞什么鬼呢,他不是叫了警察来么?他为什么不把我交给警察呢?这什么玄龄子道士又是什么人呢,他又是不是道士,怎么会和这个道士搞在一块呢?不过,这道士似乎有一股强烈的庄严之气,和平时接触的警察一样,让人心里感到有些害怕,难道这牛鼻子也是在衙门里上班的?
花冬九和玄龄子在前面闲聊着,好像完全忘了后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女骗子一样,冷秋月在后忐忐忑忑的想着花冬九究竟卖的什么药。
车行了一阵,花冬九和玄龄子的闲话暂告一段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花冬九突然又说:“师兄,你知道那什么狗屁的义安堂和少安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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