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景云端是不愿意的,她真觉得刚睡醒了觉不该接吻,虽然她确实没有口臭,而且睡前她都刷牙,但是……
纵欲太多对宝宝不好,景云端说什么也不愿意就范。
问题是,在男人面前,女人是弱势群体,景云端开始是拒绝的,但过了一会,她开始回应,沈云杰轻轻揉着景云端还很虚弱的身体,他控制着自己爆发性的身躯,让景云端自己骑在他的腿上,慢慢来,尽量给她想要的,让她高兴一点。
安然已经快要崩溃了,在房间里面蹲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去床上,上了床全身都没有力气,结果第二天就生病了。
是感冒了还是怎么了还不清楚,躺在床上咳嗽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阮惊世在外面叫她出去,她一直没有回答,阮惊世开了门进去,才看到安然正在被子里面缩着,本来想开个玩笑过去捏一把安然,但是被子拿下来,安然的脸红红的好像是秋后的苹果,阮惊世二话不说,起来去门口喊了欧阳轩上来。
欧阳轩上了楼给安然检查,先给安然打了一针退烧针,打针的时候阮惊世站在一边,欧阳轩叫她把脸转过去,他很听话把脸转过去,等打了针,阮惊世立刻问欧阳轩:“怎么回事?”
“可能是风寒,昨晚没有盖被子,你们昨晚吵架了?”
欧阳轩一边拿出药水给安然打针,一边问阮惊世,他虽然没有出来,但是房门摔得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
阮惊世坐下看着安然,打针的时候安然有些糊涂,在床上动来动去,好像哪里不舒服,欧阳轩按不住安然,阮惊世索性把安然抱住,按住安然的手:“安静,安静一点。”
安然迷迷糊糊的,被扎了针好像孩子一样的哭,欧阳轩叹了口气:“别再让然然难过了,她经历了那场大火,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看上去她很坚实,可是她的世界很脆弱,经不起摧残,我真不明白,你们兄弟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得不到的时候死心塌地,得到之后轮番伤害。
如果你们把握不好自己的度,早早的放手,让然然有个新的生活。
站在家人和哥哥的立场来对待然然,我想你会看见不一样的春天。
我从来没有想过在然然身上索取什么,因为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因为我是她哥哥,而你们……”
欧阳轩收拾着东西:“你出去吧,我照顾然然。”
“不用了,我可以照顾她。”阮惊世不放心,欧阳轩把东西放到一边,满脸好笑:“有这个资格么?走吧。”
欧阳轩的脸色一沉,下了个逐客令。
阮惊世看着迷迷糊糊的安然,到底没起来。
扶着安然去躺着,他还握着安然打针的手腕:“我不会出去,我等她醒。”
欧阳轩站在一边看着阮惊世:“我真想给你打一针,让你知道什么是死亡,你就安静了。”
阮惊世好笑:“那来吧。”
欧阳轩转身去了洗手间,阮惊世这才去看安然,抬起手梳理着安然头上的发丝,一根都不舍得剩下。
安然发烧脸色渐渐好转,阮惊世呼了一口气,靠在一边靠着,欧阳轩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靠着。
“行了,然然睡着了,你出去吧。”
欧阳轩现在怎么看阮惊世兄弟两个都不顺眼,要是能动手,直接扔到楼下去摔个粉碎。
阮惊世也不是看不出来,但他没动。
“你也累了,你去休息,我陪着安然,顺便打电话到公司请假。”
阮惊世坐着不走,欧阳轩拿他也没办法,无奈下,只好转身走了。
阮惊世凝眸注视着关上的门,告诉欧阳轩:“安然需要休息,别让人进来。”
欧阳轩停顿了一下,门已经关上了,重新推开看着阮惊世:“一会你也出来。”
阮惊世没回答,握着手机低头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阮惊云的。
“有事?”
阮惊云刚坐进车里,一边央落雪也刚刚坐稳,阮惊世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和安然要请假,安然的办公室不要给其他的人进入。”
随后阮惊世把电话挂断,阮惊云握着手机看了一眼连生:“开车。”
“是,大少爷。”
司机答应一声,随后启动车子缓缓开走。
阮惊云转向一边看着外面,央落雪靠过去,拉了一下阮惊云的手臂:“云哥?”
“我没事。”
央落雪松开手退回去坐着,但是她心里,很高兴。
但是……
车子到了公司门口,阮惊云并没下车,而是看向下了车的央落雪:“落雪,我要去看下安然,中饭连生陪你。”
连生忙着下车,走到央落雪的身边,随后车子走远,阮惊云远去。
央落雪的内心十分气愤,但是她依旧保持着笑容,而且还仰着头自言自语说:“到底是怎么了,真奇怪啊!”
可惜,连生不是个多嘴的,向来把嘴巴管的很严。
“落雪小姐,我们走吧。”
“嗯。”
央落雪看了一眼阮惊云的车子那边,转身朝着一边走去。
阮惊云车子到达安然那边,停下人从车子里面下来,走到门口看了一下门口的密码,想了很久,抬起手按了一串数字,门咔一声打开,阮惊云迈步朝着别墅走。
司机坐在车里摇了摇头,不禁啧啧称奇,真是厉害,不愧是大少爷。
踏雪正吃着水果,看见阮惊云从门口进来,而且换上了鞋子,不由得起身站了起来。
踏雪的肚子大,所以说话的时候不自然的捧着肚子。
“大少爷。”
踏雪有点紧张,虽然说现在她在休产假,大少爷也答应了无痕,她以后可以退出保护组了,但是她还是很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大少爷。
特别是这次,景云端怀孕的事情她没有报告,安然生病的事情也没有说。
踏雪站在个人的立场觉得,有些事情是不用说的。
但是站在大少爷的人的立场上来说,就算是一根针的事情,都要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这一点踏雪还是很清楚的,可是现在……
踏雪好像是偷东西被抓到了一样,俨然有些手足无措。
阮惊云深不见底的眸子扫了一眼踏雪:“你在安胎,不用紧张,对孩子也不好,不用理会我。”
阮惊云说着看向楼上,迈开步朝着楼上走,踏雪有点反应不及,转身跟着阮惊云的背影去看,真是很奇怪,大少爷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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